米婭藍看着小奶娃婉轉的笑,那笑容卻讓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一記寒顫。
轉身想跑胳膊卻被米婭藍一把緊緊抓住。
“寶貝,你揹着媽咪都做了什麼好事?”米婭藍雙手撐着小奶娃的肩膀道。
“媽咪……”小奶娃撇撇嘴一臉的委屈。
米婭藍看着小奶娃那粉嫩的臉頰正欲張口,只見腦海裡一大一小的兩張俊臉在相互的重疊着,最近她越發的感覺自己的寶貝兒子簡直就是那縮小一版的蕭大少,而且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不行,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不但她會被那男人逼崩潰,就連兒子說不定都會叛變,一想到這裡莫名的恐慌將她團團包圍。
“媽咪!”
奶嫩的呼喚拉回了米婭藍那沉淪的思緒。
“園車快來了吧,先去上課!”回過神來的米婭藍急促的說道。
“媽咪,今天週六啊!”翻白眼。
小奶娃越發覺得最近的親親媽咪不但變得神經兮兮,而且還恍恍惚惚的,就好像現在。
“奧,週六啊?我忘記了!”米婭藍恍然大悟。
小奶娃“……”
看着小奶娃那一臉哀怨的神情,米婭藍賠笑道:“抱歉寶貝,這一段時間亂七八糟的事情搞得媽咪快要崩潰了,還要時時提防那個變態的男人,今天週末,作爲賠罪,媽咪帶你出去吃飯,還有一個人,你見了定當很歡喜!”
“旋爹地?”小奶娃脫口而出,轉念一想:“不對啊,旋爹地去法國了,那會是誰?”
“秘密,一會你就知道了,先去洗臉!”米婭藍露着歡喜的笑容道。
“歐拉歐拉,我纔不好奇!”小奶娃撇撇嘴,朝臥室走去。
米婭藍長吐一口氣,走到廚房看着那一片狼藉,一咬牙捲起袖子,嘩嘩譁全部清洗了一遍,稍稍運動就讓她有一股近乎累癱的感覺,回到臥室洗漱過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給萬烽去了電話。
他打電話給萬烽的時候,那男人正在他們租賃的樓盤附近考察,米婭藍掛了電話笑着搖頭,這男人一如既往的謹慎,難怪爸爸會派他來。
原本米婭藍還有租賃一輛車的打算,但如今看來是不用了。
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母子倆鑽入,很快車子便停在了SH市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面前,這家是純正宗的SH菜,也就是當年蕭海峰帶米婭藍去的那個傳說曾經是宮中御廚給皇上做飯的那個地兒,但這些米婭藍已經統統的不記得了。
母子倆剛進入餐廳便引起了賓客們的主意,沒辦法誰讓她的寶貝兒子夠英俊夠粉嫩。
“小姐,請問幾位?有定位嗎?”女服務員耐心向米婭藍詢問的同時眼睛朝她身邊的小奶娃瞟去,一臉的欣喜。
“姐姐,不要這樣看我哦,我會不好意思的!”小奶娃邪惡的笑。
米婭藍的太陽穴在輕輕的顫抖着,這邪惡的小鬼到底跟誰學的這一招,她怎麼越發的覺得這傢伙的秉性簡直跟蕭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寶貝,你剛剛說什麼?”米婭藍很是優雅的看着這小東西。
“額……我是說這姐姐真的很漂亮!”
女服務員被這對極品模子給逗樂了。
只聽這時傳來了一聲呼喚。
“龍小姐,這裡!”
聽到呼喚米婭藍擡頭望去,便見一身灰色西裝的萬烽快步走了過來。
“萬叔叔!”小奶娃興奮的叫道。
“澈兒!”萬烽滿是歡喜的一把將小奶娃抱起,這小東西長的如此精靈自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嗯!”還跟以前一樣小帥哥,萬烽說話的同時捏了捏小奶娃那高挺的小鼻頭。
“萬叔叔,能不能不要捏人家鼻子,塌了妮子可就不喜歡了!”小奶娃的聲音帶了幾分怨念。
米婭藍“……”
她心裡已經認定了,這小鬼長大了絕對是個多情的種。
萬烽哈哈一笑,三人入座,簡單的點菜之後,便進入了閒談。
“萬烽,昨天給你的那些資料你看了嗎?”米婭藍進入了主題,這是她找萬烽出來的真正原因。
“嗯,簡單的都看了一遍,龍小姐的企劃做的很詳細!”萬烽誇讚,不得不說這女人如果在商業上打拼定不會輸給男人,絕對是一等一的女強人。
“我已經跟爸爸和哥哥說了,這邊裝修工作一結束,他們就會從北雲派一部分高層過來,然後咱們就展開招聘工作,我不打算高薪聘用有經驗的人員,因爲他們的思想已經成熟到了一定的極端化,更是統一的朝錢看,定不會將所有的經歷全部投入到公司上來,所以我們必須培養自己的人脈!”米婭藍話語很是犀利,一談到工作她整個人跟剛剛都恍若不同。
“你該不會是想……”
“沒錯!大面積招手應屆畢業生,龍氏怎麼說在華夏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全世界也是世界五百強,而大學生們都迫於找工作,如果我給他們一個發展的平臺你覺得會怎麼樣?”
“年輕人有着一腔的熱血,他們更有着一顆狂傲的心,急切的想要去證明自己,用拳頭打拼出一片市場,你給他們一個平臺,只要稍稍嚐到甜頭外加輕微的誇讚,他們定當會爲咱們效命,想法是很好,如果公司全部都是應屆畢業生,那麼勢必會影響整個公司的運作,跟工作流程!”萬烽簡單的分析。
“你所考慮的這點憂慮,我先前也想過,但如果真的想在SH市站穩腳跟跟蕭大少搶食,只能這樣,當然所招聘的人員並非全部大學生,咱們可以按1:10比例來,老人帶新人,循環漸進,纔開始前三個月我根本沒打算盈利,只有公司一切的事物擺順,我就滿足了!”
閒聊之餘飯菜已經上來,萬烽一邊將一塊魚肉夾在一旁很是安靜的小奶娃碗中,一邊道:“這是一個很大膽的想法,恐怕也就只有你敢這樣做!”
米婭藍淡淡一笑沒有說話,拿起筷子正準備夾菜,莫名的感覺一束灼熱的目光從遠方射來,環視一週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的人,難不成自己神經真被那男人折騰的有些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