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可不斷的掙扎着,張總一臉猙獰的說道:“魏司諶?就算是魏司諶來了又能怎樣?”
這時候魏司諶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來,當他看到面前的情景之後,頓時氣得一腳踹在了張總的身上。
砰的一聲,張總碩大的身軀一下子被魏司諶踹了出去,他的頭撞在一旁的桌子上,頓時鮮血順着他的額頭流了出來。
張總頓時大驚失色,他身爲c市中有名的黑道大哥,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打他。今天先是被凌若可甩了一巴掌,現在又被魏司諶踹了一腳,頓時氣得他哇哇大叫:“他媽的,是誰敢踹老子?”
魏司諶這時候將衣服披在凌若可的身上,將她抱起來說道:“張錦楠,是我踹你的怎麼樣?我魏司諶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麼?”
張總這時候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魏司諶,頓時一臉驚慌的說道:“那個呵呵,原來是魏總,我不知道這是魏總的女人,要不然就算是再借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還請魏總不要生氣!”
他雖然也在c市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公司,但是跟魏司諶比起來根本什麼都不是,只要魏司諶嘴角一歪,隨時都能吞併他的公司。
就算是他在黑道上有些實力,但他知道魏司諶在黑道中一樣有勢力,所以根本不敢得罪魏司諶。趁着魏司諶還沒有急眼,趕緊說好話,或許魏司諶不會追究自己。
心中不由得懊惱,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女人竟然跟魏司諶有關係,這他媽的是哪跟哪啊?魏司諶竟然讓他的女人在這裡陪酒?但是不管怎樣,先過去眼前這一關纔是最重要的。
魏司諶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後抱起凌若可離開包間中。一路走向放在外面的車子,將凌若可塞進車子裡,然後自己則是坐在駕駛座上,腳下用力一踩油門,車子好似箭矢一般一下子飛了出去。
凌若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此時她只感覺到渾身發熱,嘴裡不住的喊道:“好熱……”披在她身上的魏司諶的外套滑了下去,凌若可不斷的動着。
魏司諶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頓時眉頭一皺,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至於這樣子,凌若可這樣顯然是被人下了藥。心中罵了一句,這該死的張錦楠竟然給她的酒裡下了藥。
這時候凌若可已經來到了魏司諶的旁邊,用力的往他靠去,現在她只是感覺到靠他近一些便會舒服很多。
“該死的蠢女人不要再動了!”魏司諶氣急敗壞的說着,身上的小手在不住的動着,令魏司諶一分神車子險些開進了一旁的人行道上。
然而凌若可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依舊不住的撕扯着衣服。
魏司諶低吼一聲直接將車子開到了一旁的胡弄中,抓住凌若可的手大聲喊道:“凌若可你醒醒!”
“好難過……”凌若可依舊沒有意識的低喃着,絲毫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看起來有多麼的令人想要犯罪。
魏司諶雖然
不知道她到底中了什麼藥,但是卻知道這種藥效不過去她就不會清醒。
此時的他渾身緊繃,眼神隨着凌若可的動作變得更加深邃了起來,嘴角微微露出一絲邪妄的笑容:“女人,這可是你自己找的!”當下二話不說直接撲了上去……
漆黑的夜色撩人,就在c市一個角落中,一臺車子靜悄悄的停在那裡,時不時的能夠發現車子有微微的震動……
等到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魏司諶的襯衫上到處都是口紅印。在他的脖子上和前胸有着明顯的抓痕,此時的他頭髮凌亂的坐好,重新將車子駛向別墅。
而一旁的凌若可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倒在一旁,然而不多時的光景,藥效再次上來,凌若可又來到了魏司諶的旁邊……
魏司諶渾身緊繃一邊努力的單手控制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則是試圖要將凌若可推向一旁,他這樣子根本無法開車。
然而他推開凌若可的一隻手,隨後她另一隻手又上來,將魏司諶弄得手忙腳亂。
車子是路上不斷的左衝右突,一路上闖過了無數個紅燈,超過了不知道多少輛車子,要不是魏司諶的駕駛技術夠強,此時的他們早就翻車了。
魏司諶氣得不斷的大聲喊道:“蠢女人你清醒一點,我們馬上就要到了,你不要搗亂……”
然而中了藥的凌若可哪裡聽得見他的話?依舊不斷的靠向魏司諶,最後弄得魏司諶不得不再次將車子靠在一旁,用安全帶將凌若可固定住,她這纔算是消停了一些。
好不容易來到了別墅,魏司諶直接將凌若可從車子中拎出來,一路上踉踉蹌蹌的直接來到了二樓他的臥室中。將凌若可用力往牀上一甩,而後魏司諶再次撲了上去……
清晨凌若可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來,腦袋裡好像是有一萬隻小螞蟻在啃食着,身上更是像被卡車碾壓過一般。遍佈的青紫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凌若可的小臉一陣發白,難道她昨晚被張總給……
浴室中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音,想到這裡凌若可猛的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只是當她的雙腳甫一沾到地面的時候,雙腿一下子發軟坐倒在地上,腦海中陣陣針扎般的痛楚傳來,一幕幕場景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她好像隱約間記得魏司諶帶走了自己,只是那些畫面都只是片段,她根本記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隱約間記得她在酒吧中被張總打了一巴掌,之後看到了魏司諶,再後來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凌若可雙手抱着頭不住的搖晃着,半晌之後才清醒了一些,這纔開始打量起眼前房間中的擺設,這裡看上去很眼熟,這不是魏司諶的家嗎?難道昨晚真的是魏司諶將自己帶回來的?
這時候浴室的門傳來想動,魏司諶腰間圍着一個大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拿着一條大毛巾擦拭着頭上的水。
看到了凌若可已
經醒了,魏司諶一把將大毛巾丟在凌若可的頭上,冷冷的說道:“既然醒了就別再裝死了,趕緊滾起來給我擦乾頭髮!”
凌若可一把抓下大毛巾,滿臉黑線的看着魏司諶的背影,此時的他已經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着她去伺候,這個傢伙說話非要這麼難聽嗎?
她不指望魏司諶在跟她說話的時候前面加上一個請字,但是也不要動不動就說滾好不好?這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隻搖着尾巴的小狗,等着討主人的歡心。
坐在沙發上等了半天沒有見到凌若可過來的魏司諶,此時睜開眼睛看着她還坐在地上,眼睛裡閃爍着惱怒的火花,再次說道:“還要讓我再重複一遍嗎?”
凌若可緊咬着下脣,通過以往的經驗教訓,她知道跟魏司諶對抗絕沒有自己的好處,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她。
雖然身上痠痛的可以,但凌若可還是咬緊牙關站起身來到魏司諶的身後,用大毛巾幫他擦拭着溼淋淋的頭髮,想象着他的腦袋是隻小強,此時在她的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樣子,頓時心情好了很多。
魏司諶感覺到凌若可故意在拿他的腦袋出氣,頓時往前一傾身,躲過了她的魔掌,眼神中帶着威脅的說道:“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嗎?別忘了昨晚要不是我好心救了你,現在你說不定會是什麼樣子!”
凌若可聽着他的話之後,這才知道昨晚確實是魏司諶救了自己,但是同時也險些將大毛巾直接丟在他的腦袋上。
要不是他要自己去酒吧裡陪酒,她會險些被那隻豬欺負嗎?歸根究底還不都是他的錯?現在反倒要她來感激,真是大言不慚。
不過有一點凌若可倒是不明白,既然是他要自己去陪酒的,後來他怎麼會也出現在酒吧中?但這些不是她關心的,而且她知道就算是問,魏司諶也不會說的,她何必自討無趣?
魏司諶看着發呆的她,聲音再次傳來:“好好給我把頭髮擦乾,你昨天的行爲得罪了酒吧裡的大客戶,這筆損失要記在你的頭上!真不知道你這蠢女人怎麼會這麼蠢,連酒裡被人家下藥都不知道,你能安全長這麼大還真是個奇蹟!”
凌若可這才知道怪不得她昨晚什麼都記不得了,原來是被人家下了藥,這麼說來還真是幸好魏司諶救了她,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只是他說的這筆賬也要記在她的頭上,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這下怕是她一輩子也還不起了。
終於將魏司諶的頭髮擦乾,魏司諶看着她說道:“蠢女人,你要怎麼包賠我的損失?”
凌若可無奈的說道:“我今晚還會繼續去那裡陪酒,爭取早些賺到錢給你!還有我有名字,不要再叫我蠢女人!”
魏司諶聽到她的抗議之後,頓時笑了出來:“明明就是蠢的要命,竟然還不肯承認,還有介於你之前的表現,要是再讓你去酒吧的話,我怕用不了幾天酒吧就會關門,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這裡當女傭來還債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