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不亦樂乎,突然腰間劃過一抹異樣,尖叫一聲,茜兒倏地扭過了身子:“啊——?
擡手剛想打,看清來人,茜兒才悄悄鬆了口氣:“是你啊?嚇了我一跳……?
叨唸着,眸光一閃,不經意間捕捉到殷天爵目光着落點,茜兒倏地將手環到了胸前:“你…你怎麼也下來了,?
“只許你泡得歡,不許我下來沾染點暖氣嗎,這麼美麗的風景…幹嘛要遮着,??
嬉笑着湊上前去,殷天爵一把扯下了茜兒的雙手,俯身就在她浮出水面的頸項處又親又吻了起來,水下的雙手也沒閒着地不停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索。
“嗯,別…會讓人看見的…?
身體又怪又癢,茜兒臉上也紅得厲害,推搪着,試圖躲避,畢竟這樣的行爲,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大膽了。
“放心,就算你叫破喉嚨,一定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寶貝,你已經引=誘我太久了…讓我解解饞…嗯,??
低喃着,殷天爵的脣根本就無法自她身上抽離,天知道,每天對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回想着跟她翻雲覆雨的美好,卻什麼都不能做,是怎麼殘忍的酷刑。圈着茜兒,殷天爵略顯急躁地就將手探向了她身後的比基尼繫帶,輕而易舉地就勾挑了下來。
頃刻間,旖旎風光大限,茜兒羞得將整個身子都埋入了水下,殊不知,卻更方便了他的狼爪,讓殷天爵一度失控地生拉硬扯、狼吞虎嚥——
靈巧的脣舌糾纏在美麗的圓潤,嬉戲戲玩,久久不息。
“嗯……?
眼見情勢越來越失控,使盡渾身力氣,茜兒輕輕推了下殷天爵,緩緩搖了搖頭。
粗喘着,即便自己是真的真的很想要她,可最後,殷天爵還是強忍着,自她的身上離開,抱着她,平息了許久,才緩緩見她的衣服給套了回去。
感受着他的尊重體貼,茜兒的心也在一點點的淪陷。她並不是矯情地不想給他,而是,每次親密接觸,哪怕只是簡單的擁吻,她的腦海總會閃電般浮現過許多不該出現的‘春-宮’畫面,讓她心底無比的恐慌。
對情=事並不是半知不解,只是那畫面,讓她隱約覺得,是不是自己並不是個好女人,纔會未經人事,就有那麼多齷齪的鏡頭晃現。
隱隱的,其實她心裡也是有擔憂的?
剛有進展,再怎麼辛苦,殷天爵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最後,也只是慾求不滿地沉着臉重重吻了她兩下。
走出溫泉池,兩人便相攜回更衣室沖洗換衣,準備回去。
剛拉開衣櫥抽過浴巾,茜兒一個扭身,沒注意到地上自己頭髮滴出的一灘水,腳下一個不慎,一滑,整個人猛地向後仰去,本能地伸手一抓,茜兒頓時尖叫了起來:
“啊——?
還沒進門就聽到茜兒的尖叫,踹開對面的房門,殷天爵就闖了進去:“茜兒——?
衝上前去,急慌慌地,殷天爵就想扶起茜兒,誰知剛扶了一半,他腳下竟也一滑,兩人又往下跌去,猛地一個旋身,扭轉着,殷天爵成了茜兒的墊背。
“嗯——?
重重摔壓讓殷天爵不適的悶哼出聲,最要命的事,茜兒蜷曲的一腿好巧不巧地竟壓到了他的火熱點上。
“對不起…我…你……?
感覺到了某種異樣,茜兒倉皇的擡身就想下來,誰知一個不穩,一滑滑,身子又壓了回去不說,自己的脣還好巧不巧地落在了他上身的敏=感點,臉色一陣脹紅,茜兒雙眸頓時巨瞠。
天啊,這兒——
離開不是,不離開更不是,感受着身下炙熱的僵硬,茜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柔軟的小手撐向殷天爵的身體,茜兒還來不及離開,突然被翻身壓到了地下,摟着她,殷天爵俯下了身子,而後瘋狂的吻如火山爆=發,滾滾熱情,翻江攪海。
密閉的更衣室裡,浴巾鋪砌的牀榻上,兩人着滾成了一團——
順其自然地,漫長的等待後,殷天爵終於再度征服了想要的女人,馳騁在她緊緻的水潤中,他如魚得水,一次次挑戰着極限——vexp。
而茜兒,迷離在他製造的夢幻中,身不由己。
陣陣濃烈的曖昧氣息席捲而來,壓抑的低吼着瘋狂的嬌=吟濃情奏響,極致的攀高後,火熱的戰爭瞬間恢復了平靜,空氣中,只剩下深淺不一的呼吸聲還在重重起伏——
歡愛過後,簡單地衝洗了下,兩人便快速換好了新衣服。
見完事後,茜兒就一直悶悶不樂的,甚至連正眼都不看他,殷天爵頓時有些後怕,自身後抱住悶頭整理包包的她,言語間難掩顫意:
“茜兒…你是不是不高興,?還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對不起,我太想要你了,纔會把持不住……?
轉過身子,茜兒擡眸忘了他一眼,卻是抿着小嘴輕輕搖了下頭:“我…不疼……?
沒理會出茜兒話裡的意思,緊緊抱着她,殷天爵還滿臉激動:“不疼就好,不疼就好……?
大後意自。誰知他話音一落,茜兒悶悶的臉色越發的陰鬱了:不都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疼嗎,爲什麼她只有舒服的感覺,難道腦海中那些無意間晃現的片段根本就不是想象,她根本就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可若真做過,又跟誰呢,爲什麼她半點記憶中沒有?
“茜兒,爲什麼…不說話,剛剛的事…你很討厭嗎,??
輕聲柔問着,殷天爵圈抱在茜兒腰間的大掌卻不自覺的加大了些力道,他最怕她的厭惡,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他都不想要。
“不,沒有?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我是不是…不是第一次,要不我怎麼…不疼,我會不會…不是個好女人,??
疑惑地皺着眉頭,邊說,茜兒眼底竟莫名地有了溼意,她怕自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美好,甚至還很…髒?
恍然大悟,殷天爵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
“傻瓜,你真是個小傻瓜?你很好,一直都很好…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你第一次…不疼,不奇怪??
無法圓滿解釋,聽着她的話,殷天爵開始心疼不已,沒想到她居然會介意這個。
隱約中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卻又無法清晰捕捉,推開他,茜兒問出了心底的隱憂:“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在她嘴角重重親了一下,殷天爵笑着牽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地親了一下,提起了她面前的包包:
“走吧?明天…我們回去??
介不介意,他真的不知道,畢竟,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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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奔波勞碌,第二天,兩人相擁睡過了十點,一覺醒來,卻都是無比的滿足,簡單地吃過了午飯,殷天爵纔去跟胡大爺一家告別,而後帶着茜兒折返歸去。
一路上,兩人含情脈脈,不時還十指緊扣。送她進門之前,殷天爵已經做好了負荊請罪的準備。
出乎意料地,墨家兩老只是白了他一眼,並不過多苛責。而茜兒,也着實擔心家人會狠狠揍他一頓,始終是半維護地靠在他身旁,死活都不願意一個人上樓。一家人敘談了許久,基本上也算是再度接受了兩人複合的現狀。
見茜兒開心,墨老也沒多話。或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吧,就算是遺忘了,短短几天,她還是照樣再度臣服在了他的西裝褲下,也許,殷天爵,註定了是茜兒的劫吧——
聽說茜兒回來了,墨一非也匆匆從公司趕了回來。一進門,見茜兒完好無損,兩人還親暱地倚靠着,墨一非的臉都板了起來:
“茜兒——?
“哥,我回來了?我好想你“?
上前,茜兒投進墨一非懷中,柔柔地抱了他一下,還笑嘻嘻地撒起了嬌。
再大的火氣頓時也發不出來,墨一非瞪着殷天爵輕‘哼’了一聲,畢竟,茜兒眉開眼笑的活躍,是不爭的事實。
原本以爲再見,自己一定會宰了這個欺負自己妹妹的混蛋,可這一刻,墨一非竟沒有絲毫想揍人的衝動,腦海中,倒是不停回想着自己欺負他寶貝妹妹的場景,甚至還莫名的有些回味地想念。
不過分開一天,想起那個小野貓,他就總有種想要抓狂的錯覺。
坐到沙發上,見茜兒又自動自發地靠回了殷天爵的身邊,墨一非覷着她,撇了撇嘴: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隨即,悠然的目光調向了殷天爵,滿載挑釁,彷彿在說:別得意,總有一天,你也要走這條路。
“茜兒,出去了幾天,你也累了,上樓休息去??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墨一非命令地開了口。
“哥——?撒嬌地喚了一聲,茜兒還伸手握向了殷天爵,擺明了不想留他一個人。
“來人?帶小姐上樓??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墨一非威嚴地命令道。
安撫地拍了拍茜兒的小手,殷天爵示意地點了點頭,知道,墨一非大概是有話想要跟他說。
對老爸可以耍賴,對這個哥哥,嚴肅起來的時候,茜兒還真是害怕的,嘟着小嘴起身,茜兒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
今天更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