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容死死地盯着那條項鍊的吊墜,那是一枚精緻小巧的鑰匙,那是開她的私人保險箱的鑰匙,是她當年送給上官敖的,因爲保險箱裡面,存放的都是上官敖寫給她的情書,還有他們的照片,她想由兩個人一起來保管那段回憶。
北堂深在她痛苦、絕望的眼神下,緩緩收回了項鍊,放回自己口袋,淡淡道,“他也一直深愛着你,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在叫着你和蘇星辰的名字。”
“不,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蘇慕容雙手抱着頭部,瘋狂地嘶喊,哭泣。
她特意請了一天假,在家裡熬了一鍋愛心雞湯,又烹飪了幾樣他喜歡的菜餚,裝在便當盒裡面,打算送到辦公室,給他一個小驚喜。
她努力睜開眼,“真的?”
赫連城沉重地喘息,胸膛劇烈地起伏,踉蹌着從牀上爬起,撲向她,“老婆,聽我解釋……”
朱雀就站在他的旁邊,臉上帶着柔和的笑容,溫柔地安慰他,“阿遠,別怕,他們都是你的朋友,不會傷害你的。”
“你,你每次都騙我……”每次都說快好了,實際上還要折磨她至少半個小時。
“唔……等一等……”
林薇狼狽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抱着衣服從齊夏身邊衝出了休息室。
在此之後的半個月,蘇慕容被執行死刑,結束了她罪惡的一生。
小乖拍着手歡快地笑了起來,“遠叔叔好聰明,我說一次,你就記住我的名字了。”
小希希扭動着小身體,從父母懷中跳下去,蹬蹬蹬跑到他們所指的東西面前,東摸摸,西摸摸,一臉好奇的神情,或者咯咯大笑,可就是不願意開口跟他們學說話。
魅惑的低吟交織成一曲濃情蜜意的樂曲,滿室旖旎,曖昧的氣息在空氣裡彌散,久久不曾散去。
齊夏脣邊勾起一抹笑,心滿意足地陷入夢鄉。
“這次沒騙你……”他狠狠地動了動,一股熱流沖刷到她體內,然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吻了吻她汗溼的臉頰。
果然,他身體猛然繃緊,然後將她緊緊抱住,低聲道,“老婆,我這兩天有點累了。”
下牀的時候,雙腿有點痠軟,腰也很酸,她揉了揉後腰,穿着拖鞋從休息室裡面出來。
要不是她及時趕來,他說不定都要**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莫名火大。
北堂深意味深長地看着他,“好好待夏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赫連城醋罈子老早打翻了,肚子裡咕嘟咕嘟冒酸氣,他伸手將齊夏從北堂深懷中拽了出來,打斷了兩人的“卿卿我我”,假惺惺地笑,“祝你們一路順風。”
北堂遠澄澈的眼眸動了動,脣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
小希希一歲的時候,齊夏回到魅力雜誌上班,擔任總監,因爲獨特的品味和辦刊風格,在時尚界小有名氣。工作雖然忙,但是她從來不會因爲工作的事情忽略家庭,在她的心裡,家庭纔是首位。
登機的時間到了,北堂深兄弟,還有朱雀,三人在齊夏等人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向登機口。
“好吧,那我就再耐心一點。”齊夏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說完,她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她知道,那是他的敏感點。
機場的大廳人來人往,上演着無數次離別與重逢。
赫連城提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的身體滾燙得厲害,喉嚨癢癢的,一股腥甜的味道涌到口裡,他剛纔完全是用意志力抵抗着催情藥強大的藥性,而身體已經快趨於極限了,所以氣血翻滾得特別厲害。
她不是傻瓜,她只用了兩秒,就判斷他被人下藥了,臉色紅得那般不正常。
北堂遠穿着白色的t恤,淡藍色的牛仔褲,就像一個大男孩,他懷中抱着一個白色玩偶,神情怯懦地站在北堂深背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悄悄探出腦袋打量齊夏等人。
齊夏很無奈,赫連城揉了揉她的頭髮,“老婆,彆着急,希希其實心裡都明白,也聽得懂我們說的話,或許,她只是不想說而已,等她想開口了,自然會開口。”
她仰着頭看他,亮晶晶的眼眸,帶着微微的笑意,他沒好氣地彈了彈她的額頭,“盡說傻話,我怎麼可能厭倦你。”
北堂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猶如精神病人一樣捶打着自己的頭部,歇斯底里地哭喊,他深邃的眼眸,沒有一點溫度,冷得瘮人。
醒來,室內一片昏暗。
他將她臉上的溼發撫到耳朵後面,“不會,就算你沒有來,我也會將她趕出去,就算憋死,我也不會背叛你。”
齊夏很無奈,她其實很不想成爲解藥性的工具,可是她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老公受苦,一邊伸手解他的皮帶,一邊道,“你以後給我小心一點,再有下次,你自己憋死算了。”
以往她蹭他,他會藉機做點偷香竊玉的事情,今天,他居然輕輕將她推開了一點。
轉眼已經是七月,驕陽似火。
於是,只要有時間,齊夏和赫連城就抱着希希,指着房間裡的東西教她,“這是電視機,這是沙發,這是狗狗……”
齊夏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白玉般的雙足繃得緊緊的,低咽聲從脣邊溢了出來,雙手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
兩人滾燙的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躺在了柔軟的牀墊上,熾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小乖偏着腦袋咯咯笑,離別的傷感一掃而光,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當中。
北堂深走上前,突然展開雙臂,將她抱住,不顧赫連城冷得能凍死人的目光,低聲道,“夏夏,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孩子們。”
“噓……”齊夏一手扶着他,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既然難受,就別說話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給你下了多少藥?”
林薇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懊惱,就在她失神的瞬間,赫連城突然擡起手臂,將她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雙眼赤紅地盯着她,“滾!”
北堂遠驚奇地盯着紛嫩嫩的小女娃,他學着哥哥的樣子,緩緩伸出手臂,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低聲呢喃,“乖乖?”
他暗沉的眼眸望着身下的小女人,她美麗的臉頰染上嬌嫩的粉紅,水濛濛的眼眸微微眯着,讓他緊繃的身體更難受了。
齊夏皺了皺眉,緩緩清醒過來,隨着視線漸漸恢復焦距,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躺在休息室的牀上,身上很乾爽,應該是赫連城幫她清洗身體了,他還幫她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她收起手機,往休息室走去,手握住門把手,輕輕一轉。
好像是從休息室傳來的。
休息室的牀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當然是她的老公,身上的西裝外套胡亂地扔在地上,他的襯衫釦子也已經解開了兩顆,他面色潮紅,眼睛裡面充滿了情慾。
而那個女的,正是赫連城新聘請的秘書林薇,她衣衫不整,全身上下只是穿着性感的內衣褲,以騎乘的姿勢跨坐在赫連城的腰部,雙手死死握着他的雙臂。
不知過了多久,他還不知疲倦地品嚐她,她縮着身在他身下輕聲嗚咽,“不要了……老公……快停下……”
“sorry”他將她緊緊抱住,急切地吻着她的脣瓣,熟練而又急躁地脫着她身上的衣服。
家庭工作雙豐收,她是a市女性羨慕的對象,可是外人不知道,她也有煩惱。小希希已經兩歲半了,還是不會說話,想當初小寶和小乖,在她這麼大年紀的時候,已經可以自由造句了。
他整個身體全都依靠在她身上,額頭上的汗水順着髮鬢滴落下來,身體繃得緊緊的,就像石頭一般,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慾望,“老婆……”
北堂深激動在小乖的臉上親了親,“乖乖,你好厲害,阿遠還是第一次主動跟人說話。”
齊夏心頭疑惑,想了想,兩人好像有五六天沒有親熱了,這可一點都不符合他的風格,她擡頭吻了吻他光潔的下巴,湊到他的耳邊低語,“老公,我們好像很久沒有親熱了。”
“老公,可以了……”
一個月後,蘇慕容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當然是真的,我是你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緊緊擁在懷中。
齊夏也抱了抱他,有些傷感,“深哥,你以後都不會回來了嗎?”13acv。
不忍讓他再遭受折磨,齊夏主動握住他的灼熱,他舒服地低吟一聲,順着她的動作緩緩進入。
赫連城說自己勞累的事情,齊夏放在了心上。
“那就好。”齊夏滿足地抱了抱他腰,然後從他懷中跳下來,跑到他背後,替他揉捏肩膀,“老公,你辛苦了,老婆幫你揉肩。”
齊夏已經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不滿地嘟囔了兩聲,“如果不是我趕來,你就被人吃了。”
齊夏脣角勾了起來,柔聲道,“朱雀這麼有耐心,阿遠一定會好起來的。”
稍作休息,他伸手將他的外套撿起來,披到她的身上,愛憐地撫摸着她的頭髮,低聲道,“老婆,謝謝你相信我。”
赫連城揚了揚眉,微微一笑,“夏夏是我的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待她。”
推開房門,她整個人僵住了。
在他想將她抱上牀的時候,她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動作,以極快地速度將牀上的被子和牀單都掀到了地上,她纔不想聞到別的女人的味道。
慕死鏈吊起。醫生建議父母多給孩子語言環境刺激,儘量多和孩子說話、講故事等。
中午休息時間,公司員工都去吃飯了,辦公室裡面空空的,就連秘書檯那裡也沒有人。
“深叔叔,我們會很想你的。”小肥貓乖乖跑上前抱住北堂深的雙腿,揚着粉嘟嘟的小臉兒,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撲閃着,“深叔叔,你也要想我們哦。”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厭倦我了呢。”齊夏半真半假地說道。
“好。”北堂深將她抱了起來,笑冪冪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寶貝兒,很快就好了……”某人揮汗如雨。
齊夏仍舊雙手抱肩,一動不動地靠在門口,平靜地看着赫連城。
齊夏和赫連城領着孩子們,給北堂深兄弟兩人送行。
北堂深揉了揉她的頭髮,一臉寵溺,“傻瓜,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帶阿遠回家祭奠父母,讓阿遠在我們出生的地方慢慢療養,過一段時間,我們還會回來的。”
齊夏雙手抱肩,平靜地看着凌亂的大牀,淡淡道,“看來,是我打擾你們了,請繼續,不用顧忌我。”
小丫頭佔據了有利的地理位置,衝着躲在一旁好奇觀望的北堂遠揮了揮手,笑嘻嘻地說道,“遠叔叔,我叫小乖,你要記住我哦。”
齊夏直接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房門,沒有人,難道阿城也出去吃午飯了?她將便當盒放在辦公桌上,拿出手機,打算給他打電話問問他在哪裡,還沒來得及撥出電話,她突然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齊夏還以爲是自己當初染上毒癮,給尚在母體的小希希造成了影響,特意帶她到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醫生表示希希很健康,雖然一般的孩子一歲半左右會說話,但是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特殊性,也有特殊的三歲才說話,長大也很正常。
他們開始踏上了新的人生旅途,而齊夏和赫連城的婚姻也進入了新的篇章。
赫連城用最後一絲理智控制着自己的動作,就算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粗魯地傷害她。滾燙的脣瓣順着她精巧的鎖骨一路向下,含住了她的倍蕾,若獲至寶般細細研磨。
北堂深側頭看了一眼朱雀和北堂遠,眼中泛起一抹笑意,轉頭對齊夏說道,“現在阿遠很粘朱雀。”
此時,赫連城坐在辦公桌後面辦公,他腰背挺得很直,柔和的燈光籠罩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形勾勒得完美無比,英俊的側臉看起來迷人極了,薄脣微微抿着,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移動着,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她依靠在門口看他,脣角悄然勾了起來。
(汗噠噠,計算失誤,明天正文部分,還有最後一章,然後就開始番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