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那多處受傷的血漬也被洗了乾淨,都想不清楚,這麼一個貌美的女孩子,怎麼能被打成這樣呢,這是怎麼的一回事,怎麼能下的去手呢! 窗口處來了那九方玄銘的耳目,聽到耳邊有那洗澡聲,一時感嘆起來,沒想到這九方大人讓自己檢測花嬌荷洗澡之時,要快速去稟報,好那邊帶人直接衝過來,先拿下花嬌荷的那身衣服,再拿下她的人。 回到了九方府將此事告知給了九方玄銘與巫師,二人覺得事不宜遲,應該快些行動纔是,否則一旦花嬌荷洗好了,穿上了衣服,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巫師帶領九方府十幾個精兵強將快速的奔了過來,門口的守門卒剛一過問,那巫師立馬拿出來了九方府的令牌,誰還敢再說話呢。 直接來到了前面的內院,剛要進閨房的時候,躺在裡面小歇的花嬌荷聽到了自己家中怎麼有這麼大的動靜,剛準備起身,那巫師已經帶人打開了那閨房,看到一羣女婢在伺候那一個女子洗浴,想必那女子定然就是那花嬌荷了。 一聲令下,那些婢女連連的跑了出去,讓手下的人快速拿了一旁放着的那身衣服,只是這身衣服,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怎麼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呢。 在看時,屋中場面都有些了凌亂,地上多了些散亂的水,那玉瑤在木桶裡面一動不動,閉上眼睛,那潔白的肌膚讓巫師忍不住的向前走了過去。 剛要大飽眼福的時候,聽到身後有了腳步聲,再回頭看時,只聽得叮叮咣咣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那帶來的那些人怎麼是花嬌荷的對手,被花嬌荷的長袖打的紛紛都站不起身來,這倒令巫師疑惑了起來,自己也並未見過花嬌荷,只是觀測出,這花嬌荷穿着一身荷花嬌弱衣,這不正是眼前的那場景麼。 那,這個木桶中的人,又是誰呢。 “你們是何人,好大的膽子,連我左將軍的府宅也敢闖來,看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巫師這時纔回想起來,那九方玄銘向自己所說的花嬌荷都在皇宮做出了什麼樣的事情。 “我,我們是來捉拿強行過關的那女子,不知此處是左將軍的府宅,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哼,一派胡言,眼睛是瞎的麼,沒有看到門口的牌匾上寫着花府二字?” 花嬌荷氣憤不已,沒想到竟然有人對自己這般的放肆,這還了得,那豈能還留他,再者,也要弄清楚,這幕後指使者是誰,她花嬌荷就算再愚蠢,這種事情也是看得清楚的,這不分明是來尋找自己的事情,還說什麼來找強行過關的女子! “說,是誰派你來的,好的膽子,來這裡是想拿我花嬌荷的是吧。” 那巫師吞吞吐吐,心中有着萬千惱怒那派來在花府當耳目的下人,這打探的是什麼情景,說好的是看到花嬌荷洗澡的時候再回去稟報,這可倒好,看出了女子,倒連累了自己了。 “真是闖錯了地方,還請左將軍恕罪,請左將軍看在九方大人的面子上,饒過我們這些人等。” 花嬌荷聽到九方兩字,也正好有些話一直想問還沒有問出口,聽聞那九
方玄銘是整個琥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甚至連皇上鰲烈都要讓他三分,但令自己不解的是,自己還沒去找他說些什麼,倒開始盯上自己了? “原來是九方府的,我也一直有件事情,想問問九方玄銘,聽說莫邪煞先前是在他的府上做事,我此次前來,也是聽到了莫邪煞的消息,纔來的這皇宮,可爲何一直沒有見過莫邪煞,他把莫邪煞弄到哪裡去了。” 看着花嬌荷惱怒的瞪着自己問了起來,這巫師怎敢說些什麼呢,因爲他知曉,先前的莫邪煞是得罪了九方玄銘,被逼走的,而後自己有了機會,混進了九方府,但這種事情,又怎能說的出口呢。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左將軍,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先放我回去,我給你好好問問九方玄銘,看他是不是將你口中的莫邪煞弄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派出去,做什麼事情去了。” “不用你去問,改日我親自拜訪,你們給我聽好了,回去告訴九方玄銘,這次與我作對,我看在昔日莫邪煞在他手下做事的份上,且讓他一次,膽敢有下次的話,我花嬌荷一定將他的九方府連根拔起!” 此話嚇的巫師與那些被打翻在地的那些人一身冷汗,沒有想到,這花嬌荷竟然這麼厲害,厲害之餘還這麼狂妄,這還了得,回去要是將這些話告知給九方玄銘,非氣的暴跳如雷不可。 “好,好,這些話,我們一定一字不差的轉告給九方玄銘。” “嗯,快滾吧!” 一聲怒吼,這些人連忙逃竄了出去。 他們剛一走,花嬌荷連忙還叫剛纔的那些人,幾個人收拾屋子,幾個人將木桶中洗浴的玉瑤,穿上衣服,水都已經涼了,剛受過那樣的傷,不能再着了涼,那可就太不好了。 將玉瑤服侍好了之後,放在了牀上,蓋上了被子,讓她安然睡去了。 魏府。 “什麼,你說什麼,你確定已經打探清楚了?” 魏承不相信的看着下人,他萬萬沒想到,這玉瑤爲了見靈童,竟然強行過起關來,還被打了個生死不明。 “是的,屬下真的已經打探清楚,玉瑤姑娘確實在金鑾殿的前端,被打了個生死不明,後來又被左將軍花嬌荷掠了過去。” 魏承惱怒的將手中的杯盞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那個手下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花嬌荷,你到底想怎麼樣,擒獲了靈童,現在又將手無縛雞之力的玉瑤掠了去,實在恨煞我也!” 魏承現在已經是心亂如麻,明日就是問斬江府一家老少的日子,昔日上官大人一家的下場,他可不想再目睹第二次,自己費盡艱辛將紫竹山的修仙之士請了下來,希望能扼住悲劇,可誰能想得出,這中間跳出個花嬌荷來。 這可怎麼辦,魏承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萬不可將玉瑤也陷在裡面了,得前去將她救出來再說,先去找那花嬌荷,看她究竟想怎麼樣。 一路走向了花府,自己就不相信
,這花嬌荷真的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來,那玉瑤都已經被打成那樣了,這花嬌荷還要掠走做什麼,要與靈童關在一塊麼,要將靈童與玉瑤一塊斬殺了麼? 花府的守門卒一看這右將軍魏承氣勢洶洶的來到這裡,一個人先快速的向前去了稟報。 魏承只當門兩旁沒有人,直直的要進這花府。 兩邊的守門卒裡面攔住了魏承,不讓他再向前走一步。 “閃開,給我閃開!” 怒聲呵斥着,嚇得那幾個守門卒低下頭來,但還是一點都沒有要給魏承讓路的意思。 “魏大將軍,還請你在這稍等片刻,已經有一個守門卒前去稟報了。” 魏承一聽這話更加的生氣了,怒瞪着面前這些人,震怒的喊了起來。 “我身爲右將軍,來這左將軍的府上,竟然還要前去稟報,當我是手什麼了,我爲朝廷建功立業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個左將軍在哪個地方呢,快給我滾開!” 那幾個守門卒剛剛被花嬌荷斥責不久,誰還敢再惹怒花嬌荷呢,但這魏承也不依不饒,這些人一時不知道怎麼了好。 魏承心急如火,等不了這個了,他知曉,他現在的時間非常緊迫,玉瑤受了那麼重的傷,一定不能讓她死去,靈童可以先暫緩的救出來,但江府一家明日就要被全部問斬,自己現在怎能不急呢。 剛一拔出手中的劍,想了一想,不能殺了他們,這樣一來就真的說不過去了,要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給自己快些讓出來路纔對。 手腳快速的沒幾下,幾個守門卒就都被打翻在地了,一個被打飛進了府中,落在了花嬌荷的腳跟前,花嬌荷被那巫師壓抑着的憤怒,這一下,也就全部爆發了,想不到這魏承敢這麼大的膽子,剛衝到自己的府前,打傷自己的守門卒,這還了得。 四目相對,那花嬌荷竟然覺得這魏承的眼神比昨日的要寒冷了許多,讓自己瞬間的有了些涼意。 花嬌荷剛要說些什麼,魏承直直的闖了進來,在他看來,一定要先將花嬌荷打敗,才能逼問玉瑤的下落,讓她交出玉瑤,否則,以她的那份傲氣和目中無人,好言相求又有什麼用呢。 猛然一提劍鞘,銀亮的一把劍從鞘中出來了一半,這手中一拔出,直接向那花嬌荷的胸口處刺去,花嬌荷沒有想到這魏承身爲右將軍,竟然這樣的不問是非,直接殺來。 那好吧,既然他先打傷的自己守門卒,那就替這些躺在地上的守門卒討回來這口氣,也好讓自己的下人們看看,左將軍和右將軍,究竟誰厲害一些。 兩隻腳一打轉,妙曼身姿轉了一圈,那兩隻長袖就算了過去,魏承一看這種情景,揮劍便亂砍,手中的那把劍是那麼的鋒利,只見那一截截的長袖被斬斷,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花嬌荷驚訝,竟然沒有纏住他,這還了得,讓他先破了自己的招數了,這可有辱自己的威名了。 那兩隻長袖又甩了出來,是變長變的那麼快,讓魏承有些躲閃不及,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馬上就要制服這花嬌荷了,她竟然還有着這麼一手。 爲了江思靜,爲了靈童,爲了玉瑤,他不能輸,他一定要打敗這個不知哪裡來,還會些妖術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