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指兒輕輕的描過咫尺前俊美男人那脣線極美的薄脣,紫鴆嫩嫩的脣兒勾勒起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的父皇,你該不會讓那個公主在皇宮橫行霸道吧?鴆兒覺得父皇還是儘早將這個大麻煩處理掉!!”紫眸閃爍,很顯然是在打量着什麼。
“小傢伙,盡是想惡作劇!!”濮陽凜月俊臉湊近,挺立的鼻子磨蹭着紫鴆軟軟的小鼻子,薄脣勾起了一絲淡淡的輕笑,金色的眸子亮光閃爍:“既然皇兒這麼說了,那就修理修理她吧,省的那女人當wǒ men的皇宮是大街,說來便來,說走就走!!”
“嘻嘻……那父皇打算怎麼做……”紫鴆小小的手兒抱着濮陽凜月的肩。
“當然是逐一擊破咯,小傢伙!!”隨着他金色的眸子看向門口的方向,
三道修長的身影快速閃爍,破曉、雲舞還有天藍已經出現在門口處。
……
晨露一調羹一調羹的喂着懷裡的小人兒喝下手上瓷碗內的藥湯。
“唔……”花昔兒細細的眉兒皺起,小手捂住小嘴兒,輕吟了一聲。
“苦麼?”晨露放下手中的的瓷碗還有調羹,拿起柔軟的方巾輕輕的爲他擦去嘴角流落的藥汁。
碧色的眸子緩緩的望向晨露憂心的俊臉,花昔兒蒼白的脣兒輕輕的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晨露大人,昔兒不覺得苦……”
花昔兒的話逗笑了晨露,輕笑着晨露刮刮他的小鼻子:“小傻瓜!!”
站在桌子旁的小凳子上把玩着桌面上一堆藥材的紫鴆嘴角抽了抽,瞄了坐在牀榻上就差沒冒心心的兩人,無奈的搖頭。
哎……不知道父皇那邊現在怎麼樣呢?
咯咯咯——
倏然一聲細微的聲音響起,紫鴆的紫眸一眯,隨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
只見門縫之下,三隻只全色墨黑色的蠍子居然緩緩的爬了進來,然後快速的向着三人的方向爬過去。
紫鴆和晨露還有花昔兒三人快速的對望了一眼。
就見晨露輕巧的快速伸腳直直的將那隻爬向他們的蠍子踩死。
而另外兩隻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直直的向着紫鴆的方向爬過去,伶俐的盼着凳子向上爬去。
咯咯咯——
如勾的尾巴邊走邊揮舞着,發出細細的聲響。
“哼——”冷哼一聲,紫鴆兩手快速一掃。
瞬間兩隻來勢洶洶的蠍子居然被他嫩嫩的手兒捉着不斷§我們愛看_§流瀉褐紫色毒液的尾巴。
目光再次掃向晨露和花昔兒兩人,然後,然後緩緩的往一旁倒了下去。
站在屋外一直透過屋子內的火光,看着雕花窗上的影子倒下的使臣,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然後緩步向着屋子走了過去。
隨着雕花門緩緩的推開,雙手捏着蠍子尾巴,趴在桌子上的紫鴆雙眼一眯,算準時間,腳尖在凳子上一點,快速往上飛躍而去。
推開門的使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迎來一擊重擊,只是一個電光石火之間,他就已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暈倒過去。
“真是不耐打!!”
紫鴆輕輕的落地,然後看了看手上不停掙扎的兩隻黑蠍子搖了搖頭,直接將兩隻蠍子塞入一個竹筒之內裝起來。
“小殿下……”晨露輕喚了一聲。
“你照顧昔兒便好,我先回去父皇那兒!!”對着兩人咧嘴輕笑,紫鴆對着天空吹了一聲口哨。
很快,隨着一陣馬兒的狂奔聲,雪野快快的直奔而來。
攀着雪野的馬腿,動作靈敏的爬上馬背,小人兒拉着那白雪雪的馬鬢毛。
“小馬兒……衝啊!!!”
長期飽受紫鴆“待摧殘”的白馬已經學會了什麼是識時務者爲俊傑了,在小惡魔面前已經懂得了低頭,只要面對小惡魔,自己那向來孤高的傲氣是要有多遠丟多遠。
不然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狂奔的白馬馱着小小的人兒快速的向着月皇殿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外巡邏的士兵們對於紫鴆如此大膽的行徑已經見怪不怪,完全沒有勸阻和阻攔之意,繼續悠閒的巡邏着,完全不知道皇宮之中正醞釀着一場恐怖的風暴。
昏暗的豪華宮殿之內,滿屋的輕紗輕輕的飄揚而起。
叮鈴鈴——
“呵呵——”摸樣絕美的美麗人兒發出了清脆的笑聲,隨着她腳步的移動,腳之上的鈴鐺聲發出了陣陣響亮的聲音。
妖嬈的身子輕輕的依偎入濮陽凜月的懷裡,細細的指兒輕輕的描繪上那俊美的容顏,輕輕的劃過濮陽凜月的五官,最後落在哪xing感的薄脣上。
“說真的……假若不是因爲魔君的命令,我還真是捨不得傷你呢……如此俊逸的容貌、高貴的氣質,尊貴、威儀……是多麼的另女子爲之心動,難怪那個大晉國的小公主對你是如此的着迷了……”媚眼清眨,珍秀的手攀升濮陽凜月的肩,美豔的紅脣緩緩的湊近濮陽凜月的薄脣:“就讓我送你一次最銷/魂的死亡吧……”
“哎呀呀……姐姐是要跟我父皇玩親親嗎?小鴆兒可以可以一起來?”
就在兩脣相貼之時,紫鴆稚嫩的聲音倏然響起,在昏暗寂靜的房間之內極爲清晰。
珍秀公主的動作微微的一頓,她感覺到一股錐心的寒氣從背後涌入身體之內。
“你……”鬆開濮陽凜月,猛的一回頭,後方的那讓她不寒而慄的感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nǐ kàn那裡啊?大、姐、姐……”紫鴆的聲音此刻居然從牀榻的方向傳來,完全沒有感覺到他是何時出現在那裡的。
當珍秀公主隨着那奶聲奶氣的稚嫩聲音看去之時,瞬間睜大了眼睛。
她看到什麼了……她到底看到什麼了……
那個前一刻還受她控制,猶如毫無生命的木偶娃娃般的俊美帝皇,此刻已經抱着兒子坐在牀榻之上,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珍秀公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幕。
珍秀向來敏銳的觸覺,感覺到來自於濮陽凜月還有紫鴆身上散發而出的強大寒氣,她有一種被猶如自己像是一隻小螞蟻被人踩在腳下的強烈壓迫感。
緩緩的,珍秀公主往後退了數步,然後猛地轉身,拉開房門向着外面快速飛出。
“想走……”抱着紫鴆的濮陽凜月完全沒有絲毫着急之意,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
原本平靜的空氣倏然改變了流動,月皇殿外,一個詭異的黑色球體隨着空氣流動的改變,慢慢的形成,然後向下壓落,四周的花盆、花草、石頭、落葉……隨着黑球落下,居然被吸向球下。
疾飛出去的珍秀公主就這樣被那奇異的球體吸着,雙手不停的揮舞着。
“啊——救命啊……”
“重力上升!”隨着濮陽凜月修長的手一揮。
屋外,另一個黑色的光球緩緩的壓下來,隨着一陣接着一陣瓦礫的破碎聲起,足以可見那壓下來的黑色球體的壓力是有多麼的高,很顯然鋪在地面上的石頭都已經被壓裂了……
“啊——”
隨着一陣劃破夜空的尖叫而起,魔法的波動也漸漸的消散而去。
抱着紫鴆,濮陽凜月緩步走出了寢宮的門口。
“哇……父皇,好大的一隻烤熟螃蟹呢……”紫鴆看着完全粉碎的地面,臉上露出了璀璨的笑意。
粉碎的地面之上,一隻體型有五歲小孩般大小,全身赤色的蠍子倒在泥地之上,全身不停的抽搐着,而那美麗的珍秀公主早已經不見蹤影。
“赤蠍魔……”
好看的薄脣,緩緩的吐出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