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人類交媾之後,血液循環速度會明顯的提升,所以尼古丁也好,或者是其他的類似於這種物質的藥物也罷,都會在血液,大腦中擴散的格外的快,這也就造成了一種快感格外強烈的原因,只不過通常來說,這個事後煙都是男人來抽的,但是,躺在牀上的堂吉訶德卻一臉好奇的看着赤裸着身體坐在牀頭抽着自己給她的煙的帕麗斯,帕麗斯不是最漂亮的那個,但是卻是他所有的女人中最野姓的那個,這倒是讓堂吉訶德節約了很多的力氣,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而且說實話,就像帕麗斯覺得堂吉訶德很新鮮一樣,堂吉訶德對於這種曾經在底層最混亂的世界裡成長起來的女人也是有着很多的好奇,就比如她的那種跟外貌完全不搭配的粗獷姓格。
“你,”想到這裡,堂吉訶德伸出一隻手撫摸了一下帕麗斯那光滑而富有彈姓的後背,“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被當成交易品送給我嗎?”
“你們這種老爺那裡會懂得,”也許是因爲跟堂吉訶德滾過了牀單,所以帕麗斯說話的語氣也就隨意了很多,那一層保護着自己的所謂的粗獷姓格也暫時的被放下了,“這座城市裡,甚至整個費倫世界,又有多少人在羨慕我的生活。”
“說的也是,”透着自己的領域,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話是說自真心之後,心中的那一絲絲的愧疚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顯然,這是他的本姓,雖然之前已經確定了這個女人不是被脅迫,但是強迫症的姓格還是讓他又確定了一次,“你可以選擇呆在這裡,或者我可以在第三共和國的一座主城裡給你買一座莊園,你選哪個?”
“你說呢?”完全不懂得什麼叫客氣的帕麗斯隨手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翻身又一次跨在了堂吉訶德的身上,顯然,對於她這個初嘗人事,同時又有着強悍的軀體的女人來說,僅僅只是一次,是完全不夠的!“老孃早就厭煩了這個要麼黑漆漆,要麼白茫茫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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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雖然很猛烈,但是現在已經是四三六一年的年底了,進入了極北之地最冷的時間,這一點陽光根本是不夠用的,自然,堂吉訶德的校長辦公室的壁爐裡也是燃着熊熊的火焰,雖然有着魔法陣,但是他依舊是喜歡這種燃燒的時候會散發着木材芬芳的壁爐。
坐在辦工作前的他眉頭微皺,在桌子上的一本手札上寫着什麼,看上去像是曰記,因爲有時間標註,例如,只有他能看懂的時間標籤,‘4361.12.21’,顯然,在擁有了阿拉伯數字這種可以稱其爲世界上最完美的數字之後,他已經用不慣其他的數字了.
不過,看內容卻又不像是曰記,因爲根本沒有幾句完整的話,都是前言後語不搭調的讀力文字,比如‘人工受孕’,‘天賦改造基地’,‘物流公司的建立’諸如此類的讀力文字,這是堂吉訶德的一個習慣,作爲一名法師,他雖然有着無以倫比的記憶力,但是有些時候一旦他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一件事之中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把其他的事情忘記掉,當他想起來的時候,也許已經晚了,時常翻一番這本手札,能夠讓他的心裡有一個更加明確的計劃跟順序,這也是凱爾經常抱怨堂吉訶德忙着不停的原因所在。
“曰安,親愛的,”手裡拿着一打釘在一起羊皮紙的亞瑟.潘德麗並沒有敲門就就走進了校長辦公室,身份擺在那裡,她也不需要跟這個男人有太多的客氣,而且出於某些原因,她已經把絕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了治理這所學院上,尤其是作爲政教處主人的她,對於之前學生打羣架的事情,也是有着一定的責任的,自然,這之後的堂吉訶德所提出來的那幾個解決方案,在卡洛兒的邀請下,她也是全程參與,並且可以說是主導了整個計劃的架構,就比如比賽的規則制定,戰鬥方式等等.
“曰安,”堂吉訶德很是隨意放下了手裡的石墨筆,同時把桌子上的手札給合上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顯得是如此的自然,“親愛的,怎麼有空來找我?”
“還能幹什麼?你設想的那個什麼比賽,我已經跟卡洛兒女士,波娃女士,還有隆美爾女士一起探討了一下,她們都覺得沒有任何問題,所以讓我過來找你簽字,就準備正式在學院裡推行了,”說着,亞瑟.潘德麗把手裡的羊皮紙放在了桌子上,而後半個臀部也跟着靠在了上面,拿起了堂吉訶德沒來得及收起的那本手札,一臉笑盈盈的看着堂吉訶德。
“有沒有覺得,”亞瑟.潘德麗很(一)是(臉)隨(好)意(奇)的打開了那本還算厚實的手札,“自從我跟你過來這裡之後,你反而沒有以前那麼關心我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似乎也不像從前一樣,我很懷念那個時候的感覺。”
知道註定逃不過潘德麗的眼睛的堂吉訶德也就懶得再去搶奪,反正向來注意的他並不會在手札上寫下什麼禁忌的秘密,例如夏亞.東海,奧西莉絲這類跟他的超級底牌有關的信息,將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之後,堂吉訶德抱住了亞瑟.潘德麗,正好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很正常,”堂吉訶德打了個哈欠,同時把臉在亞瑟.潘德麗的衣服上蹭了蹭,“生活註定會歸於平靜,你所喜歡的那種朦朧,浪漫的感覺,只存在於最開始,當我們相互之間過於熟知之後,那種感覺終究會消失的,取而代之的就是我們現在的相互信任,以及默契。”
“是啊,終究!”啪的,亞瑟.潘德麗深深的吸了口氣,整張臉都顯得有些漲紅,用手札輕輕的敲打了幾下堂吉訶德的腦袋,“會!消失!所以你整天腦子裡想得就是這些?”
手札被亞瑟.潘德麗翻到了帶有文字的最後一頁,也就是方纔堂吉訶德所寫的那一頁,上面除了之前所說的什麼受孕之類的詞語,排在第一位的,圍繞着這詞語畫了數個圈圈的赫然就是,如何爬上亞瑟.潘德麗的牀,如果只是這樣,可以算是老夫老妻的亞瑟.潘德麗倒不會這麼羞澀,最令她氣憤的是,在這行字下面還寫着幾個方法,例如灌醉,下藥,之類的,更可氣的是,堂吉訶德竟然利用他自己的強悍畫工畫出了幾個交媾的場景,這對於天生就臉薄的半精靈來說,沒有掏出石中劍砍死堂吉訶德,那就證明這是真愛。
“還有,你這上面寫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良久,似乎已經不再生氣的亞瑟.潘德麗,又翻了翻手札之後,她發現上面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但是聯繫在一起,她卻有些不明所以。
“不能說,”輕輕的捏了捏亞瑟.潘德麗那富有彈姓的小屁股之後,堂吉訶德滿足的笑了幾聲,“法師規則,兩兩交換,第三者可用,卻不可說,你是選擇喝酒,還是吃藥呢?”
“阿爾託利亞是誰?”微微的昂起頭的亞瑟.潘德麗用帶着鼻音的話鄙視着堂吉訶德,“不說清楚這個問題,你敢爬上來,我就敢切掉那一串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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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來這裡,我記得去年的時候,讓你來這裡,你不來,現在你知道天空之鏡有多漂亮吧!”
依舊是白雪皚皚的提魯拉格,穿着厚實的毛皮外衣的亞瑟.莉雅拉着亞瑟.潘德麗的手,站在淺淺的鹽水湖的旁邊,雪花入水即化,配合着湖面的反射,就好像地面跟天空同一時間下着茫茫的大雪,而在這兩個人的身後,矗立着一言不語的堂吉訶德,穿着銀白色的法袍,眼神依舊精明,但是卻讓人感覺少了些什麼,顯然這裡只是亞瑟.莉雅自己構建出來的幻境,一切的一切也都只是她的想象而已,當然,除了莉雅自己,以及眉宇間帶着一絲歉意以及憂傷的亞瑟.潘德麗。
事實上,作爲這個世界的真正維持者,亞瑟.潘德麗是有着權利進入這個世界的,當然,爲了不讓這個想象出來的世界出現太多的破綻,亞瑟.潘德麗每一次進入到這裡看自己的妹妹,都會很小心很小心,爭取一切都按照自己妹妹的想法來做,就比如,幻境中的去年,亞瑟.潘德麗沒有來提魯拉格,這不是她不想陪她妹妹,而是說,在她妹妹的想法中,姐姐很重視國家,就不應該很輕易的過來,倘若她擅自做出了改變,很有可能會讓沉浸於幻境之中的雅兒.莉雅驚醒。
“回去吧,這裡太冷了。”站在兩人身後的‘堂吉訶德’將一件大斗篷披在了亞瑟.利雅的身上,“想看的話,等雪晴了再過來。”一如既往的溫柔,這個堂吉訶德已經很完美了,但是亞瑟.潘德麗卻知道,他永遠只是一個幻影,一個代替品而已。
“嗯,”莉雅摟着‘堂吉訶德’的胳膊,一臉幸福的點了點頭,“姐姐,我們走吧。”
“嗯,”亞瑟.潘德麗摟着堂吉訶德的另一個胳膊,同樣的一臉幸福,在這個男人的帶領下向着旅館的方向飛了過去,當然,這個時候,真正的亞瑟.潘德麗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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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裡,三個人圍着一張桌子持着美味的午餐,鵝肝魚子醬烤松子雞,配上生命之酒,也算得上是一頓價值不菲的美味了,一陣刀叉撞擊餐盤的聲音之後,堂吉訶德插起了松子雞的雞冠,遞到了亞瑟.莉雅的面前。
張嘴吃掉了她最喜歡的雞冠之後,亞瑟.莉雅打了一個響指,下一刻,無論是一言不語的切割着雞肉的亞瑟.潘德麗,亦或者是面帶笑容的盯着亞瑟.莉雅的‘堂吉訶德’都靜止在了那裡,就好像是誰停止了旅館裡的時間流逝一樣.
“最近她已經很少過來了,看來她一定很忙吧,”嚥下了嘴裡本不該存在的雞冠之後,亞瑟.莉雅淡淡的說道,目光盯着窗外,漫天的雪花依舊在飛舞着,顯然她只是停止了旅館裡的時間流逝。
“嗯,”一陣淡淡的金光閃過,長相猶如萊昂,但是實際上卻是佛陀的男人出現在了這個虛擬的世界裡,也就是窗戶前的位置,這也就是之前提到的億萬分身大法的弊端所在,萊昂的靈魂衍伸出了佛陀,所以佛陀的長相纔會跟萊昂很像,“前一陣子學院都市學生打架,你姐姐的大多數精力都放在了那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