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在回來的路上特意考察過了,這可絕對是貨真價是的專家。說實話,我這次能順利跑回來,還真的是靠人家幫忙不少。看見沒,她背後的小包包裡,是一臺計算機,靠着這臺小小的計算機,她可以在不到一分鐘之內直接奪取那些武裝天使的控~制硂,你說厲害不厲害?”發現教授對卡琳娜的能力有所懷疑,申寒立刻拍着胸~脯打包票,讓教授放心。
“是嗎?那倒是真的很厲害。”教授雖然是生物專家,但是,對電子方面也多少了解一點,據他所知,他們大~學的那幾個研究智能技術的計算機專家,要想憑藉一臺小小的終端在一分鐘之內奪取一個普通天使的控~制硂,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關鍵的是,教授對申寒的人品是絕對的信任,在他看來,申寒這樣一個挑釁法~律的剎手,卻能夠在關鍵時刻不計個人利益,不顧個人安危,護送自己千里回G,然後主動參加佔錚,保衛祖G安全,那可絕對是一個有擔當的人,這樣的人,是不會做出任何有損於G家和民族利益的事情來的。
“那好,我們就按照你說的辦法來。不過,這件事必須和人家姑娘商量好,一個搞不好,如果露餡,麻煩可就大了。”歷三成也是直脾氣爽快的仗義之人,很快就答應了申寒的提議。
“教授,我這一次回去,恐怕還要被隔~離一段時間,接受申碴,所以,卡琳娜的事,就拜託你了。”眼看着教授答應了自己的要求,申寒還是有點不放心,再一次叮囑教授。
“還要申碴,很嚴重嗎?”教授和卡琳娜一樣,不明白這是爲什麼,當時,他從印~度被申寒一路護送回來,在熱烈的歡迎之後,也就是和幾個領~導進行了簡單的幾次談話而已,根本沒有經過什麼申碴。
“這是我們必須遵守的一項制度,沒什麼要緊的。上一次和你一起從印~度回來,我也曾經被隔~離了半個多月,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這一次事情更簡單,估計時間會更短一點。”申寒耐心的向教授解釋,不希望引起恐慌和誤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知道申寒經常被申碴,教授也就放心了,不過,他還是強調:“你可得早點出來,等佔錚結束了,我還等着你配合我做實驗呢,你這樣完美的實驗材料,是真的找不到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們的。”申寒笑着對教授說道。
卡琳娜那的漢語不是很好,她也沒想到申寒會故意有事瞞着她,也沒有佩戴同聲翻譯,所以,她聽不太懂兩個中G人之間的快速交流。看着申寒和教授兩個人在那裡竊竊私語,卡琳娜只能生氣的乾瞪眼。不過,卡琳娜相信申寒,相信申寒絕對不會做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所以,她雖然很生氣,卻並不是特別着急,耐心的等兩個人交談結束。
“來,喝酒。”將卡琳娜成功的託付給教授之後,申寒心情變得輕鬆起來,主動對歷三成舉起了杯:“教授,這一次我們久別重逢,必須乾一杯。”這一次從鎂G回來,申寒對喝酒似乎不太拒絕了。
“來,喝酒,大家一起喝。”歷三成熱心的將卡琳娜也拉了過來,指着申寒說道:“我這個小兄弟,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皸人,你可千萬別看不起他,他可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難~人,絕對是不可多得啊!”
雖然不明白這個老頭說這些奇怪的話有什麼意思,但是,聽到這個熱心的老頭誇獎自己的難~人,卡琳娜也很高興,立刻跟着說道:“嗯,你說得對,他的確是一個男子漢,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難~人。”
歷三成和卡琳娜都是不擅長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人,讓申寒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兩個人居然很快就熟絡起來,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是不亦樂乎。
酒酣耳熱,趁着卡琳娜和歷三成聊得正熱,申寒藉口要上廁所,悄悄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在申寒偷偷走出酒店門口的那一瞬間,卡琳娜猛地灌完了杯裡的紅酒,放聲大笑,笑的歷三成莫名其妙,笑的申寒淚涌眼框。
一個爲餐廳服務的僕天使從申寒的身邊經過,立刻站定,躬身行禮,程序化的微笑着,目送申寒悄悄地離開,消失在夜幕之下。
這一次,成功的將卡琳娜從鎂G帶到中G,讓惡魔一樣的蘭貝蒂兒缺少一個有力的幫手,讓人~類陣營多一個世界級的智能專家,申寒總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雖然對卡琳娜進行了一些欺騙,可是,就想申寒當初計劃的那樣,爲了人~類社會的勝利,申寒自己寧願揹負這種無奈的醉孽。
申寒悄悄地離開了,隨便找了一個摩天大廈,坐在大廈外的臺階上,望着星空發呆。即便他不願意回顧自己的內心,卡琳娜的臉龐卻倔強的留在申寒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讓申寒感到煩躁不安。“任務成功了,我也應該開心纔是,可是,悄悄的離開酒店之後,爲什麼我的鼻子會酸酸的?爲什麼我的胸~口一直隱隱疼痛?這是怎麼回事?”用力的抹了抹自己的眼睛,申寒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他也不願去想,他更不敢去想。
在冷風中坐了一個晚上,夜露將衣~服都溼透了,終於,申寒還是打開通訊器,呼叫了隊長的通訊請求。
“申寒!?”程志明愕然的看着申寒凝結出來的虛擬影像,一下子愣在那裡,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他才冒出一句話:“你……你還活着?太好了!”
看着隊長吃驚的模樣,申寒得意地笑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出現太突然了,絕對會讓臨危不亂的隊長大吃一驚的。“隊長,當然是我,我的命可是硬得很,怎麼會死呢?”
程志明的眼睛溼~潤了,他急切的詢問申寒:“嚇死我了,接到戰報,我真的以爲你犧~牲了。太好了,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真是太好了。申寒,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去接你。”
“還是我去找你吧,隊長。你們還在駐地嗎?”
“嗯,我們都在。你什麼時候能來?”程志明突然見到申寒,有點激動,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失蹤的部下居然還活着,居然又回到自己身邊。
“那好,我馬上過去。”申寒掛斷了通訊。
“申寒居然還活着,居然還活着……”程志明喃喃自語,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每一次被隔~離申碴都是一件非常討~厭的事情,總會有一些討~厭的人不停地重複的詢問一些無聊的問題。申寒非常討~厭這套直度,可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或缺的直度,每一個G家都有類似的過程。申寒也明白,他必須接受申碴,否則的話,他將再一次失去自己的身份,永遠生活在黑暗裡。
G家的行正系統是冗滯的,卻也是有效的,如果這一次申寒躲避申碴,一旦日後被正~俯部門發現他的存在,等待他的將是無休無止的追甫。申寒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更不希望離開自己的G家,要不然,他就和卡琳娜待在鎂G,不回來了。爲了能夠生活在熟悉的故鄉,申寒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接受隔~離申碴。
其實,申寒很清楚,他可能遇到的最麻煩的事情還不是來自正~冶部門的申碴,而是來自呂家的暗算。申寒只是想給自己爭取一段時間,只要一段時間,只要他能夠搞清楚呂家的一些具體信息,他就可以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優秀的剎手,最擅長的就是對付這些明面上的勢力。剛開始的時候,申寒聽從了隊長的勸告,並不準備親自報復呂家,隊長說的很對,現在是G難當頭,大家應該放下恩怨,一致對外。但是,讓申寒沒想打的是,呂家居然瘋~狂的追剎他到鎂G,這件事徹底打破了申寒的幻想,讓申寒無法忍受,也讓申寒真正的怒了。
申寒也明白,呂家的家~族勢力的確很龐大,很恐~怖,就像丁武說的那樣,非常非常強大,在這個星球上已經無所不在了。申寒想過了,如果自己想在以後的平靜生活中不被打擾,他就必須讓強大的呂家感覺到疼痛,感覺到恐~懼,讓他們明白,想要繼續對付自己,即便他們是一個強大的家~族,也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是絕對得不償失的。
要想對呂家進行細緻縝密的報復,在這個緊張而敏~感的時期,申寒就必須獲得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在這個G家名正言順的長期生活下去。畢竟,呂家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擁有着旁人難以想象的巨大能量,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輕易對付的。申寒決定,藉助皸人的特殊身份作爲自己的護身符,然後想辦法撬動G家硂力機構的力量,在明面上讓呂家對他們做出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在呂家混~亂的時候,他再暗中下手,給呂家一個沉痛的打擊,讓他們刻骨銘心。
剛回駐地不到兩個小時,申寒還沒有將自己這一次的經歷完全告訴隊長,更還沒來得及瞭解G內的形勢,GAB的人就到了。正在和隊長愉快交談的申寒看着兩個身着西裝的人徑直走進來對自己亮出了證件,不由得一愣,狐疑的看着程隊長:“這麼快?”
“哦,是我通知他們的。”程志明拍了拍申寒的肩膀,笑着說道:“反正這也是必須得進行的程序,那就不如早來早結束。戰事緊急,我們大隊的任務很重,急需你早日歸隊,所以,接到你的消息後,我就自作主張,讓他們直接趕過來了。我已經和他們進行了溝通,講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他們也說了,對你的申碴,不過是一點小事,例行公事罷了。”
“原來是這樣!”申寒看了看果AB的人,又看了看程志明,疑惑的問:“可是,怎麼會是果AB的人?不是應該有我們正~冶B的人來進行這一次的申碴嗎?”
看着GAB的人,申寒感到有點麻煩。如果是自己大隊正~冶部門的那幫鐵面人,雖然有點討~厭,但是,大家畢竟都是比較熟識的,知根知底,申碴也會更加快一些。可是,一旦到了GAB,事情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時間也會更拖得更長,時間一長,未知的問題也會更多。如果是在平時,申寒也不會有任何顧慮,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呂家這個無孔不入的巨無霸,申寒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
“現在是佔錚時期,許多工作經過調整,被GAB的人接手了。”程志明立刻對申寒進行解釋:“其實,不管是哪個部門,事情都是一樣的,GAB的人經驗更豐富一點,速度也會更快一點。”
申寒想起來了,當初,在G防大~學的時候,劉教授也曾經說過,他的許多學生都在被GAB的人進行申碴,看來,事情的確是這樣的。既然是既定的程序,申寒也只能接受了,他無奈的說道:“那好吧,我就跟他們走一趟了。”
看着申寒冷靜的跟着GA七局的人走了出去,程志明舒了一口氣。對於自己這個部下,程志明可是非常瞭解的,申寒絕對是一個講義氣有擔當的人,但是,卻性格倔強,非常容易衝動,剛纔,他就很擔心申寒會意氣用事,不配合GAB的人進行這一次的申碴,如果那樣,情況就會變得非常糟糕。
“千萬別衝動,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程志明將申寒送出駐地,幫申寒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再叮囑。“我在這裡等着你歸隊。”
“放心吧,隊長,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看着程志明欲言又止的模樣,申寒反而微笑着安慰自己的隊長。
上一次護送教授回來之後,只是被隔~離,沒有被申碴。這一次,卻是既被隔~離,又被申碴。申寒也不太明白申碴需要例行的程序,只能聽人擺佈。
第二天,當申寒被帶進問詢室,等了半個小時,看到負責問詢的人員進來之後,不由得大吃一驚:“鄭毅,鄭組長,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