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詫異地看這胖子和那臺攝像機,心想,難道昨晚又出什麼狀況了?
“我……我昨晚又出什麼狀況了嗎?”我問道。
“你自己看吧”胖子遞過了攝像機,說道。
聽此,我起身就想去拿攝像機,可是我一用力才反應過來,此時的我,正被麻繩綁地嚴嚴實實的,根本動彈不得,而且這一用力,就感覺繩子綁住的地方特別疼,身上的肌肉也有些痠疼。
我看了看身上的繩子,又看了看胖子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自己看?”
我這一說,胖子才反應過來,說道:“額……哈哈,不好意思,我忘記你還在被綁住的。”說罷上前給我鬆開了繩子。
待到胖子幫我鬆綁之後,我接過了攝像機,起身活動了一下渾身痠疼的肌肉,心裡還在疑問,怎麼身上那麼痠疼呢?難道昨晚又跑出去了?應該不會呀,我醒過來的時候,都還在被綁着的,而且今天明顯感覺精神好很多。
帶着這個疑問,我打開了攝像機。
胖子指了指我,打開了一個視頻,示意我這就是昨晚放在支架上面拍攝的錄像。
我打開了這個視頻,屏幕裡立刻就有了清晰的畫面。
因爲是故意拍攝的,所以昨晚我們睡覺都沒有關燈,而對於胖子的睡眠質量,我們完全不用擔心,別說開着燈了,就算是打雷下雨淹大水,胖子都能夠睡着。
點下了播放鍵,裡面就出現了我,此時裡面的我,正躺在牀上,睡得很熟,並沒有什麼異樣。
一開始很安靜,大概過了兩分鐘之後,裡面就傳來了胖子的呼嚕聲。從攝像機裡面聽胖子的呼嚕聲,我依舊感覺很震撼,這呼嚕聲,的確不是蓋的,有一種波濤洶涌的感覺,此起彼伏,好不壯觀。
我看了看胖子,對着豎了個大拇指,胖子見狀,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見狀,我將注意力又放回到了攝像機上面,之後這個狀態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依舊沒有變化,我還是睡得那麼熟,胖子的呼嚕依舊還是此起彼伏,忽大忽小。
“這些都是一樣的,往後拉,拉倒一點鐘左右的時候。”胖子在一旁說道。
我聽從了胖子的意見,將視頻快進到了一點鐘左右。
看到我快進到了一點鐘,胖子急忙喊道:“好,就是這裡,就是這裡。”
胖子喊地很激動,我的心也開始加速跳動了起來。
點下了播放鍵,裡面的呼嚕聲又開始了,而我,在過了幾十秒時候,也開始有了動靜。
攝像機上面的時間顯示是在一點零三分。
這時候,只見屏幕裡面的我開始輕微的扭動了起來,但因爲有繩子的原因,這些動作並沒有什麼用。
慢慢的,我開始使勁地往上用勁,就像做仰臥起坐一樣地用力,想讓自己坐起來,可是,因爲繩子的原因,雖然看上去我使了很大的勁,但依舊沒有什麼作用,只有頭部使勁地向我的前上方長長地伸着,面部漲紅。
當我看到屏幕裡的自己這個狀態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了體育課上老師測試仰臥起坐的時候,一份鐘的仰臥起坐,到了最後十秒的時候,很多同學就是這個狀態,腰上面已經用不上力了,只有頭部還在用力地往上伸,倒是身子卻還在下面。
而此時屏幕裡面的我,就是這個狀態。
說實話,這可能是我見過自己最醜的一種姿態了,但此時我沒有心情去審美。因爲後面地事兒更爲激烈。
這個狀態大概持續了兩分鐘左右,兩分鐘之後,屏幕裡面的我突然全身一鬆,躺回了牀上面,呼吸急促,但是卻一動不動。
我以爲就這樣結束了,可是,下一瞬間,我看到屏幕上的我突然開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不像之前的定格狀態,這一次就是劇烈地掙扎。
只見我在牀上胡亂地扭動着,腳雖然也被綁住了,但依舊用力地踢着,一開始像一個蛆一樣扭動,慢慢地就開始劇烈地掙扎,此時攝像機裡面已經穿出了“咚咚咚”地聲音,這是因爲我劇烈地掙扎,帶動了這張小木牀碰擊地面和牆所發出的聲音。
“咚咚咚……”隨着我劇烈地掙扎,聲音也不斷地傳出。
“隔壁的xxxxxxx”
在我看得入神地時候,攝像機裡突然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只是很模糊,聽不太清楚,只聽到似乎是誰的謾罵聲,我估計着,估計是這樣地聲音吵到了隔壁的人,這聲音應該是隔壁發出來的。
我沒有心思去研究那個聲音,雙眼死死地盯着攝像機裡面的自己。
此時,我依舊劇烈地掙扎着,大概過了兩三分鐘之後,我終於看到了自己睜開的右眼。
突然,屏幕裡面地我張嘴大叫了一聲:“啊……啊……”
隨着這一聲大叫,我從劇烈掙扎地狀態突然靜止了下來,隨着只見我雙眼猛地一睜,死死地盯着屏幕。
看到屏幕裡面的自己突然睜開雙眼,瞪的老大,死死地瞪着屏幕,我被嚇了一條,因爲這樣狀態的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讓別人感覺到恐怖,噁心的時候。
在睜開眼睛之後,我看見,屏幕裡面,我的右眼突然發出了紫色的光線,雖然開着燈,但那紫光依舊耀眼,幾乎覆蓋了整個屏幕。
也就是這個時候,攝像機的屏幕突然發生了錯亂,混亂的電流將整個屏幕扭曲了,一時間什麼也看不見,但是這個情況很短暫,大概只有三秒鐘左右。
三秒鐘之後,屏幕恢復了正常,屏幕裡面的我也不再掙扎,而是在抽搐,對,就是抽搐,此時我看見,裡面的我就想發了羊癲瘋一樣地在抽搐。
天了,我心裡面很是驚訝,我怎麼會這樣子呢?
心裡驚濤駭浪,但我依舊盯着屏幕。
抽搐了大概30秒,我突然不動了,之後又過了大概3分鐘的時候,我在屏幕裡面看到了胖子。
胖子光着身子爬到了我的身前。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轉過頭鄙視了他一眼,因爲我看到,這貨大冬天的居然裸睡。
見我鄙視的眼神,胖子根本不在意,對我,他的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我接着看,只見胖子將手慢慢放到了我的鼻子部位,過了三秒之後,我看到裸睡的胖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隨機又爬出了屏幕的範圍之外。
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不久,胖子的呼嚕聲又傳了出來。
“好了,這就是全過程,後面沒有了。”胖子在一旁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問道:“昨晚你啥時候醒的?”
“就是你大叫的時候,我就醒過來了,之後就看到你像發瘋一樣地在抽搐,我可嚇壞了,也不敢亂動你,誰知道,幾十秒之後你就不動了。”
“那後面你那個動作,是啥意思?以爲我死了?”
“對呀!”胖子好不避諱地說道:“看你一會抽搐,然後一動不動,我真以爲你死了,所以過去試探了一下你的呼吸,見你呼吸平穩,所以我就回去睡覺了。”
對於胖子的回答,我很無語,他所做的沒錯,可是那動作,真是猥瑣。
我放下了攝像機,對胖子說:“胖子,你說我會不會有什麼病呀?”
聽了我的話,胖子若有所思,回答道:“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呀!”我回答道:“今天還感覺精神挺好的。
“你現在餓嗎?”胖子繼續問道。
“額……我問你正經的呢!”
“我也說的是正經的呀,餓嗎?”
我搖搖頭,說道:“有點餓!”
聽此胖子大喊了一聲:“那應該沒問題,又精神了,又感覺餓,那說明能睡,能吃,精神好,那還有什麼問題?”
“可是……”
“別可是了”胖子說道:“你看,這不沒事兒嗎?走我們去吃早飯去。”說罷率先出了屋子。
見狀,我起來活動了一下渾身痠痛的肌肉,感覺腳上也是火辣辣的,啦起褲子一看,我靠,全是紅紅地繩子形狀的痕跡。看來昨晚我使的力道,很大呀。
放下了褲子,跟了出去,鎖了門,轉身就追上胖子。
沒走多久,我就看到胖子和我們的房東在說些什麼。
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平時對我們挺好的,也不去哪裡,就在這樓上樓下的轉悠,今天星期天,這不知道又要去哪裡。
我走近一聽,正好聽到房東在說話:“哎呀,蘇櫃,昨晚你們在幹嘛呢?大晚上不睡覺,大吼大叫地,今天你隔壁的同學都給我反應了!”
聽此,胖子看了看一旁的我,我馬上臉上火燙,趕緊說道:“阿姨,昨晚蘇櫃他做噩夢,然後從牀上摔下來了,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我都被嚇到,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下次會注意的。”說罷,趕緊推着要和我理論的胖子就走了。
很快,來到了飯店,點了幾個小菜,胖子一坐下就問我:“我說老汪,你真不地道呀,又拿我當擋箭牌。”
見狀,我趕緊起身走到胖子身後,一邊給他按按摩,一邊說道:“哎呀,這不是特殊情況嗎,不然你讓我怎麼說,怎麼說都不合適,以後不會了,好吧?”
“嘶……哎呀,右邊一點,左邊點,對對對,就是哪裡。”一時間,胖子享受起按摩來了,完全將剛纔的事兒拋於腦後。
見狀,我便回到了座位上,菜也來了。
我端起碗就吃,說實話,還真有點餓了。
“老汪,你這個咋整?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
聽此,我遲到嘴裡的飯瞬間沒了味道,放下碗,說道:“要不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是什麼原因,有沒有什麼病?”
“行,那趕緊吃,吃完去醫院。”
說罷,胖子和我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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