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東死了,和瑪茜一起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們將去往哪裡,但我知道,以後的她們肯定是幸福的,沒有怨恨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良久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呆呆地看着這一切,這個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嘈雜的腳步聲從樓道里傳了過來,不一會兒我就看到胖子和洪隊他們跑了過來。
“這……小汪這是怎麼回事兒?”洪隊驚訝地問着我。
“死了,全部都死了”我緩緩地站了起來說道:“全都死開啦,一切都結束了。”隨即我就神情恍惚地下了樓。
“老汪,老汪……”胖子一邊叫我一邊跟着我下了樓。
此刻,我的頭腦一片空白,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徑出了校門然後走回了出租屋。
在這期間,又好幾次都差點被車子撞到,還好有胖子在一旁拉住我,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出租屋的,我只知道,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一道屋子我到頭就睡。
突然,我出現在一個工地裡面,看着這個地方很是眼熟,走進樓房一看,我才知道,原來我又在做夢了,這工地就是我們學校教學樓很久以前的工地。
在夢裡我夢到了謝鳳,瑪茜,丁東,他們三個站在十二樓頂上看着我,什麼話也不說,我也說不出他們是什麼神情,像高興又似難過。
見此,我在站下面大喊了一聲:“瑪茜,丁東,謝鳳,你們告訴我,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呀?你們告訴我,告訴我呀!”
我瘋狂地大喊着,發泄着心中的情緒。
但是不管我怎麼喊,他們依舊淡然地看着我,一動不動。
突然,我感覺天旋地轉,之後我就出現在了瑪茜的旁邊,再次看到了瑪茜那張極度恐怖的臉龐。
就在我正爲突然再次看到瑪茜那張臉而驚訝的時候,身後不知道誰推了我一把,隨後我就從十二層樓失落而下,在落下我過程中,我面部向上,看到了三人依舊淡然而有些怨恨的面孔,再看看繼續下降的速度,轉頭一看地面,終於,我馬上就要落在地上了……
“啊……”
我大叫一聲驚醒了過來,我感覺額頭上面全是汗,而胖子在一旁不停地搖着我。
“呼……”我深呼吸了一下,說道:“別搖了,再搖就散架了。”
“我靠,你終於醒了,搖了你半天都不行,我以爲你又怎麼了!”
聽此,我坐了起來,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面的汗水,剛纔我雖然知道是在做夢,但依舊讓我心驚膽戰,爲什麼我會突然從樓上掉下來,爲什麼他們三個人看我的時候會有怨恨的表情,難道,我這樣做真的錯了嗎?
我仍得不到答案,索性暫時不去想,對着胖子問道:“櫃子,怎麼了?有事兒嗎?
“洪隊那邊很爲難,案子沒有進展,所以叫你過去,有事兒要問你。”
“洪隊現在在哪裡?”
“還能在哪裡?”胖子攤手說道:“還是在我們學校門口守着,就等你過去了。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說罷我便快速起牀,洗漱,然後就去了學校。
等我和胖子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洪隊他們一幫警察已經在哪裡了,旁邊還有一些西裝革領的中年人,其中我便看到了班主任的爸爸,也就是我們市的市長。
“滴滴滴……”
突然旁邊的一輛寶馬車喇叭叫了以來,那聲音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擦,震死胖爺我了”胖子一邊捂着暗罵道,一邊走了過去敲了敲那車的車窗。
我見胖子過去的時候一臉怒氣,可是等車窗一打開,我就看見他臉色一邊,立刻曉得跟花似的,還和車裡面的人說着什麼。
看到這裡我就奇怪了,這胖子變臉那麼快,跟見了親孃一樣,這車裡面是睡呀,於是我也很是好奇地走了過去。
到了車窗前,我往裡一看,這我才明白爲什麼胖子變臉如此之快了,原來此人就是我們班主任“吳文麗”
“吳老師,你怎麼也來了?”我問道。
“哦……我和我爸一起來的,剛好想着在這裡能遇到你們,問問情況,怎麼樣了,那事兒還好吧?”
聽到這個問題,我剛纔決定暫時忘記的事情又如同潮水一樣涌了上來。
我定了定神,呼了口氣,無奈地說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班主任看我的眼神有些疑問,似乎不明白我爲什麼要這樣說。
“小汪同志,麻煩你過來一下。”身後傳來了洪隊的聲音。
我對吳老師說:“老師,我先過去一下,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詳細給你說,我先過去哦,待會兒見。
”恩好的,你快過去吧,他們在這裡忙了一早上了。”
我等吳老師說完,我已經走到了洪隊的面前。
我到那裡的時候,吳老師的父親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笑着迴應了他,隨即他就走向了吳老師的車。
之後我就聽到吳老師從車裡面傳來了聲音:“汪楠,我先送我爸爸回去,有什麼事兒電話聯繫,你自己小心哦。
之後我就看到剛纔那幾個西裝筆挺的人都各自進了車,然後啓動了車子,開走了。我轉過神來,問道:“洪隊,有什麼事兒,你就問吧。”
“我想問的就是一件事兒,爲什麼昨晚回進去那麼多人?而且還都死了?”
“你沒看見有人進去嗎?”我驚疑地問道。
洪隊楞了一下,回答:“沒有呀,昨晚我們一直在這裡,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之後看你半天不出來,我才決定進去看看的,誰知道一進去就看到那番景象,哎……”
“你們不知道?那他們是從哪裡進來的,難道他們會飛?”我嘀咕道。
“你說他們是後面進去的?你確定不是之前很早就進去的嗎?”
我答道:“絕對不會,因爲學校是封鎖的,一直有你們人看守,而且他們確實是後面進來的。”
“這就奇怪了!”洪隊自語道:“那……這件事兒怎麼樣了?”
我沉默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再也不會再那裡發生命案了,但是現在的我,卻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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