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剛纔在外面看到的那個人影居然是何我們睡在一個車間的同學。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看到他安靜地躺了下去,一動不動,似乎是睡着了。可我的心滿是疑惑。
第一,他什麼時候出去的,我一直沒有睡着,居然沒發現他出去。
第二,他出去幹嘛?剛纔他嘴裡嚼的是什麼?
第三,明明看到他用大石頭向手砸,可是他卻醫生不哼,安然無恙,難道他砸的不是自己的手?
第四,剛纔他回來的時候,走到了另一個同學的牀位,子那個同學額的枕頭底下放了什麼?
其實這個問題如果分開來,我應該能想明白,比如他嘴裡嚼的,和石頭砸的,我個人都覺得是他的手指,畢竟經過那麼多靈異事件,所以發生這樣的事兒也再我意料之中。
但是,他砸自己的手指,爲什麼就想沒事兒人一樣呢?而且,我的右眼什麼也沒有看見,如果是鬼魂作祟的話,我應該能夠看見纔對呀!
想了半天,我依舊想不通這幾點,索性不再去想,躺在自己牀位上面,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見沒有異狀,於是我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
突然,我發現我的旁邊似乎躺着一個人,睜眼一看,原來是朕正。
此刻他正睜着眼睛看着我,整個人基本上睡到了我的牀位上來了。
見狀,我很是奇怪,笑聲問道:“我靠,你幹嘛?”
“我擦……剛纔那麼恐怖,而且那人似乎就在我們的左斜前方,我閉上眼睛我感覺他死死地盯着我,所以我還是和你一起睡吧,這樣要安心一些。”
聽了這樣的回答,我有點無語,但仔細一想,也很正常。畢竟朕正是個普通人,見到這樣的場景,肯定心裡面會有一些陰影的。
突然,我又想起了他前幾天睡得恨死的事兒,於是問道:“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剛來的那天,爲什麼睡得那麼死,還有,你那天晚上,什麼時候出去的,做了寫什麼,早上你醒來的時候是在哪裡?”
“我上次給你說過了呀”朕正將聲音壓得很低:“那天一來,我就覺得困得不行,平時我瞌睡很輕的。至於那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去的,做了什麼我更是不知道了,不過還好,我剛纔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我似乎沒有做剛纔那位大哥做的事兒。”
聽了這些,我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於是繼續問道:“那你早上醒來是在什麼地方?”
聽到這個問題,我感覺到朕正身體抖了一下,然後眼睛瞟了一下剛纔那位同學的牀位,將聲音壓制到了脣語的地步:“那天早上,我聽到你們裡面的集合聲音便醒了過來,而醒來的地點就是剛纔我們倆看見他啃手指頭的那裡!”說完,朕正又飄了一眼左前方的牀鋪,身子也向我擠近了一些。
“不說了,睡了,還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兒呢,得補好精神,不然明天受刺激可經不住。”說罷再次向我這邊擠了擠,便閉上眼睡了過去。
見此,我也閉上了眼睛。剛纔聽了朕正的回答之後,我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兒和今天白天與晚發生的事兒應該會有着什麼關聯,但有一點我不明白,爲什麼朕正毫髮無傷呢?
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閉着眼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
第二天,六點二十的時候,車間外面響起了起牀的號聲,緊接着車間裡面換來了教官的起牀哨聲。
哨聲一響,我便一下坐了起來,因爲昨晚睡覺我直接都沒脫衣褲,於是我直接就跑到了集合區域。
朕正也和我一樣,幾乎是同時到達集合區域的。
接着,我們開始了每天早晨必須做的事兒,原地踏步,喊口令,接着唱歌,聲勢很是浩大,整個人瞌睡都被喊醒了。
做完這些之後,教官說一會兒會交我們疊被子。
教官剛說完,有一個男生就喊道:“報告教官,我……我……我手指頭不見了……啊……”
一開始他的情緒還比較冷靜,可是到了最後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這個男生幾乎已經崩潰了。
此話一出,大家都被嚇了一條,一瞬間除了斷手指這個男生崩潰的叫聲意外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果然還是出事兒了,只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現的那麼晚,難道自己手指掉了都不知道,也不疼的嗎?
我和一旁的朕正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我猜想,除了我和朕正之外,這裡的所有人,包括前面的幾個教官都沒有想到今早上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兒。
下一刻,幾個教官衝到了我們中間,查看了那個男生的手指,我在自己的位置上也看到,那傢伙的中指整個都不見了,而且斷掉的地方傷口很不整齊,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
可是那個傷口看上去沒有多少血,不像是新傷口,這又是一個我想不明白的事兒。
很快,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個教官又將這位崩潰的同學帶了出去,而其他將官則又開始了對我們心靈上撫慰的工作。
於是,軍訓的生活繼續,不可能爲了幾個人的受傷就停止那麼大的軍訓,吃過早餐之後,我和朕正都回到了自己的牀位上。
教官說了,讓我們休息一下,消化一下,一會兒就會過來叫我們疊被子的技巧。
離學習疊被子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我正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肩膀卻受到了一旁朕正的猛烈敲打。
”喂喂喂……汪楠,汪楠,我擦……你看,快看……“
被他那麼猛烈的敲打,我很不耐煩的說道:“哎呀,你幹嘛呀,看什麼看?”雖然不耐煩,但我還是順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就在朕正指的左前方的位置,那個牀位上面,居然坐着人,而且那傢伙此刻就像是沒事兒的人一樣,和旁邊的同學聊着天。
怎麼回事兒?我心裡和腦袋都迷糊了,這貨的確就是昨晚上我們在車間外面的牆壁後面的盲區見到的那個人,而且我們還看到他匆匆外面回來,然後躺下。
他不是剛纔應該被教官帶走了嗎?怎麼還像一個沒事兒的人一樣坐在那裡呢?
“這,這到底是咋個回事哦?”朕正有些吞吐地問道。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左前方的那爲同學,張着嘴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昨晚上我們明明看見他從外面回來了撒,而且那個啃手指頭的人肯定也是他,我剛纔以爲是他被帶走了,帶現在看來,並不是。”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可這樣一來,整個事兒就徹底亂了。
我仔細看了看左前方那個同學的手指,完好無缺。那剛纔那位同學又是誰?在他身上,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我的腦袋徹底的亂掉了。
既然斷指的人已經另有其人,那是不是……
爲了證明我的想法,我戰起了身,來到了左邊靠角落,也就是昨晚我和朕正看到的,枕頭底下被放了什麼東西的那爲同學的牀位。
見這位同學正躺在自己牀位上面閉目養神。
正想着有什麼辦法可以看看他的枕頭底下到底有沒有東西,剛巧看見牀位旁邊有一隻小蟲子,於是我輕輕地抓住了那隻蟲子,然後捏在手中。
我將手捏住蟲子的手伸到了他的枕頭底下,然後喊道:“誒……同學,同學,你枕頭底下進蟲子了,快起來。”說罷,我的手就在裡面摸了一圈,因爲動靜比較大,閉目養神的這位同學也被我弄醒了。
家我如此動作,而且聽有蟲,這貨一下就將自己枕頭掀開,一看,我手裡還真有個小蟲子,於是笑着對我說:“謝謝啊!”
可是,我在他枕頭底下卻什麼都沒有看見,但我沒有立刻進入思考,而是對他說道:“哦,沒事兒,我恰巧看到,所以提醒你一下。”接着我將手裡的蟲子輕輕放飛,然後回到了自己的牀位上。
“怎麼樣?”我一回來,朕正就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什麼也沒有!”
聽此,朕正也是一臉的疑惑。
而我,在看到斷手的不是左前方那位同學的時候,我就大概知道,一切都亂了,似乎昨晚我和朕正看到的只是一片幻象,一切都是假的。
這個時候,教官也從右邊走了過來,我的位置雖然有些靠左邊,但是在中間的一排。
可能是爲了大家都能夠更好的看清楚是怎麼樣疊被子的,幾個教官在中間這一排的牀位選了好幾個。
左邊,中間,右邊都在中間這一排。
很不幸,我的位置就是被選的其中之一。
教官教學地很仔細,一步一步地演示給我們看,我也一點一點地看到我那普普通通的被子,在教官的雙手之下,慢慢地就變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塊。
牀單也很快變得十分整齊。
將被子靠到了枕頭的位置,整理了一下牀單,教官隨手拿起了我的枕頭拍了兩下。
可這一拿,周圍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血淋淋的一幕。
我的枕頭底下,正死死地擺放着一根已經被砸得粉碎的手指,靜靜地擺放在那裡,一動不動……
本來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