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生球看着魏生巾背影,小聲嘀咕道:“這個土民,還有膽跟本少爺擡槓,下次找機會,要打斷他狗腿纔好啊!”
這時,李嫣然對魏生球說道:“球哥,你找嫣然有何事?”
魏生球說道:“然妹,我有件天大的喜訊要同你說。”
李嫣然笑道:“球哥,不好意思,嫣然突然間有件十分重要的事要辦,嫣然先回香蘭院了。”
說完,李嫣然就往自己居住的院落“香蘭院”回去了。
魏生球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李嫣然的倩影越走越遠,不久就消失在眼前了。魏生球不免有些發怔,他喃喃恨道:“你妹的,嫣然這小妮子與生巾這個土民有說有笑,怎麼到了本少爺這裡卻不一樣了?她居然扭頭就走,到底何意?唉!難道嫣然不待見本少爺?”
他想了想,回頭對身後兩人說道:“不行,本少爺要跟上問問她,你們兩個,跟本少爺去香蘭院。”
這兩人齊聲回道:“是,二少爺,小修遵命。”
於是,魏生球帶着這兩人,朝香蘭院去了。
魏生巾和李嫣然告別之後,朝東而行,過了弟子院,來到了魏氏中心的主樓前。這裡是一處十分寬廣的院落,正中心立着幾座大樓;樓前是一處大廣場,它南北和東西各長約幾百米;廣場中心,被一條小河從東西方向貫穿。
這條小河,魏氏稱爲內河,它是魏河的一部分,它的東、西兩邊,直直的連着魏河,魏河之水可以通進內河。內河呈“一”字型,它正好直直的將內府一分爲二,分爲南、北兩部。內府之中,地下的小型河流和水溝很密,內河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內河和其它小型河流,如同蜘蛛網一般,在地下構成了複雜的交通網絡。
主樓前的廣場,內河的南、北兩岸,由幾座小石橋相連,兩岸各有幾座人工小池,每座水池中各有一個小噴泉,此時正在噴水。
魏生巾來到這個廣場的北部,朝着那裡最中心的那個大樓走去,那裡是魏氏家主魏神奇的居所。到了樓前,魏生巾只見眼前是一部高高的大門,兩扇巨大的門頁早已打開,左右兩邊各立一個守門的內門弟子,魏生巾對二人說道:“本修要見家主,煩請兩位弟子通傳一聲。”
這二人聽了魏生巾的話,左手邊之人壓根沒動,右手邊之人說道:“哦,原來是四少爺大駕光臨啊,小修這就去通報。”
這人說完,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進大廳傳話去了。
魏生巾見這兩人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心中很是不爽,不免暗罵道:你妹的,兩個守門的王八蛋,守門守久了,倒是成了精了,敢來鄙視本大修,總有一天,本大修偉大起來,定要亮瞎你們的狗眼來!
不一會,這人傳話回來,對魏生巾說道:“四少爺,家主請你。”
魏生巾聽言,大步邁進廳前小院,來到大廳,早見魏神奇端坐於大廳的正面中心,坐在一張高大的交椅之上。魏生巾在魏神奇面前可不敢託大,他一見魏神奇,趕快行了一個脩敬禮,同時說道:“家主請好,不知家主宣傳小修,有何吩咐?”
魏神奇一副和謁可親的模樣說道:“生巾,你是本修的侄子,不要有所拘束,隨便坐。”
魏生巾聽言暗暗吐槽道:本大修信了你的鬼,你這個老王八壞得很!我呸!本大修是你哪方面的侄子?世界上有誰對待自己的親侄子,像對待下人一樣的?你這個僞君子,早早晚晚有一天,本大修要戳破你的僞善面目來哩!
邊暗吐槽,魏生巾又四下一望,只見所有的交椅都是靠牆放好,自己身旁根本沒有座位可坐,他不免又暗道:假惺惺的老傢伙,本大修上哪去坐?
當然,他這種想法,是不能大聲說出來的,他只能是弱弱的回道:“多謝家主,小修站着回話就好。”
魏神奇說道:“呵呵!也好,本修找你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讓你去辦,讓你歷煉、歷煉,爲何本修早早派人去叫你,卻現在纔來?”
魏生巾聽言,倒是有些心虛,可不敢說自己與李嫣然聊天給耽誤了正事,得找個理由搪塞一下,他小心的說道:“是因餵養七星金蛤之事耽擱了一會。”
魏神奇卻沒再細細盤問,只是說道:“不說這些閒言碎語,本修找你來,確實有件要事,須得你去辦好。三十月一日呢,是我們魏氏十年一度的大比,到時侯,你和生球、嫣然幾個都要上臺比鬥,一來試試你們幾人的修真水平,二來也彰顯我魏氏人才輩出,你可不要丟了我們魏氏的臉面,知道嗎?”
魏生巾連忙一副肅然起敬的樣子說道:“小修定會好好表現,不辱沒魏氏名頭。”
魏神奇關切的問道:“不知你小子現如今修真等級如何了?”
魏生巾說道:“卻纔剛剛到了通經高等。”
魏神奇說道:“打通了幾條氣道?”
魏生巾說道:“一條。”
魏神奇說道:“哦,也算差強人意,不過,比起生球來,實有不如,生球前日跟本修說,他已打通三條氣道,並且已經達到了引靈,你呢,還要繼續努力呀!知道嗎?”
說這話時,魏神奇的臉上現出若有若無的得意之色來。
魏生巾見此,暗暗吐槽道:你妹的,我呸,得意個毛線!本大修可聽說了,魏生球這混蛋,能突破到引靈,那還不是靠了引靈丹之力,如果沒有引靈丹,就憑他自己的能力,哪有這麼快突破引靈?呵呵!還以爲自己天資有多好哩!
他又暗道:就這,也敢在此自賣自誇?你們可真不要臉啊!魏生球怎能和本大修相比,本大修那是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努力的,如果本大修也有引靈丹,早就是引靈,不對,早就達到分靈了,呵呵!這老傢伙,還敢胡吹大氣,等本大修成了高級修士,成了大修士,必定要打腫這老傢伙的臉面哩!
這些想法,多是魏生巾平日所想,此時當然是萬萬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的,他只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說道:“小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