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過去
“你是說寒嗎?”邵宇風問道。
“知道你還問。”簡名稀突然埋怨道。然後微笑着面對着兩個人。
“能告訴我關於你們的以前嗎?”邵宇風望着莫瀟寒道。然後簡名稀也看着莫瀟寒。
“好吧,我告訴你。”莫瀟寒低下頭道,“從我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個很富有的家裡,我很少見到我的父母,每天看到的都是傭人他們忙着各自的事情,沒有人和我說話,我一直是一個人,不知道父母到底在忙着什麼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一個人和一羣傭人生活在一起,可是後來媽媽回到家中,說要送我一件禮物,就這樣媽媽在家裡呆了一年,而她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可是她出生不久媽媽再次離開,扔下我們,可是這次我不再孤獨,因爲有她陪我,就這樣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她每天都在陪着我,幾乎她已經離不開我了,我走到那裡她就跟到哪裡,哪一段日子是最幸福的,因爲有一個人不扔下我,我也不再那樣子寂寞,可是那樣的日子卻只有六年的時光,在我八歲的那一年,父母因爲互相賭氣,都離家出走,留下我和她,媽媽的任性氣走了爸爸,發誓再也不會來,而她也因他賭氣的離開而賭氣離去,外公和外婆在忙着各自的事情根本就很少聯繫,至於爺爺奶奶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而他們賭氣的離去卻不肯低頭,所以他們沒有回來,只丟下八歲的我和只有六歲的她,就在那時,天在不停的下着雨,家裡的傭人們都因爲好久見不到主人加上各地洪水的報道,所有的人都擔心自己的家人而請假回家去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而在暴風雨襲來的那個夜晚她卻病倒了。·········
(暴風雨的夜,雷聲在不時的咆哮,閃電在空中劃過,狂風在呼嘯,大雨在不停的襲擊着,大大的別墅,,裡面卻漆黑一片,因爲,狂風已經掛斷了電線,雨水淹沒了地面。可是別墅裡卻有着兩個孩子。
雷聲響起,閃電劃過。驚醒了睡夢中的小女孩。
“哥哥,哥哥·····”女孩躺在牀上大聲的喊着。她的額頭上掛滿了汗珠。
“小雅,怎麼了?哥哥在這裡·····”一個八歲大的男孩跑來,看着牀上的小女孩安慰道。
“哥哥,我怕。”女孩緊緊的抓住了男孩子的手,怕他不見。
“別怕,有哥哥在。”男孩抱起女孩安慰着她。
“嗯。”女孩靠在男孩身上又睡去。
當男還接觸到她時,卻發現她的身體好燙。便把手伸向他的額頭,碰到的卻是很燙與汗水的額頭,他放下女孩,跑向外面,找尋藥物,並開始打電話,可是電話線早已被風掛斷,藥物也找不到,他們的保姆因爲家裡的事幾天前走掉了,而爸媽已經很久沒回來了,他們也很少見到他們。他跑了出去找人卻找不到一個人,他又跑回妹妹的身邊,卻發現妹妹的體溫比之前的還高。
“哥哥,我好難過。”小女孩呻吟着。
“小雅,等我,我去找醫生來,你等我。”男孩說完便跑了出去。
“哥哥·····別走·····我怕。”女孩在牀上呻吟着。可男孩沒有聽見,不顧一切的衝進雨裡,可是他不知道道路早就被雨水沖垮了,急切的他不小心滑下了道路落進了水裡,可他卻緊緊的抓住路邊的石頭努力的向上爬着,可是大浪卻一次一次的向他衝來,他都挺過去了,因爲他的妹妹在等他,那個一直與自己在一起未成分離過的,身邊唯一的親人,在他的世界父母是來去沖沖的,外公外婆很少見面,爺爺奶奶更不知道在哪,因爲他沒見過,與他在一起只有妹妹,以前是隻有他一個人,而有了妹妹他不在孤單。所以他在不斷的掙扎,終於他就要上去了,可是一個很大的浪襲來又將他捲了回去,望着遠方他在掙扎可是他最後放棄了,就這樣他被捲進了水裡··········)
莫瀟寒講訴着他們的過去,那也是他曾今不曾提起的傷。
“當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昏睡了三年多。之後,我被送去了孤兒院,最後被一家姓蕭的總裁領養,也就是蕭月的爸爸。我在她的家裡生活着,而我卻不可相信那些人的話,堅持回家去看看,可是那裡早就改變了,再也不是原來我熟悉的家了。我在那個城市一直尋找着,可是他們去消失不見了,他們既然拋下我就那樣走了,連她都走了,所以我當時真的很恨他們。我就一直在蕭月家裡住下。而就在我認爲他們不可能再出現的時候她突然出現了,在我們分開的九年後她突然出現了,她對我說他忘記了一切卻不曾忘記我,就這樣,我被找回,被送回自己的家,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真正知道自己的父母真正的身份,是不是很可笑啊?”莫瀟寒嘲諷地笑着,可是眼中卻那樣的悲傷。然後調整者情緒道,“可是她卻選擇了離開,離開那個讓她爲難的家。”
“爲難的家。”邵宇風問道。
“是的,是媽媽和爺爺之間的戰爭讓她選擇了離開。”莫瀟寒解釋道,“我不知道她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爲她忘記了。而我知道的只是,她在孤兒院呆過,卻不知道什麼原因把自己賣給了我們並不知道的爺爺,可是當時的她卻只是個十歲的小孩子,卻成爲他手下的一員,而後來因爲媽媽和爺爺的發生了衝突,而上門找到爺爺,卻發現了她,並把她帶回,可是她卻根本不認識她了,經過一系列的證明之後她被帶回了家,之後她便成了自由人,可是卻因爲媽媽限制她見爺爺還要挾她所以她選擇了離開,因爲那對她來說是很殘忍的。所以她選擇去過迴流浪的日子。”
“過迴流浪的日子。”邵宇風疑惑的道。
“嗯,因爲她和幾個孩子受不了孤兒院的虐待,一起逃了出來過上了流浪的生涯。”莫瀟寒道,“可是具體的我一直都不知道,因爲沒人知道,而她也從來都沒說過。”
“一定是很痛苦的經歷吧,所以不想提。”簡名稀說道。
“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莫瀟寒道。
“原來她有那樣的回憶。”邵宇風自語道。
“你不也同樣有回憶嗎?”簡名稀說道。
“想聽嗎?”邵宇風問道。
“我可不是想挖人**啊!”簡名稀解釋道。
“我倒很想知道,因爲我想知道我在風的心裡是什麼?”莫瀟寒喝了一口酒道。
“在上國中之前,我也喜歡笑,我也喜歡交許多的朋友,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後卻害得我失去了一切。我在國中的時候,交了一位朋友,我全心的付出,甚至不惜爲了幫他去偷取爸爸的印章,可是那根本就是個設計好的陷阱,我爲他取得了印章,卻害的爸爸被爺爺責罵,害得家族面臨的巨大困難,可是爲了解決困難,我的父親在到處奔走,可是卻出了車禍去世了,而母親承受不了那樣的事實,竟然自殺了,而我卻又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最後叔叔接受公司,公司才重新興起,爺爺也就把一切交給了叔叔,而我也成爲了寄人籬下的少爺,沒有人在身邊,唯一的親人就是爺爺,而爺爺也被叔叔操控着,完全不瞭解事實。”邵宇風回憶着道。
“所以你也是在害怕,隱藏起內心。怕傷害再一次降臨。”簡名稀道。
“是吧。”邵宇風說道,然後一飲而盡。
“可是有時候內心卻是不能封閉的,有些人還是走進去了。”簡名稀微笑的看着莫瀟寒道。
“是嗎?我有在那裡嗎?”莫瀟寒喝了一口酒問道。
“有,你是個很值得信賴的朋友。”邵宇風道,然後兩人面對面的笑着擊着掌,並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
“那我是什麼啊?”簡名稀問道。
“謝了,知心姐。”兩人笑着喊道。
“把後面的那個字去掉,那個‘姐’太毀壞我的形象了。”簡名稀說着自我欣賞道。
“那樣叫着比較親嗎?”莫瀟寒笑着道。
“不要啊!我這麼帥的人怎麼能有那麼難聽的稱呼呢。”簡名稀道。
“自戀。”莫瀟寒道。
“這是自信。”簡名稀道。
“是自信過了。”莫瀟寒不屑道。
“不跟你說這個了,我要回去補充睡眠了。”簡名稀說完便下樓了。
“我們也去睡吧。”莫瀟寒道。
“嗯。”邵宇風只是點頭道。
之後兩人也走了下去。
黑暗的空間裡,依舊是閃爍的屏幕,黑暗中的身影在看着電腦上顯示的一切信息。
海:
記得以前嗎?我們一起經歷的事。
守諾:
記得,那一段的記憶怎麼能忘記呢?
海:
是啊!那個時候我們一起對抗孤兒院的那些討厭苛刻的職員,我們一起逃出孤兒院,我們一起流浪,一直都生活在一起,可是爲什麼你要離開把我們留下,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一輩子都不分離。可是你卻離開了。
守諾:
對不起,我知道我沒有遵守承諾,可是我要去做我想要做的事。
海:
諾,你是爲了我們所有人才那麼做的對嗎?告訴我是怎麼弄到那筆錢的?
守諾: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而我一直都沒有離開,我一直都在。
海: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再見到你。
守諾:
會很快的,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海:
不知道我能不能認出你來?
守諾:
放心,因爲守諾一直在關注的海哥你們,所以我們會見面的。只要記得守諾在你們身邊就可以了。
海:
再見!
守諾:
再見!
莫瀟寒的家裡,蕭月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雙手緊緊的握着水杯,一臉的愁容。
這是燈光突然亮起,蕭月擡頭望去,立刻微笑着。
“怎麼還沒睡啊!”邵宇風站在她的前方問道。
“出來喝點水。”蕭月微笑的道。
“哦,我也是。”邵宇風走向前。
“我來吧。”蕭月連忙起身道,可是太急了腳絆到了椅子上,身子不穩差點摔倒,可是一雙手扶住了她。她低下頭不敢去看着那張令她神魂顛倒的面孔。
“沒事吧。”邵宇風道。
“沒事,我去倒水。”蕭月說着,轉身去倒水。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邵宇風也跟着過去。
“給。”蕭月將盛滿水的水杯遞給了邵宇風。
“謝謝。”邵宇風伸手去接,可是蕭月提前鬆開了手,水杯瞬間向下墜去,邵宇風快速的將水杯接住,可是誰去濺了兩人一身。
“對不起!”蕭月慌亂的道。
“沒事的,我自己重倒吧。”邵宇風說着走向水瓶,重新倒了一杯水,可是突然間愣在了那裡。因爲他的後面蕭月緊緊的抱着他。
“宇王子,我喜歡你。”蕭月將臉緊緊的貼在了邵宇風的背上說道。
“對不起。我——”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她,不是我——可是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了你,可是你卻喜歡着她,爲什麼所有人都喜歡她呢,哥哥是如此,簡名稀是如此,連你也一樣,就算我怎麼努力去做,我都沒辦法超過她。”
“你知道嗎?哥哥出現我的面前時,我真的很興奮,以爲會很幸福,可是他的心裡卻只有她,無論我怎麼做,我到沒辦法走進他的心裡。可是我想連你都被她搶走。”
“對不起。”邵宇風掙開蕭月的手,轉身,卻看到愣愣地看着這一切的郝樂和成昕兩人。
“我什麼也沒看見。”成昕轉身拉着郝樂便走,可是郝樂依舊愣愣的看着邵宇風。而蕭月也逃離了這個尷尬的場面。
“等一下。”邵宇風拽住郝樂。
“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成昕保證道,“是吧,郝樂。”
“啊,”郝樂突然疑惑的道。成昕看着郝樂怒視着她。
“我要喝水。“郝樂看着怒氣的成昕道。
“白癡啊你。”成昕氣的吼道。
“人家渴了嗎?”郝樂一臉無辜的道。
“我幫你們倒。”邵宇風說道,然後轉身。
“太幸福了。”郝樂花癡般的道。
“白癡。”成昕罵道。
“給,記得不許把剛剛的事說出去。”邵宇風提醒道。
“放心我們不會說道,特別是對紫凝。”成昕奸笑道。
“帥啊!”郝樂依舊發着花癡。
邵宇風轉身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郝樂,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蕭月真的是喜歡宇王子的。”成昕端着水杯道。
“帥啊!宇王子爲我倒水啊!”郝樂捧着水杯貼在臉上花癡的道。
“大白癡!”成昕氣沖沖的回房間了。
( 四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