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程瑤一臉關切的問道。
“進階的時候，因爲天地法則的緣故，陰陽葫蘆和天地玄黃塔能夠藉機再次勾動靈氣，但是這個勾引動的關鍵，我覺得還是和他們是五德之寶有主要關係，靈性只是次要的。”方懷然根據自己三次進階時候的感受，解釋道。
“我覺得也是這樣，目前葫蘆和小塔這點靈性，都還不如懷然煉製高達傀儡，三個高達你都知道，有赤目影魈做器靈，雖然能夠完成一些命令，但是仍然沒有自我意識。
勾動天地靈氣如果和靈性有關，那靈性都得強到能有自我意識主動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這連目前的高達器靈都不做到，更何況靈性不如的葫蘆和小塔呢！”周彤也比較了一下，說道。
“彤彤說得對，我當初爲了修補翅膀和虹光不滅甲，命令器靈感應哪些材料和翅膀與護甲相符，這都得是我主動命令，我不命令，器靈是不會自己有獨立意識去做的。
說白了，現在我們靈性最高的器靈，也只不過能完成任務，主觀能動性是一點沒有！”方懷然點了點頭，又補充道。
聽到方懷然和周彤如此說，程瑤放心的點了點頭，隨即臉色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輕聲問道：“我是不是有點得隴望蜀？”
摟住程瑤的周彤咯咯一笑，道：“這哪算啊！誰不希望自己的法寶好。”
程瑤微笑着點了點頭，將河洛天書一收，三人離開煉器室，召見了一下才剛那些因爲驚訝而拜見的要塞管事，告知他們二女要返回東陽的事。
一年後，二女一臉興奮的從東陽界回到要塞，看着二女的高興樣，方懷然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試驗順利？”
程瑤唧唧喳喳興奮地搶着道：“你都想不到，河洛天書有的作用！不僅聖德護身，誅邪不侵，還能推演功法!”
“啊？”方懷然忍不住驚訝的合不攏嘴。
周彤點了點頭，道：“的確能夠推演功法、完善功法！”
程瑤迫不及待的取出河洛天書，一道法訣打在其上，天書嘩啦一下，翻開到第一頁，只見第一也上赫然佈滿了蠅頭小字的《虛空生蓮訣》。
給方懷然看了一下後，程瑤玉指一點，一道精純的法力注入河洛天書之中，天書青光一閃，從書頁上射出一片青光，在半空中形成了一片青色的光幕。
光幕一成，上面就開始速度極快的一個個出現金色篆字，很快就佈滿了整個青色光幕，方懷然凝目一看，赫然就是《虛空生蓮訣》化神中期和化神後期的功法。
這時程瑤伸手一指，光幕上的金色篆字一變，變成了方懷然熟知的簡體字。
方懷然眉毛一挑，驚訝地看向程瑤。
程瑤一臉得意的顯擺道：“怎麼樣？我厲害吧？”
方懷然點了點頭，由衷地道：“確實厲害，篆字變簡體字這個是你研究的？一開始生成的是篆字？”
“對啊，我用東陽界的文字書寫到河洛天書上，然後就生成了篆字的後續部分，字體我可以操控隨便變化，還可以變成魔界的文字。”程瑤答道。
“真是不錯，沒想到聖德之寶還有這個能力！不錯、不錯！對了，太易清氣除了辟邪，還有其他作用嗎？”方懷然誇完問道。
程瑤搖了搖頭，道：“除了辟邪，其他的作用都沒發現，而且也不算太易清氣，我感覺和你們的陰陽玄光及玄黃神光差不多，也是一種光，我和彤彤把它叫做太易青光。”
方懷然點了點頭，嘿嘿一笑道：“太易青光！這個就很不錯了，以後咱們不用幹別的，開個功法法術店鋪就行了，就賣頂級功法！”
周彤白了方懷然一眼，道：“你當推演功法沒消耗啊？就推演了《虛空生蓮訣》的這兩層功法，就消耗了將近半年收集雷電轉化的太易青光！”
“啊？消耗這麼大？”方懷然一臉的不可置信，半年的太易青光量，如果和陰陽葫蘆生成陰陽珠的速度差不多，那算來這些數量的雷電轉化後，都夠自己修煉六七十年了！
程瑤點了點頭，道：“我和彤彤試驗了，境界越低的功法推演起來越容易，消耗越少；境界層次越高，推演消耗越多，而且目前只能推演到化神後期，煉虛期的功法就算是太易青光再多，也推演不出來。”
“我猜測之所以這樣，或者是煉虛期超過了我們的理解範圍，或者是煉虛期是珠星界纔有的境界，在東陽界沒有煉虛期的天地法則！”周彤補充道。
方懷然思索了一下，道：“我覺得還是第二種原因，畢竟河洛天書是聖德之寶，推演出的功法也不是無本之木，來源應該就是這界的天地法則，還是因爲東陽界沒有煉虛期的天地法則，所以無法推演出來！”
“我和彤彤也傾向於這個。”程瑤點頭道。
“對了，推演出來的功法質量如何？可以直接修煉嗎？”方懷然好奇的看着青色光幕，問道，
“我和彤彤分別往聖德之寶裡面寫入了《虛空生蓮訣》的第一層、前四層、前七層、前十層和前十一層，推演出的功法根據輸入的多少而不同，輸入的越多，推演出的功法越貼近原功法；輸入的少，推演出的功法就和原功法後面的似是而非。
不過總的來說，推演出的功法可以直接用來修煉，當然其中具體的地方，需要改動一下，例如行功多少周天這個，不能按照裡面的來，否則正常人肯定受不了。”程瑤道。
“這個也是正常，同一種功法不同的人推演後面，因爲思路的不同，可能都會導致後面的功法與原本的功法根本就是兩個功法，更何況是法寶推演的！
你輸入的越多，理念越貼近原作者，所推演的功法和原作者的越像，畢竟能夠修煉進階的功法，某種程度上都是暗合天地大道的，否則的話，輕則精神錯亂，重則爆體而死。”方懷然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