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狀態不是很好的幽牙,南鋒沒有太大的損失,還可以繼續戰。
隨後南鋒開始收拾那些沒有了七殺陣盤保護,東西零落的執法者。
狀態不佳的執法者,在南鋒控制大陣的壓制和攻殺下,就頂不住,不斷被其滅殺,就算是自爆對南鋒也產生不了什麼傷害。
不急不躁,南鋒穩穩的進行着收割戰,神魔九州的其他皇者沒怎麼出手了,因爲南鋒很輕鬆,再者他們想弄死狀態不佳的執法者也很難。
殺了一天,只剩下了兩個七殺將,南鋒看出來了七殺將的實力強一些,所以放在了最後收拾。
被南鋒攻擊的火起,一個七殺將自爆了,沒有希望,自爆算是對自己的了結。
最後一個,是狀態最好的七殺將。
南鋒一道劍氣過去,這個穿着白袍的男子沒躲沒扛,任由劍氣穿胸而過,其手裡拿着一個戒指觀看着,甚至說中劍,他的臉色都沒有變化。
又一道劍氣過去,這個白袍七殺將還是看着戒指,眼神很專注。
南鋒納悶了,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情況,不怕死?那可以自爆;怕死,那可以反抗,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反正是最後一個,也跑不了,南鋒控制大陣封鎖,暫停了攻擊,接着出現在白袍男子身前。
白袍男子擡起頭看向了南鋒,“你跟幽牙說,你會去天玄界對吧?”
“是的!應該會去,不是!是一定會去!”南鋒開口說道,他覺得有些事一定要在天玄界解決。
“那幫我一個忙,這個戒指帶過去給一個人,作爲報酬,我不會爆掉自己帶來的資源,甚至還可以將絕學寫出來給你。”白袍男子看着南鋒說道。
“你很坦然,倒是有些氣魄!只是眼睛不亮跟錯了人,你如果能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在可以的情況下我幫你做這件事。”南鋒拿出了兩壇酒,自己打開一罈,然後丟給白袍男子一罈。
“你不用拿跟錯人來譏諷我,人心難測,這是世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幽牙已經死了,我沒有忠於誰,不忠於誰的約定。”白袍男子開口跟南鋒說道。
有人願意說,南鋒自然想知道天玄界的情況,他就跟這個叫洛黎的七殺將交流起來。
洛黎喝着南鋒的烈酒,說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他不是飛虎殿的人,幽牙以前幫過他一個忙,所以他做了幽牙的七殺將。
“幽牙,品行太差,在神魔九州留下過大罪惡。”南鋒開口說道。
“我是最後加入的七殺將,這是第一次到小世界執行任務,幽牙以前是跟着飛虎殿三殿主蒼梧的,那些事我不清楚。”洛黎開口說道。
南鋒點了點頭,事情已經明瞭,飛虎殿掌控了一些小世界,抓捕皇者爲他們煉製玄晶。
“這個戒指是我師妹的,你拿給她就行,這就是簡單的戒指,你查看一下就知道。”洛黎將手裡翠綠色的戒指朝着南鋒身前一遞。
“其實你不算該死,可我沒有不殺你的理由,你有讓我不殺你的理由麼?跑出去兩個,我就夠頭大了,所以不想再有麻煩。”南鋒沒接洛黎手裡的戒指,此時他有一些思考。
“跑了兩個……那是左鋒和烏元了,沒想到他們兩個會跑掉!我可以幫你殺烏元,至於左鋒我殺不死,我不求你放過我,只求這個戒指帶過去。”洛黎開口說道。
“自己沒活路,還要殺烏元,就爲了將這個戒指帶過去?”南鋒看着洛黎問道。
“是的,本是死人,只是多做一件事而已,能成交麼?”洛黎見着南鋒問道。
“可以成交,但是你出了陣法,我就無法掌控了你,你想跑,我追都追不上。”南鋒搖搖頭。
洛黎笑了笑,“很簡單!我讓你控制靈魂,我殺了烏元,你爆掉我靈魂,我們之間交易結束!”
“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特別明白事。”南鋒分出一道靈魂之力,就進入了洛黎神海,盤踞在洛黎的魂嬰上。
隨後南鋒靈魂之力裹着洛黎進入了洞天寶物,洛黎沒有反抗,他現在已經當自己是死人。
處理好洛黎的事情,南鋒開始清理戰場,他將那個沒人控制的三才陣爆掉,將殺戮之地的大陣復位,回到了原來鎮守的區域。
傳送陣和空間通道口出現的區域是必須要鎮壓的,另外南鋒撤回了玄武閣。
南鋒知道了烏元是陣道大師,所以玄武閣必須放回葬神地。
看了看神魔九州的皇者,“我們回湖畔小築,然後分贓!”
南鋒帶着一行人回到了湖畔小築,接着將擊殺執法者留下的東西,擺在了身前,殺了不少執法者,但是收穫中沒有資源,資源都在防守中消耗掉了,都是一些武器和防禦法寶。
真正頂級的寶物只是幾件,都是屬於幽牙的,一件是七殺陣盤,另外是幽牙的靈魂秘寶青色的圓環,還有的就是幽牙的武器一把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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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神魔九州皇者,不是一個整體,所以做事風格不同,有的是有點極端,但是現在不同,現在是一個整體。
沒人去拿南鋒身前的東西,因爲他們知道,這些東西其實都是屬於南鋒的。
“你們還真是有意思?自己不拿,必須讓我分,七殺陣盤這東西最適合我,我留下了,青櫻你的長劍差一點,這把長劍是你的,師叔,你沒有什麼靈魂防禦秘寶,這個靈魂秘寶給您……”南鋒拿着身前的秘寶,按照誰合適的原則都分了出去。
“獲得少的,就擔待一下!”東西分完,南鋒對着所有人都抱抱拳。
“南皇客氣了,我們大家原本覺得是一場死戰,甚至遺言都安排了,結果呢是一場按着對方打的戰爭,誰也不會在意收穫的多與少,那樣我們都鄙視他。”青櫻開口說道。
“不錯,南鋒你不能小瞧我們大家的覺悟,經過一些事大家的心都是在一起的,這次的戰爭,你比較慘,從沒見過你被人打得渾身是血。”螣?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