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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雖然沒課,樂雅韻卻有些心煩意亂,連那些津津樂看的俠義英雄的碟片也無心看了,幾位室各忙各的沒人跟她拌嘴了,讓她越發無聊。
劉陽跟那個洋情人已經分手了,正忙着物色篩選新的男。李紫正拼命地拿學位,挖空心思地想拿到綠卡留在美國。寧珊這個小姑娘因爲突然受到辣的情轟炸而弄得心神大亂,時而小臉羞紅眉開眼笑的,時而又恍恍惚惚愁眉苦臉的。這讓樂雅韻覺得好笑卻又有些嫉妒她,人家好歹也有各寄託不是?
她拿起電話N遍地撥打那個號碼,仍舊是關機,鍾嶽峰究竟在搞什麼鬼?這些天總是關機?難道又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她慌忙啐了自己一口,沒事幹嘛詛咒他,大概又執行什麼特殊任務去了。
在崗察參加完哥哥的婚禮之後,二人聯繫的越發密切,她漸漸習慣了聽到他的聲音,想起他在自己面前笑嘻嘻偏又拘謹正經的樣子心就禁不住熱起來。自己這些天這麼心神不安的難道就是因爲他嗎?樂雅韻的臉驀地飛了一抹紅暈。
“小韻,煩什麼呢?那個王雲軒又向你發動進攻了嗎?唉,愛情真是讓人歡喜讓人憂啊,你看看你這幾天都瘦了。”寧珊走過來道。
樂雅韻白了她一眼,見寧珊的俏臉更見清瘦,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就捏了捏她的臉頰笑嘻嘻道:“你自己照照鏡子去,眼圈發青卻又兩眼冒光,看看像不像一隻懷春的病貓。”寧珊一聽慌里慌張自去照鏡子,樂雅韻咯咯地笑起來,我怎麼也學會了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討厭,臉兒兀自有些,這時卻燒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鍾嶽峰正在眼睛發酸,鼻子忽然又癢癢地難受,禁不住打了個噴嚏,誰在念叨我嗎?他突然想起了樂雅韻,自己來美國這麼久了,一直沒顧跟她聯繫,不知她怎麼樣了。他忽然自失地搖了搖頭,這一天來心急火燎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要感冒了。
他眼睛忽然亮起來,大廈裡走出來一個賊頭賊腦的人,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是誰?鍾嶽峰一激靈嗖地一下子竄了過去。
且說陳小虎提心吊膽地走出洗手間,客廳裡靜悄悄地沒人,他顧不仔細搜索探查,急忙竄出了牢籠,走出大廈猶自提心吊膽地東張西望,生怕突然再有人偷襲,誰知道怕中有鬼,黑暗中一個黑影一陣風似地向他撲來。
“虎爺跟你拼了。”他一聲暴喝揮拳向黑影轟去。
陳小虎的拳勢雖猛,卻被對手輕易化解,剛想再攻,卻聽道一聲熟悉的聲音:“虎子,是我——”
“啊,小峰,差點兒就見不到你啊,嗚嗚······”
“虎子,虎子,怎麼就哭起來了?你這不是安然無恙了嘛,啊,哭,哭,男人流淚不是罪。”
“誰說虎爺哭了?我這是高興激動的熱淚盈眶,男兒有淚不輕彈,虎爺是錚錚男子漢能哭嗎?”陳小虎抹了抹“高興的淚花”振振有詞道。
鍾嶽峰沒理他拿出手機給朱常樂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朱常樂一陣風似地過來了,一把抱住陳小虎一陣唏噓,陳小虎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卻拍着朱常樂安慰道:“哭,哭,男人哭不是罪。”
朱常樂放開他狠狠搗了他一拳道:“咱老朱是錚錚男子漢能哭嗎?”
鍾嶽峰一聽這話怎麼這麼熟悉,某某剛纔說過啊,他哈哈笑起來,朱常樂和陳小虎也笑起來,哥三個頓時笑作了一團。
“今晚咱們先撤了,反正已經知道了高文嶽金屋藏嬌之處,咱們好好休息一下,好好合計下一步該怎麼辦。”
“小峰,且慢,那個洋婊子太他媽的可惡,害得虎爺差一點,哦,失,失去了性命,這口氣可不能忍,怎麼也得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咱們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
他這麼一說,鍾嶽峰這纔想起來乍一見到陳小虎安然無恙地歸來只顧得高興沒來得及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聯想到他在電梯裡的豬哥樣兒心裡就有幾分明白,故意裝作吃驚地道:“啊,不會,你被那個白種女人那個,那個強暴了?”
朱常樂自然知道陳小虎的德性,現在聽他這麼別有用心地一說,對他的遭遇焉能不起疑?就似笑非笑地道:“虎子,你可真給咱中國爺們露臉,這連洋女人也玩了。”
“靠,什麼呀,你,你們純粹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不對,我都被你們氣糊塗了,你們就會用下半截想事情,腦子都是白長的嗎?那種女人也就是大點兒,長得跟個母夜叉似的我能看嗎?”他說到最後聲音低了不少,沒有那麼理直氣壯了,就急忙岔開話題,從自己不跟着鍾嶽峰下電梯說起,一直說到自己如何機制勇敢用一塊玻璃割開了繩子才虎口脫險,受誘惑自然含糊略過,涉及到個人形象和英勇之處免不了誇大渲染,末了道:“你說我這虧能白吃嗎?”他說完舉起手展示手腕面被玻璃割的傷口,雖未皮開肉綻的卻也觸目驚心。
鍾嶽峰目中殺機一閃沉聲道:“是不能饒了他們。咱什麼都幹,就是不幹吃虧的事,這回咱們來個虎穴拔牙。”他雖然知道陳小虎的話裡遮遮掩掩的有些水分,不過大抵不會有假,再看陳小虎受傷的手自然撩起了心中的怒火,那個白種女人弄出這意外之事帶來了多大的麻煩,連國際刑警都驚動了,最重要一點還要查明綁架陳小虎的真相,是不是針對此次美國之行來的,他當然不會蠢得認爲那個白種女人真會想從陳小虎身泄慾。
三人想法一致,就是絕對不能饒了那女人和她的同夥。陳小虎前面領路,鍾嶽峰和朱常樂緊隨其後,殺氣騰騰地奔四十五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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