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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峰哥四個被兩輛車逼在了路邊,門大開,撲撲騰騰地跳下來一羣人,清一色地黑衣黑褲,黑罩蒙面,手中或刀或棍了,一聲呼嘯,揚起手中的東西往四人身砸來。
鍾嶽峰在那些人才一下車就先發制人迎了去,他江湖經驗豐富,看黑乎乎的東西砸了過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自然不敢用手去接,側身閃過,拳打腳踢已經打倒了身邊的兩人。只聽得身後陳小虎慘叫一聲,鍾嶽峰心中一驚,急忙又縱了回去,一看陳小虎捂住眼睛在那嚎叫,原來剛纔黑衣人扔過來的是石灰包,陳小虎昏頭昏腦地伸手接了個正着,石灰粉撲哧一聲爆開,他就被迷了眼睛。
石灰粉四處飛揚,鍾嶽峰等人身在其中,連眼也不敢睜開,這時那羣黑衣人已經趁勢圍了來,那些人戴着面罩,面有眼鏡,自然不怕石灰粉迷了眼,一場混戰開始了。另幾輛車一停下來,又跳下來許多人,一樣地持刀弄棒衝了過來。
“媽的,好大的陣勢。”鍾嶽峰一邊打鬥一邊還要護着睜不開眼睛的陳小虎,一時間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另一邊程石頭和朱常樂已經陷入了重圍之中,一人要面對數個手持刀棍的對手,程石頭格鬥功夫高,而且注重實戰,只一個回合,就打翻了一人奪過了一根高爾夫球杆,應付起來還遊刃有餘,不時還要支援朱常樂一把。朱常樂卻已經左擋右支相形見拙了,身早已經捱了數下。
鍾嶽峰一看人越來越多,形勢危急,搞不好今晚有兄弟要被剁碎了,他出手越發凌厲,基本一腳或一拳就打倒一人。那些人看他厲害,離他遠遠的只把傢伙往陳小虎身招呼。那邊程石頭已經叫道:“大家快聚到一起來。”到底是當過兵的人,自然懂得審時度勢,聚在一起就像是一個握緊的拳頭,自然能夠減少傷亡。鍾嶽峰逼開數人,護住陳小虎跟程石頭二人會合。兄弟三個把眼睛受傷的陳小虎圍在中間,各守一邊禦敵,避免腹背受敵。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找我們兄弟究竟是爲了什麼?再不住手就不客氣了。”鍾嶽峰沉聲喝道。
一個黑衣人在人羣后面像是領頭之人,他囂張地罵道:“這話該是老子給你說,兄弟們給我把他們剁碎了。”
鍾嶽峰聽那聲音依稀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一看黑衣人越來越多,而且悍勇無比,打倒一個後面一人立刻又撲來,抽冷子還有“石灰炸彈”令人防不勝防。他手中的那把砍刀已經砍得鋸齒似的,口袋裡已經沒有飛鏢了,而且在外圍的人黑衣人手裡還拿着更多的石灰包作勢欲投,他見形勢危急,就低聲跟招呼程朱二人護好陳小虎,他奮起神威大喝一聲,揮刀把一個歹徒連刀帶手腕劈做了兩截,身形如鬼魅一般衝進了黑衣人羣,就如猛虎撲進了羊羣一般。爲了兄弟們的生死安危,他顧不得再掩飾自己的武功,基本是每擊必中,中則必倒,或刀砍,或腳踢,一道寒光,一聲慘叫,就濺起了一蓬血雨。一時間黑衣人人羣中慘叫聲迭起,血肉橫飛。
黑衣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圍攻程石頭等人的黑衣人也被鍾嶽峰在後面打得大亂,攻勢漸緩,程石頭趁勢反擊,用木棒架起一個偷襲黑衣人的刀,回手一拳重重擊在那人的面門之,那人慘叫了一聲噴出一股血箭跌出了老遠。那些人見他也如此厲害,紛紛後退,形勢頓時扭轉,一羣黑人的圍攻變成了被鍾嶽峰等人追着打。
這時那爲首之人氣急敗壞地罵道:“媽的,這麼多人打不過四人,廢物,一羣廢物。”
鍾嶽峰循聲撲了過去,那人手中的長刀還沒來得及舉起來,鍾嶽峰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一招“金龍探爪”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只聽哐啷一聲刀掉在了地,又順手扯去了他臉的面罩。“孟翔飛?”鍾嶽峰失聲叫道。原來此人正是洪門老大孟震東的侄子孟翔飛,鍾嶽峰在大鬧東方夢幻夜總會的時候曾經跟他交過手,所以對他的聲音和容貌有些印象。
孟翔飛一見對方認出了自己,索性哈哈一笑故作豪氣道:“老子就是洪門的孟翔飛!惹我們洪門,那是絕不會與你干休的。”
陳小虎依然眼睛紅腫淚流滿面的睜不開,心裡早已經火燒火燎的,一聽孟翔飛說是洪門的就按捺不住罵道:“他媽的,洪門怎麼了,惹南霸天的虎爺,算你們倒黴,弄瞎了老子的眼睛,虎爺非把你們一個個割鼻子挖眼睛不可。”
鍾嶽峰一見陳小虎開口就知道要糟,果然他把身份暴露了,因爲他雖然屢次跟洪門作對,但是對方一直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惹了洪門這等大幫派就夠頭疼的,如讓對方知道再了底細,那必然會陰魂不散糾纏不休。
孟翔飛一聽愣了一下,想不到對方竟然南霸天的人,南霸天雖然不是什麼江湖幫會,不過這幾年勢力發展得很大,尤其是在官場更是呼風喚雨,基本是黑白通吃,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不過孟翔飛是狂妄慣了的人,雖然自己受制於人,如何肯服軟,依舊擺出一副老子是流氓老子怕誰的樣子道:“南霸天怎麼了?惹了洪門照樣讓你們吃不完兜着走。”
“媽的,洪門怎麼了?難道都是屬螃蟹的嗎?老子就看你們洪門橫行霸道地不舒服。”鍾嶽峰見陳小虎已經暴露了身份,再無什麼顧忌,看孟翔飛面目可憎,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說完擡手給他一記耳光。這一耳光不輕不重,扇得孟翔飛眼冒金星,半邊耳朵嗡嗡地響,嘴巴里鹹鹹流出了血。
“你,敢打我,你活膩——”話還未說完,又一張臉也捱了一擊耳光,整個頭跟開炮仗鋪似地轟鳴不已。
鍾嶽峰忽然笑嘻嘻道:“老子有一個毛病,就喜歡打耍橫的和嘴硬的。”擡手又是幾耳光。
洪門的人除了幾個見識不妙撒腿溜走的,剩下的都躺在了地,孟翔飛縱然是再不識趣也知道光棍不吃眼前虧,拳頭纔是硬道理,這會兒別指望警察會來解圍,因爲洪門的人已經買通了負責這片治安巡邏的警官,今晚接到有人在這一條街械鬥的報警要拖延時間,因爲洪門要在這一塊兒行事,所以這麼久纔沒有警察來。現在看來卻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兩股顫抖,卻依然不肯自墜了面子,只剩下煮熟的鴨子嘴硬了:“你,你竟敢打我?我,我們洪門決饒不了你。”這時他的臉已經腫得跟豬頭似的。
陳小虎雖然目不能視,但是仍然感覺到己方已經佔了風,這時豪氣頓增,高聲罵道:“那勞什子洪門算個啊,老子饒不了你,要挖了你的一雙眼睛,敢惹虎爺,惹急了我你洪門拆了,哎喲——我的眼睛。”他的眼睛火燒火燎的疼得厲害,捂住眼睛一蹦老高,嘴裡雜七雜八地罵個不停。
一衆黑衣人自然不敢應答,滿場只聽見陳小虎如雷的的咆哮聲,像一隻受傷的雄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