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狗膽,讓你跪下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蕭何六叔登了趙辰一眼,隨即一道巨大的手掌虛影直接朝着趙辰壓去,一股巨大的威壓朝着趙辰幾人壓迫而去。
“住手!這裡不是你們能夠動手的地方,要動手就去生死臺,在我的地盤上打打鬧鬧,活膩了?”就在這時,一道更加強悍的氣息直接化解了那道虛影,威壓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極樂世界中。
“好強悍的氣息,人未現,勢先達!”趙辰根本沒感受到來人的氣息,但從那人的話中能夠知道這就是和尚口中開始說的極樂世界的主人,就連天陰寺都得給三分薄面的人物。
“若被我發現你們還敢在除了生死臺之外的地方動手,永生將不能進入極樂世界。”話音一落,那股龐大的威壓頓時消散不見,而此時在場的衆人的皆是滿頭大汗,這還是沒有見到本人的情況下。
“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這極樂世界的主人。”趙辰從進入極樂世界開始就對這裡的主人很是好奇,再加上今日發生的這件事,讓趙辰的好奇心越來越濃郁。
蕭何幾人感受到極樂世界主人消失的氣息,這纔敢喘氣,剛纔差點沒把他們的膽子嚇破。
在和尚的印象中,極樂世界主人出現的次數數都數的過來,但就是沒想到今日竟然會爲了這點小事出現,“真不知道是蕭何那狗孃養的運氣太差,還是貧道運氣太好!”
不管怎麼說,剛纔極樂世界主人的出現,短暫的化解了趙辰幾人的危機。
“小子!剛纔算你走運,要你是個男人的話就跟我去生死臺,咱們一決勝負。”有了極樂世界主人的忠告,蕭何自然不敢亂來,但他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趙辰,不然心裡咽不下這口氣,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趙辰約戰生死臺。
“生死臺就是這極樂世界中決一生死的地方,每一層都有,你不要跟他上生死臺,這件事因貧道而起,自然也要因貧道而結束!”和尚擔心趙辰答應下來,連忙急衝衝的給趙辰解釋道。
但他還是說完了,幾乎就在和尚話音剛落的時候,趙辰就一口答應了下來,“我答應你!”
“完蛋了,他居然答應了跟蕭何這傢伙上生死臺……”和尚暗道一聲不好,這極樂世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旦答應了上生死臺,就不能反悔。
“怎麼辦?趙辰還只有三品武王的境界,哪怕他在逆天也不可能是蕭何的對手。”和尚跟蕭何還有趙辰都交手過,很清楚他們的實力,不禁爲趙辰擔憂起來。
但奇怪的是,渃水和趙青煙包括小十在內,好像都沒對趙辰擔心。
“你們難道一點都不擔心麼?”和尚疑惑的問道。
渃水神秘一笑,故意買了一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此時,蕭何根本就沒想到趙辰居然會答應下來,興奮地不成樣,“傻小子,本公子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敢跟我上生死臺,不過你得做好去死的準備了。”
在蕭何眼中,趙辰只不過是隨時都可以碾死的小人物,而且趙辰一行人之中,他發現也就只有趙辰好惹一點,但後來他就會知道,他的這個想法將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廢話少說,去生死臺,我的時間有限。”趙辰就是想用蕭何來練練手,順便看能不能突破四品武王,眼下沒有比蕭何更好的磨練對象。
還真是先睡覺就有人送枕頭過來。
要是蕭何知道趙辰的想法,估計會被氣出血來。
“趙辰,如果實在不低就下來吧,大不了我們不在這極樂世界混了!”和尚湊到趙辰耳邊,輕聲說道。
趙辰有些詫異的看着和尚,雖說這和尚平常看上去很不靠譜,但關鍵時刻還是不會掉鏈子。
趙辰拍了拍和尚的肩膀,輕聲笑道:“放心好了,這次就會徹底解決這個煩人的蒼蠅。”
隨後,在蕭何的帶領之下,幾人都來到了生死臺,只見着面前一座高臺,上面充斥着濃濃的血腥味,不知有多少人喪命於此。
“這裡就是生死臺,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兒。”和尚雙手合十,低聲悼念一番,“阿彌陀佛!”
趙辰眯眼打量着生死臺,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意,“生死臺?果然不簡單,背後之人更是不簡單。”
趙辰能夠感受到眼前這生死臺的不簡單之處,就這生死臺的材質,哪怕是武宗境界的武者都不能將其摧毀,而且最重要的還是這上面蘊含了很濃郁的死氣。
換個角度而言,在這個地方趙辰佔有一定的優勢。
“咻!”隨着一道殘影閃過,蕭何奔上了生死臺,見着臺下的趙辰久久爲曾上去,不禁嘲諷的笑道:“膽小鬼,難道現在害怕了不成?趕緊給我滾上來,給你三息的時間,不然你將會死的更慘!”
一到生死臺,蕭何似乎都看到趙辰被碎屍萬段的樣子了。
此時,生死臺附近也圍滿了人羣。
“這小子是哪裡來的勇氣跟蕭何戰鬥?”
“他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真沒意思,又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
衆人都認爲趙辰必死無疑,都擺出了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咻!”忽然間,趙辰帶着一抹淡然的笑意登上了生死臺,“這麼着急送死?馬上就成全你。”
聞言,蕭何先是愣了愣,他是沒想到趙辰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嘴硬,不過隨即傳來的就是一陣大笑,“我讓你一隻手都能十招之內滅你!廢物!”
趙辰笑了笑,雙手負背,優哉遊哉的說道:“我讓你十招。”
“什麼?趙辰他這是瘋了麼?”站在臺下的和尚聽到這話差點沒嚇死,在他看來這場戰鬥趙辰就得要掌握先機纔有贏得可能性,但是趙辰這麼做,無疑就是在找死。
“不要緊張,他肯定有他的打算,估計十有八九是將這蕭何當成了墊腳石。”渃水實在太瞭解趙辰,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