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一個撩妻狂魔

吏部的調令下得極快,因爲這時下調令的官員,明年正月之前就需得收拾行裝上路,連年都不能安生過,這其中就包括林增其。

說實話林增其接到調令,十分開懷,哪怕是極偏遠之地,哪怕這調令沒升他品階,京官外放按例要升個一兩階,落到他這裡沒有,林增其也無絲毫不滿。他在鴻臚寺主簿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幾年,差點就以爲要做到死,不想這時候迎來轉機。

哪怕是苦寒之地,林增其也覺得比鴻臚寺這個水波不興的衙門來得好,比主簿這個半死不知的職務好。他這樣想,何氏卻不這樣想,林何兩家,家資都尚可,何氏帶着嫁妝嫁過來後,林家的日子更是說不出的好過。在南京城,也算得上是中等人家,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花花世界看慣了,誰想去苦寒之地,況且,兩個小的都在議親,這要是一去,兩個小的就只能在那苦寒之地選人家。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何氏都捨不得他們同鄉下人嫁娶。

“我們倒是不要緊,幾個孩子怎麼辦,阿晉好說,他在書院讀書,家裡留下人照顧他起居便可。待明後年,我們回來給他主持婚事即可,兩個小的怎麼辦,正議親呢,倘要是我們去了赤塔,還能有什麼合適的人家肯與兒女議親。”何氏想來想去,至少這兩三年,她不能離開南京。但她也捨不得林增其,當年若不是心中裝的盡是林增其,她也不會幹出那樣的荒唐事來。

“可將兒女託予舅兄照料一二,左右不過幾年的事,這一兩個月裡,先將阿舒和阿朗的婚事定下,如此我們也能安心赴赤塔。”林增其即是捨不得何氏,也是怕把何氏留在南京城,會出什麼意外。他雖一碰到何氏就有些暈頭轉向,至今還如此,但是心裡卻也明白,那叫王醴的孩子,何氏沒少給其添麻煩。

如今王醴是足下有青雲之路,胸中懷鴻鵠之志,又有上峰倚重,日後不可限量。雖說沒法討得好,但也不好得罪,何氏到底是生母,王醴不能怎麼着,可他林增其在王醴眼裡,恐怕什麼也不是,還有點仇怨,最好還是別去招惹爲好。

“這也太趕了些,能找着什麼好人家,不然我先留一年半載,待把阿舒阿朗的親事定下,再去赤塔不遲。”對何氏來說,與林增其生的這兩兒一女,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與林增其一世深情的結晶。即是她的命,也是她的臉面,更是她日後的倚仗。

林增其是寧可把人交到舅兄手裡,也不放心何氏帶着幾個孩子在南京,誰知道沒他從旁約束,何氏還肯不肯聽姜媽媽的話,不聽姜媽媽的話,想想也知道何氏會做出什麼來。叫林增其來說,王醴也很不容易,十幾年沒爹沒媽的日子自己咬牙撐下來,都沒什麼事了,卻蹦出來個拿架子當媽的。

林增其是也沒辦法,誰叫他就看何氏順眼,何氏待他也委實沒得說,對幾個孩子也很好,其他的……他就是再蒙着眼睛,也沒法向着何氏說話:“怎麼捨得把你一個人放在南京,我一天也離不得你,你又怎麼捨得我一人遠赴苦寒之地過活。幾個孩子的事,有舅兄必能周全,我們還是一塊去赤塔罷。管是苦日子,好日子,總是咱們一塊,才能叫日子不是。”

有林增其哄着,幾個兒女又表示他們去外祖家也沒關係,何氏到底還是被說動了。比起兒女來,林增其纔是她這一輩子真正離不得的倚仗,所以,在兒女與林增其間,她選擇的仍然是林增其。

“只是怎麼忽然下來調令。”十幾年沒挪位置,何氏不解這次的調令從何而來。

林增其有點揣測,但不好說出口,遂只敷衍何氏一句,並沒多說什麼。

王醴與孟約獲知林增其並何氏在準備前往赤塔,皆鬆一口氣,連孟老爺也一樣。如果何氏一直糾纏着,孟老爺說不定真的要開始考慮讓王醴入贅的事,總比女兒嫁出去,受個不着調的人磋磨來得強。

“這還是從盧宕那裡得來解決之道呢。”孟約同王醴如此說道。

王醴:偶爾提一句情敵的小甜甜相當不可愛。

饒是覺得不可愛,王醴依舊柔聲含笑,在孟約耳邊吐出一句帶着爲息的話:“都是年年的功勞。”

“哎呀,不要貼這麼近說話了。”王醴最近超愛撩她,比起她只是用話撩一撩,這位真成,直接用實際行動表示他其實是一個撩妻狂魔!

脖子上一層疙瘩,整個頸側都酥了,孟約咬脣看王醴,略帶責備。還有兩年呢,她要真是個小姑娘,說不定懵懂着也過得去,可她偏是個雖沒吃過,但是見過的主呀。小H文小H片,她也是看過的,所以她略有點難自持,有時候真想幹脆撲倒他吃掉算了。

每每被小甜甜紅着臉,用飽含水波的雙眼看着時,王醴的心都特別溫柔,溫柔得只注視着孟約,就覺得整個人都被滿足到,整個人生都飽滿充實。

“早知道,不該要官家賜婚。”當初就應該直接把林增其調出南京,結果來這一遭,想提前都不成。

“那能怎麼,都已經賜婚了呀,乖乖再等幾年吧。”孟約覺得王醴是自找的,誰讓他這麼愛撩她,跟不撩會死一樣,逮着機會就撩她,就撩她,就撩她。撩得她最近晚上,竟……竟已經開始做帶顏色的夢,誒!

確實不能再撩下去,撩這種事本身就是互相的,肯定不止把一個人撩得氣血翻涌,在這方面,王醴比孟約沒好到哪去。所以,王醴很明智地轉移開話題,不再撩孟約:“你的新本子繪得怎麼樣了。”

孟約:……

別……別過去翻啊!

那畫缸裡不僅有她的畫稿,還有之前捲起來扔裡邊的春……春宮。

幸好,王醴看一眼桌上的紙卷,就知道孟約最近用的什麼紙,選的便是和桌上的紙卷一樣的紙。

孟約長出一口氣,但不知道爲什麼,是時又有那麼點小小的遺憾。

說好要做春宮大手的呢,結果只能埋起來自己欣賞,太浪費了。

我是一個被工業革命耽誤的春宮大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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