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一出手,震撼了所有人。
全真七子雖然從丘處機口中知道王澤的厲害,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王澤會如此厲害,簡直就是,他們根本無法形容,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隻能說是王重陽在世。
剛纔王澤說道斗轉星移的時候,黃藥師驚訝的神色完全暴露在王澤的眼中,不過黃藥師最後卻也什麼都沒有說。
王澤也不多問,只是要求呆在這裡一夜晚,明天讓黃藥師準備船隻離開。
王澤要求呆在這裡一晚就是要從黃藥師身上共享到完整的彈指神功,事實上彈指神通王澤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完整的六脈神劍的變化,這比什麼都要重要。
在王澤住下之後,全真七子和周伯通還有黃藥師卻在一起討論他。
尤其是當丘處機把他那個荒唐的猜測說出來之後,更是讓黃藥師都皺了皺眉頭。
“黃老前輩這裡就你和我們師尊接觸比較多,不知道這先天功到底有什麼奧秘,師叔你也想想?”
馬鈺問道。
“唉,別問我,我根本不知道!”
聽到這話,包括黃藥師在內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誰不知道你對武學癡迷的程度。
看到衆人懷疑的神色,周伯通着急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當初確實對這門武功很有心思,但是大師兄告訴我,說,說是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所以我才放棄的。”
“我到覺得重陽兄多半是騙你的,先天功段王爺也修煉過,如果真的有這個要求的話,那麼段王爺還能修煉麼?”
聽到了黃藥師的話,衆人紛紛點頭稱是。
“那麼黃前輩,你對於先天功瞭解多少?”
聽到丘處機的話,黃藥師沉吟片刻說道:“之前我對先天功其實也瞭解不多,說句慚愧的話,當初重陽兄一劍技壓我們五絕其他四人,根本就沒有使用先天功的功夫,我們也沒能逼出重陽兄這門武功,但是我記得曾經聽重陽兄說起這武功,只有短短五個字。”
“是哪五個字?”
馬鈺等人好奇的追問道。
“奪天地造化!”
聽到黃藥師的話,衆人都是一陣沉默。
“這奪天地造化之前我根本不明白,也想不出來,認爲是重陽兄有些誇大,但是如果這門武功真的可以讓重陽兄奪舍重生的話,那麼可真的是奪天地的造化了。”
對於王澤就是王重陽,是借用了王澤的身體,這個觀點雖然嚇人,但是誰讓王澤年紀如此年輕,卻又有如此通天的本事,況且王澤還會使他們這些人的絕學。
這裡每一個絕學都是不外外人的,除非是之前和五絕打過交道,並且對五絕的這些武功有深深的理解,才能模仿出來。
“可是如果王澤是我們的師傅,那麼他爲什麼不認我們還有那些絕學師傅又是如何能學會的?”
馬鈺最是實誠,所以對於師傅修煉的先天功可以奪舍重生還是不盡相信。
“馬鈺道長說的也沒有錯,這一切都是我們的懷疑,我確實不明白這裡面其中的秘密究竟是什麼,但或許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曾經得到過先天功的大理段王爺,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能回答這個問題了……”
聽到這話,衆人默默點點頭。
“事實上這個觀點並不是小道我想到的,而是洪七公前輩想到的,因爲這王澤身上對我們全真的武功理解比起我等來都要高深,我甚至在他的身上見到了師傅曾經施展出來的神而明之存乎其人的東方一劍,還有大理一陽指,所以我們來請教黃前輩,洪七公前輩前往大理,去請教南帝。”
丘處機說道這裡,老頑童忽然插嘴道:“其實我也覺得他很像我的師兄,要是不然的話,他的那個徒弟爲什麼會知道我想要達到無招勝有招這種境界,就是忘掉所學的一切,也只有師兄才能指點我的武學,至於馬鈺你們說師兄爲什麼可以學到其他絕學,我覺得可能就在九陰真經之中,我的記得師兄說過,這部真經包含天下所有武學要理因此只需看過對方施展的武學多少都能學會或者模仿出來。”
“師叔,這可能麼,雖然我等也聽過九陰真經大名,但是可從來沒有聽過九陰真經有如此能力,師叔你修煉過麼?”
丘處機等人都是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我當然不可能修煉了,師兄可是囑咐我,讓我保管好真經,並且不讓我修煉的,我豈能違背師兄的話,反倒是被黃老邪給偷去半部經文!”
聽到周伯通的話,黃藥師沒有反駁,反而是忽然驚醒的說道:“我相信周伯通的話,此人定然會九陰真經上的武學,並且已經把這武學交給了他的徒弟,你等是不知道……”
說着,把楊康隨意就能學會自己施展的武學說了一遍,並且還說了關於九陰真經另外的一個作用,就是可以節約內力消耗。
聽到這話,丘處機和馬鈺都點點頭,更覺得王澤恐怕就是師傅。
“我從剛纔就一直有一個疑問,師傅當初爲何不銷燬九陰真經算了,就算是給師叔難道師傅就不擔心被五絕其他人得到麼,即使師傅已經傷了歐陽鋒,如果師傅真的能奪舍重生的話,那麼……”
後面的話丘處機沒有說出來,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很明顯,那就是師傅肯定是修煉九陰真經上的武學,而這本經文在周伯通手中是最好的。
就算如此,衆人還是不敢置信,尤其是黃藥師,如果先天功真的可以奪舍重生的話,那麼這是多麼神奇的武功,就算是九陰真經恐怕也不如吧。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王澤就是王重陽的話,那麼爲什麼王澤不與他們相認。
“我想可能是師傅擔心一旦與我們相認的話,先天功可以奪舍人重生被江湖上其他人知道恐怕會引起血風腥雨,就算是我們全真可能就會被消失。”
馬鈺從大局考慮的說道,沒想到剛說完,就被老頑童反駁的說道:“師兄要是真的有這個心思,哪還會和我們相見,更不可能施展出我們熟悉的武功了,我反而覺得或許是他是師兄的傳人,也不對啊,師兄不可能收了這麼一個徒弟我不知道啊?”
“或許是重陽兄奪舍的時候出了問題呢?”
黃藥師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