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前幾個世界的積累不說,就是南下以來,也不是沒斬殺過金丹妖物,在加上之前的老道士,他這會材料卻是不缺。
至於祭煉成功,白骨舍利化爲的白骨神魔的反噬,以尉遲真金的境界和手段那就更是不怕了。
因此這會想着直接將白骨舍利提升到法寶之境。
不僅如此,老道士煉的白骨傘,哭喪棒,奈何橋,剝離超度冤魂之後,雖然威力必然大減,卻也不是不能用。加入一些妖骨,在經過尉遲真金用純正的白骨煉寶訣祭煉,威力肯定比原來還要大。
說來這幾件法器也是各具玄妙,白骨舍利能化爲一尊白骨神魔威能浩大;白骨傘防禦極強不說,還能收寶拿人;哭喪棒是純攻擊法器,被其打中一下,足以打的三魂不穩,七魄離身。
而那奈何橋,雖然排名第三,但尉遲真金最鐘意的卻是此件法器,防禦之力不弱白骨傘不說,還能如瞬移一般,在空間內來回穿梭,其遁速也是極快,可是一件保命的好寶貝。
……
這會投入金丹妖物屍體,煉製完白骨舍利,隨後就將白骨傘,哭喪棒與奈何橋這三件法器上的冤魂剝離,送入輪迴當中。
等見到上萬冤魂進入黑漆漆的黑洞當中,尉遲真金嘆了一口氣,都說亂世人命不如狗,而在這神魔世界,凡人活的更是不堪。
看着黑洞緩緩消失,尉遲真金調整好心態,便又開始煉製法器起來。將白骨傘和哭喪棒提升到頂級法器之後,更是將奈何橋這件法器提升到了法寶。
尉遲真金在修行以來,可是什麼都是好的,什麼也不願浪費,如今當年收取的那些妖獸邪道的屍骨不就用上了
有着大量有修爲的屍骨支持,其中還不乏金丹境界的,所以煉製這四件法器的速度可謂極快。
當然白骨舍利和奈何橋這兩件法寶他煉製的等級也不算太高,只有一兩道天罡禁制,反正這個身份夠用就好,要是等級太高,反而引來沒必要的麻煩,畢竟他這會纔是“實丹”修爲。
而他將四件法器全部煉製完成,天色纔剛剛黑了下來,沉吟一瞬,便將奈何橋這件法寶拋了出去。
只見這奈何橋在尉遲真金手中,還是巴掌大小,通體雪白,小巧玲瓏的樣子。
但隨着他拋出,迎風見長,化作三丈多長的虹橋,通體白骨編織所制,兩側有獸骨欄杆,白骨柱,柱上裝飾着骷髏頭,通體看着猙獰恐怖。
不過此寶雖爲白骨所制,看着也是甚是嚇人,但通體寶光正而不邪,有股晶瑩玉色之感。
“這纔是真正的奈何橋麼!”看着此寶不復之前鬼氣森森的樣子,尉遲真金不禁滿意的說道。
隨後擡腳踏上橋面,這白骨橋白光一閃,如有彩虹經天一般,就向蘭若寺飛去。
……
時間回到白天,再說寧採臣那裡,莫名得到一錠銀子根本不敢花,而其又沒要到賬,漫無目的走在街上,想要尋這個住處。
但走了有一會,也沒見合適的投宿之地,隨後無奈之下,只得打起精神,就近向一家紙紮店走去,見那老闆面善,猶豫一下,便客氣的詢問有沒有不花錢能借宿的地方。
那老闆雖然面善,但這會正爲自己的生意發愁,突然聽到寧採臣的詢問,暗道一聲窮鬼,隨後下意識回道:“不花錢借宿,去蘭若寺啦!”
這老闆本是打發人的話,但說完之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這時周圍之人聽到蘭若寺三個字,也都好奇的望了過來,心中紛紛暗道:
“蘭若寺?”
“大白天的誰他娘得提這個鬼地方!”
“有人要去蘭若寺借宿?”
這會那老闆也反應了過來,
見周圍之人盡皆好奇的看着自己與那書生,而其還有越聚越多的趨勢,連忙尷尬的故作咳嗽兩下。
周圍之人聽到老闆的咳嗽,也不敢太過好奇那個禁忌之地,都假裝各幹各的,但注意力卻沒離開寧採臣二人。
寧採臣這會被衆人弄得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看了一圈也不理會,就依舊客氣的向老闆問道:“請問,蘭若寺在什麼地方。”
他這一出聲,周圍喧鬧之音在次靜了下來,這會衆人更是不做掩飾,直接瞪大了眼睛,想看看這書生還真要去蘭若寺不成?
“蘭若寺?”紙紮店的老闆沒想到寧採臣還會詢問自己,給他問得不由一愣, 但隨後看熱鬧之心便戰勝了恐懼,不嫌事大的回道:“從這裡向東走五里半,那有一座好陰森的古剎就是了。”
見老闆竟然還真直路,周圍的人在次沸騰起來,但卻無一人去阻攔寧採臣。
而寧採臣道了一聲謝後,沒想明白這些人是怎麼了,也不理會他們的嘀咕,轉身就向老闆指的方向走去。
想着畢竟五里多地,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還是早點趕到的好,免得在走夜路。
……
臨近傍晚,一個身穿黑袍,身材魁梧的劍客第一個來到蘭若寺跟前。
看着陰森的古剎,夏侯若有所思。
之前和尉遲真金寧採臣二人分開之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找上門來,而是找個了地方調整狀態,以迎接和燕赤霞的比試。
自從上一次他被燕赤霞擊敗以後,他便一直閉門練劍,直到近段時間,自覺武功大增,劍術也達登峰造極之境。就再次尋找燕赤霞,並且這次很有信心能將燕赤霞擊敗。
而在夏侯來蘭若寺之前,便驚動了內中偏殿的一個大漢。
只見那大漢身材高大魁梧,較之常人高了兩頭還餘,壯了不止三圈,豹頭環眼,鐵面虯鬢,往那一臥好似一頭龐大的狗熊一般。
這會大漢正在抱壇飲酒,耳朵突然一動,察覺到來人,頓時苦笑起來:“哎!這傢伙的鼻子怎麼比狗還靈敏,到哪他都能找到我!”
此人正是名震兩州二十省的辣手判官燕赤霞,而他和夏侯足足打了七年,在這七年裡,夏侯一次都沒贏過,燕赤霞也被其擾的不勝其煩。
如今察覺到他的到來,頓時露出露出嫌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