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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一番交談之後,陷空老祖與尉遲真金這兩個人精推測上古水猿在那片深海,必然發現了什麼寶物,便決定前去一探究竟,尤其他們各自早已算定有極大機緣,所以又怎能輕易錯過。
到是雲霞不知道二人私下裡推算之事,認爲過去了這麼久,就算有什麼寶物也早被那頭水猿取得了,畢竟光他們三人論道就不短時間,在加上煉丹,以那頭水猿的本事又怎會耽擱如此之久?
其實她所擔心的並無道理,但卻不知陷空老祖與尉遲真金二人的演算與提及此事的心血來潮。
因此她剛一說完,陷空老祖便笑着說道:“我看那頭水猿沒有這麼大的氣運,要知道機緣之事,也是有緣人才能取得。
我看尉遲掌教我等纔是有緣人嘛!”
聽陷空老祖這麼說,雲霞目光閃爍兩下,便聽尉遲真金接着說道:“先不說那頭水猿得沒得到寶物,就算得到,咱們也得前去看看,畢竟經過之前那一戰,算是與其結下仇怨,我等不得不防備一二。
在者就像老祖所說,機緣豈是那麼好得?要知道越大的機緣,所需花費的時間也就越長。從其對我等下必殺之心來看,那機緣定然小不到那去!”
其實尉遲真金心裡還有話沒說,對於那頭水猿,他同樣下了必殺之心,畢竟如此大敵,實在讓人寢食難安。就是沒有陷空老祖提議之事,他也決定回去看看,隨後直接攻其老巢。
但如此想法他可不能說出來,在怎麼說那頭水猿也是東海散修一脈,要是自己行事太過很辣,可容易樹敵太多。
對待那頭水猿,他可以行事狠辣,甚至想着打上門去,那是因爲水猿出手在先,尉遲真金爲了自保,不得不心狠手辣。但其爲人卻不是陰狠惡毒,爲一己私利不惜禍害天下的人物。
尤其陷空老祖和他乃是誠心相交,並無歹意,而他也想着在海外開宗立派,況且如今勢單力薄,結交方外好友也是必要手段。
因此他對於水猿的想法又豈能說出來,哪怕推算之事都沒有提及,只是給雲霞分析一下。
而云霞聽尉遲真金和陷空老祖這麼說,想了想只得點頭同意。
……
三人意見一致,不敢再耽擱分毫,就要向那片深海趕去,不過在出門之前,雲霞想着自己勢單力孤,便通過秘法傳信給紫瀾宮的交人,讓其與自己匯聚。
雲霞此舉,陷空老祖和尉遲真金也沒說什麼,
畢竟在機緣面前還是自家人值得相信一些,當然此話同樣不能明說。
而云霞邀請了交人前來,陷空老祖和尉遲真金自然不能獨自前去,陷空老祖便帶上了靈威叟,尉遲真金也帶上了龜萬年。
本來燕赤霞也想去,但尉遲真金想着不好放傅清風、刀宜長和鐵蜻三人在這金鐘島,雖然不擔心什麼以外,但燕赤霞要是跟着去,三人可就沒了主事之人。在者燕赤霞不到天仙,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大忙,只得讓他留下,同時輔助師弟師妹服用聚魄煉形丹,好突破元神之境。
等到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後,一行五人便出了金鐘島,極速向那片深海飛去。
不過這次飛行,尉遲真金等人在隱藏行蹤的同時,並沒有選擇直徑向金鐘島飛去,而是兜了一個大圈子,繞到紫瀾宮方向。
這般做法,除了能夠匯合交人以外,也是爲了避免在中水猿的埋伏。要是尉遲真金是那頭水猿的情況下,在沒有取得寶物之前,必然小心異常,而最容易去而復返定是自己等人,那就必須在金鐘島的方向佈下禁制。不僅如此,經歷之前大戰之事,說不得將方圓幾百裡都得佈置上警戒禁制。
所以這也是尉遲真金等人不得不小心的原因。
而事實也果真如此,在他們剛落下遁光,因爲距離近而早一步趕到的交人便從海面探出頭來,迫不及待的表示水下千丈之地如今以佈滿禁制。
因爲雲霞和交人有傳信法寶,有關水猿和機緣的事早已告知交人,而這頭老交先到之後,自然沒有呆着,將下方海域探查一遍,發現大部分都有禁制存在。避免驚動那頭上古水猿,他也沒敢探查,只得遠遠隱藏身形,等待雲霞到來。
這會見到雲霞等人,先是和陷空老祖等人道了一聲好,隨即將自己探查到得都說了出來。
“果然如此,看來那頭老猴子將整片海域都封鎖住了,說不得我那金鐘島方向還佈下殺招。”聽交人說完,陷空老祖老神的說道。
“老祖,那我們怎麼辦?”
聽陷空老祖這麼說,本就有些急躁的交人不由開口問道。
“在強大的禁制都會有其破綻, 在說此地不受老猴子重視,我們小心躲避,先下潛在說。”此刻陷空老祖也沒有什麼好的計策,只好決定看看那禁制如何。
尉遲真金見此也不多做發言,只是點了點頭,而那頭交人在見到陷空老祖之後一改之前脾氣,卻是安靜了下來,他雖然性格暴躁,但可不敢再陷空老祖面前放肆。
而陷空老祖說完,便帶着靈威叟率先飛入海面,尉遲真金見此帶着龜萬年緊隨其後,落到最後的雲霞對着交人點了點頭,也一同落入海水之中。一進水裡,除了那頭交人直接以本體暢遊以外,各自都運氣法力,形成一個護罩把海水隔開,隨後朝下面潛去。
衆人一開始還好,深度尚淺,水壓不是過大,但下去數百丈以後,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無孔不入的涌來,尉遲真金隨意撐起的法力罩被壓喀察之聲連連,居然有破裂的趨勢。
這一下尉遲真金可是暗暗的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水壓竟然有如此之巨。而一旁的龜萬年見狀,不等尉遲真金出手,身後龜殼亮起神秘符文,隨之一個形似龜甲的護罩取代尉遲真金的法力罩,情況這纔好轉了許多。不過饒是如此,隨着越來越深,龜萬年也逐漸有吃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