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曾說我是廢物?”
對於夜驚玄的質疑,蕭讓並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來,冷笑着質問他。
“我是說過,你待怎樣?”
轟!
話音落,蕭讓便是一掌印在夜驚玄胸口,將他心臟當場轟碎。
“讓我給你交代?這就是交代,你可滿意?”
蕭讓緩緩將手收回,笑眯眯的說道。
夜驚玄眼睛瞪得老大,根本不敢相信蕭讓竟然就這麼殺了他。
“就你這種小肚雞腸自己廢物還見不得別人天才的東西,回去後,肯定是個禍害,還是死了乾淨,反正你本來就是要死的。”
蕭讓面無表情的說道。
看着蕭讓那棱角分明的臉,夜驚玄頭一次感到後悔,悔不該因爲九海明珠的關係厭惡蕭讓,悔不該想着搶奪蕭讓的寶物。
天香城的事情告一段落,第二天清晨,蕭讓便辭行,離開了。
當然了,九海天華、九海明珠一行人,是和蕭讓一塊離開的。
離開方式,和關山玄機之前設想的一樣,一行人先從天香城傳送到距離武修城市最近的四象城,然後乘坐雷鷹,飛行三天,進入風雲城。
風雲城便是武修的城市了,在這裡,蕭讓和九海天華一夥人分道揚鑣。
九海家在上清域是排在中等偏上,所處的地理位置,也在上清中央,距離核心還有一段距離。
而蕭讓和關山玄機要去的青雪城,乃是核心中的核心。
“蕭讓,若有時間,一定要來九海家做客。”
臨走之時,九海天華熱情的向蕭讓發出邀請。
“一定。”
蕭讓笑着保證。
相互道別後,九海天華和九海明珠以及其他的倖存者,率先踏入了傳送門。
之後,蕭讓和關山玄機也塞入靈石,開始了傳送。
“天大的消息、天大的消息,紅魚小姐竟然要比武招親!”
“紅魚小姐不僅僅貌美如花,而且天資卓越天才異常,被譽爲上清之花,多少天才公子趨之若鶩,想一親芳澤,卻始終不得,這次,機會終於來了!”
“紅魚小姐比武招親,整個上清域怕是都要大地震,如果不是太清域已經被阻隔,那麼太清域定然也會來人吧!”
剛剛到達青雪城,蕭讓和關山玄機便聽到陣陣議論聲,到處都在說紅魚比武招親的事情。
“一個比武招親竟然引起這麼大的轟動,看來這紅魚小姐來頭不小啊,玄機大哥,打聽打聽招親的日子!”
蕭讓一臉曖昧的碰碰關山玄機的肩膀。
“怎麼,看上了?”
關山玄機更曖昧的看着蕭讓。
“的確看上了,我覺得他給玄機大哥做夫人挺不錯的,玄機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終生大事了。”
“去你的,你玄機大哥今生只有一個目標,那便是武道巔峰!”
說這話時,關山玄機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因爲那所謂的紅魚小姐比武招親的關係,青雪城比平時熱鬧了十倍,許許多多的上清天才都雲集在此。
青雪城那些眼高於頂的小姐怨婦們,一個個都好像發了情一樣,見天兒的往外跑,變着花樣的接近那些天才,希望可以得到天才們的垂青。
只是可惜啊,那些天才比她們還要眼高於頂,他們只看得上紅魚小姐。
除了那些鮮衣怒馬風塵僕僕的江湖俠客、少俠天才們,青雪城還有兩類人也分外的引人矚目。
在青雪城,這兩類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但是無人敢得罪他們。
因爲他們身上,穿着袍子。
煉器袍!
煉藥袍!
原來青雪城的大事情可不止一件,除了紅魚小姐比武招親外,十年一次的煉器交流大會、煉藥交流大會,也在此時舉行!
上清域那些煉器天才、煉藥天才,也都雲集青雪城。
“真熱鬧啊。”
這番熱鬧的場景,讓蕭讓不由連連感慨。
雖然不是來加入雪家,不過既然來到了雪家的地盤,於情於理,都應該上門拜會一番,蕭讓便先跟着關山玄機去了雪家。
“玄機,我這是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一進門,雪山便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
“關山玄機,好久不見。”
雪山身旁,還有着一個窈窕女子,正是蔣靜。
蔣靜雖然被選中,但是在雪家並不能得到重視,沒資格追隨在雪山左右,只是因爲她和關山玄機一塊出身玉清,雪山這才特地讓她跟着。
“哎,我承認,我不如關山玄機,但是我真的差這麼多嗎?”
心高氣傲的蔣靜感覺很不服氣,爲何她和關山玄機的差別就這麼大?
“看招!”
正在那憤憤不平着,雪山對着關山玄機就轟出了一掌。
凜冽的一掌,氣勢極爲浩大,蔣靜就感覺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死亡的威脅涌上心頭。
“雪山公子好強!”
蔣靜心頭猛的一跳,這一掌,她根本接不下!
“中!”
蔣靜又聽到關山玄機一聲輕喝,繼而她便看到關山玄機右掌擡起,遙遙一掌也向着雪山轟過去。
砰!
一聲大響炸開了,猛烈的能量肆虐,差點將蔣靜給掀翻,她極速運轉真元,這才使得自己身形穩在當場。
“浮生五重!”
雪山眼睛登時就是一亮,很是親暱的拍着關山玄機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玄機,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什麼?關山玄機已經浮生五重了?!”
蔣靜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站在那。
直到這一刻,她總算清楚自己和關山玄機的差距在哪了。
兩年時間,她還是原地踏步,可是關山玄機,卻已經往前邁了一步。
她現在的實力,怕是連關山玄機一招都接不住!
她跟隨雪山來到雪家、來到上清,雖然沒受到雪家的重視,但是資源卻是已經比在玉清時好上太多。
可即使這樣,關山玄機依舊將她遠遠的甩在身後。
“關山玄機我怕是永遠也追不上了。”
蔣靜心中很是失落。
“幸虧有這個蕭讓在後面墊底,有他在,我還能稍稍有些慰藉。”
蔣靜的目光又落到了蕭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