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丸、孔倏然等超級猛人消失後,司馬南國便一枝獨秀,穩坐巨闕第一人的位子,無人可以撼動,其尊嚴無人可以挑釁。
但是今日蕭讓歸來,司馬南國立馬變成了孫子,就算啪啪的被打臉,也是選擇委屈求全,不敢發作。
但是,他依舊逃不過悲催的命運。
嗤!
蕭讓點出一指,一道長達十尺的指骨虛影從他指尖綻放,一下將司馬南國洞穿。
噗!
司馬南國當場就噴出一大口血來,身體如遭雷擊。
“爲、爲什麼?”
司馬南國的口中,緩緩吐出一道質疑的聲音來,他不明白,自己姿態已經放的如此低了,蕭讓還要殺他!
“我的家鄉有個偉大的人,他曾經說過一句話,‘沉寂的水和不叫的狗是最可怕的’,我家鄉還有句俗話,叫‘打人不打臉’,我打了你兩巴掌,你竟然忍得下,可見你城府之深,內心之狠。”
“我可以斷定,今日走後,殺死我將成爲你畢生追求的目標,你將會不擇手段來殺我,不要誤會,我殺你,不是因爲怕你,我是不想連累我身邊的人···因爲你奈何不了我,一定會去騷擾他們的。”
“你這種人,留不得。”
蕭讓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飄蕩在空中,聽之讓人不由膽寒。
“司馬師兄就這麼死了,根本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天道同盟諸人,呆呆的站在那,驚恐的看着蕭讓,一句話都不敢說。
特別是那些和蕭讓有矛盾的人,更是心頭猛跳,臉色煞白,生怕蕭讓再和自己算舊賬。
但是他們的擔憂明顯的多餘,蕭讓根本沒這個打算,這些人,曾經比蕭讓強大,但是現在,早就被蕭讓甩掉了十萬八千里,而且會甩得更遠,他們和蕭讓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今後怕是都沒有交集,蕭讓都懶得再算這種舊賬。
“蕭讓竟然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
天火同盟衆人,也是暗暗吃驚不已。
“恐怕只有突然消失的秦紅丸才能夠和他爭鋒了。”
衆人如是想到。
“天道同盟,解散。”
看着那些一言不發的天道同盟諸人,蕭讓緩緩說道。
“蕭讓,宗門同盟解散與否,是長老的事情,你憑什麼插手!”
副盟主任九齡一直不敢言語,這會不得不站出來了,他大聲說道。
啪!
蕭讓一巴掌就扇在任九齡臉上,“就憑我拳頭大!”
“蕭讓,我承認,巨闕宗你已經是第一人,但是你拳頭再大,大得過長老嗎?”
捱了一巴掌,任九齡同樣是只敢動嘴不敢動手。
“長老?”
蕭讓撇撇嘴,一臉的不屑,“那些老傢伙,在戰王之戰要殺我不說,竟然還將我蕭家降罪爲雜役,我會讓他們下去陪司馬南國的。”
“可笑,你以爲你是誰,殺得了長老?”
“蕭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死司馬南國!”
這時候,一聲咆哮從天邊傳來,這咆哮聲震雲霄,殺機凜然。
“殺死這小畜生!”
“要將他千刀萬剮!”
不同的咆哮聲繼續響起。
“長老來了!”
聽到這聲音,天道同盟諸人臉上都露出狂喜之色。
“蕭讓,你就等死吧哈哈哈,人太囂張果然是沒好下場的!”
衆人回頭看去,就看到一行七人正貼天疾行,向着這裡浩浩蕩蕩的趕來,那磅礴的殺機直衝雲霄。
任九齡更是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他身爲天道同盟副盟主,內門風雲榜第一,可謂是絕頂高手,但正因爲他是高手,所以他纔對蕭讓無比嫉妒。
一個雜役,短短的一年時間,就成長爲宗門第一,斬殺司馬南國玩一樣輕鬆,憑什麼?
“殺死司馬南國膽子就大了,那殺死你們算什麼?”
嘴角正要彎出一抹微笑,任九齡就聽到蕭讓如此向天邊質問,他還看到蕭讓手一伸,一張漆黑的大弓出現在手中。
“哼,大言不慚,司馬南國只是命泉四重,可是我們,全部都是命泉五重,你可以斬殺司馬南國,卻休想在我等手中···”
咻!
蕭讓彎弓搭箭,一箭射出去,直接射在發話長老的脖子上,連他頭顱都給射得飛了起來。
“喂,你剛剛說什麼,休想幹啥,話還沒說完怎麼不說了?”
蕭讓哈哈大笑道。
“混賬,你竟然殺了孫長老!”
“啊,老朽要將你碎屍萬段!”
那些還沒趕到的長老們,一個個都憤怒無比的咆哮起來。
“一羣老東西,聒噪。”
蕭讓再次彎弓搭箭,一弓六箭放出去。
咻!
咻!
咻!
六道死亡箭矢拖着長長的氣浪排空而上,直欲將上蒼射爆。
噗!
噗!
噗!
六道疾行的身影,全部飈起一團血花,靜止在地上,化成一具屍體。
“就這實力,弱的小雞仔一樣,也有臉說自己是長老?”
蕭讓將極樂弓收起來,一臉鄙夷之色。
“那可是長老啊,就這麼被殺了?”
“怎麼感覺蕭讓殺死七大長老比殺死司馬南國還要容易?”
“連長老都殺雞屠狗一樣宰了,整個巨闕宗,除了宗主之外,還有誰配和蕭讓動手?”
七大長老前來殺蕭讓,氣勢洶洶殺意滔天,但是人還在路上,都還沒走到蕭讓身前,就被蕭讓射死在半途,這是何等的諷刺。
“任九齡,你剛剛說什麼?”
蕭讓轉過頭,看着任九齡。
此刻的任九齡正一臉呆滯,丟魂一樣看向天邊七長老被殺的地方,蕭讓這麼一問,他立即回過神來。
“沒、沒,我什麼都、都沒說。”
任九齡臉色蒼白無比,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嚇得渾身都開始哆嗦了。
“怎麼會什麼都沒說,你剛剛笑那麼開心,說那麼大聲,這裡所有人都聽到了。”
蕭讓笑眯眯的問道,兩道目光射在任九齡身上。
“我什麼都沒、沒、沒說···”
任九齡結巴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聽錯了?”
“沒、沒,你怎麼會聽錯。”
“既然我沒聽錯,那就是你說了?”
任九齡我了半天,竟然是噗通一下,給蕭讓跪下了。
此刻,這個曾經叱吒風雲被無數宗門弟子敬仰崇拜的絕世高手,就和路邊的乞丐一樣,毫無形象可言。
蕭讓本打算廢掉任九齡的,不過看任九齡這幅模樣,心裡突然又憐惜他修煉不易,就饒過了他。
“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這麼認真幹嘛,就算你說了又如何,說了就說了唄,有什麼大不了,我又沒掉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