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出現的青年,相貌平平,就和隔壁老王一樣不起眼,只是他那顆大光頭上,竟然是刺了一隻蠍子,這就讓他這平凡的相貌再也平凡不起來。
“小子,你叫什麼?”
光頭學長一副懶散的模樣,晃晃悠悠的停在蕭讓身前五尺處,問道。
這口氣,讓蕭讓就是一陣不爽。
“喂,你耳朵聾啊,沒聽到老子問你話?”
見蕭讓沒立即回答,光頭學長眉頭一皺,指着蕭讓就大罵起來。
“學長,別動怒,他叫蕭讓,我叫牛鵬飛,我們是新生,學長多···”
牛鵬飛不停的給蕭讓使眼色,讓他回答光頭的話,但是蕭讓視而不見,牛鵬飛臉上立即掛上笑容,恭敬的回答道。
“閉嘴,問你話了嗎?”
光頭學長一皺眉,十分不悅的呵斥牛鵬飛。
“呦,小子,挺狂啊。”
光頭又面色不善的看着蕭讓。
“好像是有點狂。”
蕭讓無可奈何的笑了,雙眼直視着光頭,嘴角的笑容愈發的冷峻起來,“不過我狂不狂的,關你屁事!”
什麼玩意,跑到別人面前,盛氣凌人的問話,別人不回答,居然成了別人狂了?
“我就喜歡狂的,狂的人通常都有所謂的傲骨,踐踏這種人最讓人舒暢了,那些一瞪眼就嚇得屁滾尿流的小綿羊,踩了也沒意思···”
光頭哈哈一笑,眼睛上下打量着蕭讓,好像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
“閉嘴!要動手就動手,不動手就滾一邊去,在這唧唧歪歪的幹什麼,顯示你的優越嗎?”
蕭讓才懶得聽着光頭嘰歪,直接揮手打斷他。
“呀,還真有些膽色,嘿嘿,這次能玩得盡興···”
光頭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來。
“滾!”
蕭讓大手一翻,直接扇動風雪扇,一股狂風吹起,將這光頭給吹飛了。
呼!
呼!
光頭飛在空中,蕭讓也沒閒着,而是腳踏十萬浮屠步,追上在空中飛着的光頭,雙手持扇,再次狠狠的扇下去。
嗖!
嗖!
光頭根本來不及落地,就又飛走了,第一次被扇飛,完全是出其不意,他根本就想不到蕭讓敢對他先出手。
至於後面的,他則是根本束手無策,試問他身在半空,全無借力之處,如何奈何風雪扇?
呼!
呼!
蕭讓又猛力扇了好幾扇子,確保光頭飛得夠遠,他將風雪扇別在腰裡,有力的腳掌狠狠的踏在地上,人大鳥一樣騰空而起,觀音摘星手化作死神的殺伐之手,涌動滾滾殺氣,惡狠狠的轟在光頭身上。
轟!
光頭乃命泉三重修爲,比蕭讓整整高了兩個境界,若在尋常,蕭讓不可能那麼容易打中他,但現在嘛,被狂風包裹着飛在空中,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中招。
呼!
呼!
兇猛的在光頭胸口轟了兩掌,蕭讓生怕颶風的威力減弱,再次拿出風雪扇,猛扇兩下。
轟!
轟!
扇過之後,他繼續用觀音摘星手猛轟光頭。
“小子,你在找死!”
一開始,光頭還在威脅蕭讓,但是很快,他發現這沒有什麼卵用,蕭讓鳥都不鳥他,繼續狂轟不已。
“蕭讓,我是你學長,你這樣可是對我的大不敬!”
光頭又擺起了學長身份。
“大不敬?嘿嘿,請問你給我尊敬了嗎?”
蕭讓狂扇兩扇,繼續猛轟。
轟!
轟!
光頭只感覺自己被一柄大錘子不斷轟擊,他的胸口肋骨已經裂開數根。
“蕭讓,快住手!”
光頭快要抓狂了,到了現在,他已經在空中飛了足足五里地,在這五里之內,蕭讓不停的用扇子扇他,扇完了就轟,饒是他修爲高深,也經不起這種折騰。
“給我個住手的理由。”
蕭讓又呼呼扇兩扇,十萬浮屠步追上,觀音摘星手轟過去。
“快看,那是什麼?”
“好像是一個人,在追着另外一個人打?”
蕭讓用扇子把一人扇飛,不讓他落地,一直打出好幾裡,早就驚動了很多人,看到這一幕的武道學員皆是瞪大了眼睛,繼而立即展開身法,追上蕭讓。
他們在武道分院呆久了,什麼樣的戰鬥沒見過,但蕭讓這樣,硬生生把人轟出幾裡地都不讓人落地的奇葩戰鬥,還是第一次見。
“有本事放下我,你我公平一戰!”
被連續轟了這麼久,光頭已經負傷了,他極爲不甘心的怒吼起來,恨不得將蕭讓碎屍萬段。
蕭讓命泉一重的修爲,在他眼中,根本就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可是,就這麼一個土雞瓦狗,居然把他轟出幾裡地,被無數學員看到,這讓他怎麼忍?
“嘿嘿,我可沒本事。”
蕭讓嘎嘎賤笑一聲,又是猛扇兩扇子,轟轟轟過去兩掌,“學長,你飛得可真難看···你腿別叉那麼大行嗎?你這樣真得很騷。”
“啊,我要殺了你,我發誓,我必殺你!”
光頭仰天咆哮了起來,咆哮到一半,直接就一張嘴,噗得噴出一口老血來,這麼一番狂轟濫炸之下,他早就負傷,再被蕭讓那話一氣,終於忍不住吐血了。
“哎,別這麼大聲嚷嚷,注意素養,那麼多人看着呢,來學長,對你的粉絲笑個···哦,粉絲的意思就是腦殘擁護者,額,腦殘的意思是···腦殘就是你這樣的。”
蕭讓的攻擊愈發凌厲,口中話語,也愈發的氣人。
這麼一會功夫,蕭讓已經將光頭轟飛了二十里,而武道分院也才六十里寬而已,蕭讓硬生生將光頭暴打了三分之一個學院。
“那是···那是趙光,他被誰追着打?”
都飛了三分之一地了,趙光早被人認出來了,這些人一個個都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議的追了上來。
“好傢伙,那哥們誰啊,這麼猛,這都揍了三裡地了,還不讓那光頭落地?”
“三裡地?我從一開始就追着看的,起碼揍了二十里了。”
“啥?二十里!”
“這哥們是個狠茬子啊,以後儘量不招惹,只是我們武道分院,什麼時候有這一號人了?”
無數人在議論紛紛,都被這驚天場景所震驚。
“不對,那小子只有命泉一重的修爲,他不是老生,是新生!”
“難怪這麼面生,感情是學弟。”
“這一屆的新生,可真他孃的生猛啊,前有李浮雲剛入院便命泉三重,後有無名學弟狂轟學長二十多裡。”
“剛剛入院就把學長暴打二十五里,要是再過兩年,他還不得把我們全踩在腳下?”
蕭讓生猛無比的表現,當真是驚掉一地眼球。
“嗯?不對,他不是我們的學弟,他是煉器分院的,我在演武場的時候見過他!”
“他,他好像叫、叫···叫蕭讓!”
終於,有人認出了蕭讓的身份。
“滾犢子,你晚上擼多看花眼了吧,煉器小綿羊能有這種猛人?”
“吹牛也不打個草稿,那羣小綿羊能出這種狠茬子?”
那認出蕭讓的人剛剛發話,立即就被口水淹沒,誰都不信他的話,被罵得多了,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看錯了,畢竟煉器小綿羊突然變成這種絕世狠茬子,這實在太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