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了休息了一夜後,衆人繼續趕路,在臨近中午的時分,他們抵達了咸陽境內。
期間嬴政對歐陽寒非常的恭敬,因爲他知道,得罪了一個世外高人會是什麼後果。
一路上,歐陽寒用簡便的話語,給嬴政說了很多的現代的戰術理論。
當然,他所說的只是九牛一毛,因爲這畢竟不是他的專業——歐陽寒決定,等以後自己去了現代社會,一定要好好學習一下,拿幾個博士學位。
可即便是這九牛一秒的現代理論,也足以讓嬴政感到震驚。
最後,嬴政直接提議要拜歐陽寒爲師。
因爲歐陽寒的話,讓嬴政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他想要學到更多。
而歐陽寒也沒有拒絕,不過答應的非常謙遜——好歹對方被後世尊爲千古一帝,這面子總是要給的。
在距離咸陽還有五里的時候,歐陽寒便和嬴政告別——因爲他的目的地就是曾經的【陰陽家】老巢,現在的【血刺】總部。
【陰陽家】老巢的建築規模,要遠超於雪衣堡,建立在咸陽境內的羣山之中。
山門之外,到處是怪石亂林布成的陣法,沒有專人引導的話,很容易迷失於其中。
不過焱妃直接帶着衆人順着一條小路,直通陰陽家後山,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從現在起,這裡就是他們的家——以後的時間都是。
而玄翦一家,則是被安排到了另一處據點裡,因爲他終究也算是外人。
......
於此同時。
咸陽城,相國府內。
呂不韋正跪坐在書案前,看着手中的一卷竹簡。
一名侍衛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相國大人,王......王上回來了!”
“——砰!”
呂不韋臉色猛變,隨即將竹簡砸在了書案上。
“王上怎麼樣?”呂不韋問。
“王上一切安好......”侍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六劍奴呢?”呂不韋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一直沒有回來,派去的信鴿也飛回來了......”
呂不韋頓時一陣發昏,那可是【羅網】最後的王牌啊。
從先前的【玄翦】、【掩日】、再到現在的【六劍奴】,如今了【羅網】,就剩下【驚鯢】一名“天”字殺手了。
而唯一與【羅網】有過節的就是【血刺】,這麼多年來。凡是針對【血刺】的行動沒有一次成功,派出去的殺手也沒有一個活着回來。
最爲關鍵的是,如今連【血刺】的基本情況都沒有搞清楚。
他們卻再次破壞了自己刺殺嬴政的計劃,使得自己功虧一簣。
無盡的怒火,在他的胸腔裡燃燒着。
隨即,呂不韋大袖一揮,“走,進宮,去見王上!”
......
咸陽宮內。
嬴政在太監的攙扶之下,邁上臺階。
大臣們也整齊了走了進來,排成兩列,跪倒在地。
恭敬的道:
“王上......萬年無期......長生無極!”
衆大臣動作整齊的匍匐在地。
“免禮!”嬴政淡聲道。
“謝王上!”衆大臣緩緩站了起來。
但呂不韋此時卻站了出來,站到了大殿的正中央。
“嗯?仲父還有什麼事要稟報寡人的嗎?”嬴政不解的問。
“臣多日未見王上,而王上私自離國出巡,朝中大臣,無不爲之擔憂!而今,王上平安歸來,臣十分欣慰。”
嬴政走下臺階,來到了呂不韋的面前,平靜的問道:“仲父還有什麼事情要稟報嗎?”
“王上,精神可好?”
“好!”
“晚上睡得可好?”
“好!”
“晚上沒有做噩夢吧?”
“沒有啊。”嬴政隨口的道。
“確實沒有嗎?”呂不韋加大了聲音。
“仲父什麼意思,想要責怪寡人,直說好了,何必拐彎抹角?”
“王上自知有什麼過錯嗎?”
嬴政搖了搖頭,“寡人不知!”
“王上,臣奉先王遺命和太后囑託輔佐王上,爲使王上能上乘天命,下馭萬民都被英明之主,下臣不會因王上的過錯而放縱王上,更不會對王上的過錯而視而不見!”呂不韋大義凜然的道。
“直說吧,寡人有什麼過失?”嬴政背對着他問道。
“王上,你置大秦的社稷於不顧,私自離國而去,這難道還不是過失嗎?”呂不韋用嚴厲的語氣說道。
“那有怎麼樣。仲父莫非要責罰寡人嗎?”嬴政反問。
之前,嬴政對呂不韋還有些尊敬,但是現在,這種尊敬已經蕩然無存,既然呂不韋已經撕破臉皮,那自己身爲大秦的王上,自然沒有必要在懦弱下去了。
“根據大秦祖制,王上應當受罰!”呂不韋喝聲道。
頓時,大殿裡變得議論紛紛。
“那就罰吧!”嬴政點點頭,然後喊了一句,“劉文!”
“奴臣在!”
一名太監走上前來。(趙高早就被暗殺了。)
“相國大人又要責罰寡人了,準備吧!”
“奴臣遵守。”說着,他脫掉自己的外套,跪倒在地上,準備代替嬴政受罰。
“王上已經是成人了,應當敢作敢當!”呂不韋拱手道。
“仲父的意思是,難道要寡人親自受罰嗎?”嬴政問。
“下臣言已至此,請王上三思!”
“哼哼......哈哈......”嬴政笑了幾聲,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殺意。
“寡人倒要看看,你們誰敢責罰寡人!”
衆大臣慌忙跪倒在地。
“王上!”
呂不韋拱手道:“責罰王上,是爲君之道,是國之法度,而不是任何一個人!”
“仲父!”
嬴政簡單的吐出兩個字,那銳利的目光讓呂不韋渾身一震,慌忙跪倒在地。
此刻,嬴政身上展現出了君王的威嚴。
他是大秦的王上,是嬴政,嬴政想做的事,天下間無人敢違抗,即便是相國也不行,這,就是他想告訴呂不韋的。
......
夜晚時分。
歐陽寒與自己的一衆老婆們,在大廳裡飲酒。
雪女正在大廳中央跳着一支舞。
雪女現在已經看開了,既然已經跟了他,自己也沒有必要整天苦着一張臉。
況且,他對自己也不錯。
或許,自己真應該做一個安分的小女人,安然,待在夫君的懷裡。
歐陽寒直接開了好幾瓶拉菲。
此等美酒,怎麼能不跟自己的老婆們分享呢?
在她們品嚐過美酒之後,瞬間就沉醉了——即便是從不飲酒的胡玉兒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這時,歐陽寒坐到了紫女身旁,然後親自幫她倒了一杯酒。
“紫女姑娘,我的酒,如何?”歐陽寒問。
“還可以。”紫女沒好氣的道。
“喝了我的酒,就要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紫女有些生氣。
“把你當成我的女人啊。”趁着紫女不注意,歐陽寒將胳膊環繞在她那柔若無骨的肢腰上。
紫女渾身一陣,想要掙脫。歐陽寒豈會讓她如願。
“你最好別動,不然今晚就去你房間裡,我們兩個人……好好談談。”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說着,歐陽寒一把將紫女攬進自己懷裡,然後吻住了她。
“嗚……嗚……”
紫女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渾身如遭雷擊。
她已經喪失思考的能力。
而對於兩人的所作所爲,白寒她們早就已經習以爲常,全都當做沒看見。
依舊很平常的吃着歐陽寒準備的從系統裡兌換的特製軍糧,喝着拉菲。
簡直比現代的生活還要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