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瓷兒一臉的懵逼。
谷縝微笑道:「小妹妹,你已經穿越了,這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新世界……所以我先要帶你熟悉和了解一下這個世界。」
然而瓷兒卻不搭理他,扭頭望向了蕭秋雨,她高聲質問道:「你騙人,說好的工坊!?」
「我可沒騙你的打算……你非要先去看工廠也行,我可以帶你去看,但你必須保證,不要大驚小怪的,更不要說話。」
當天下午蕭秋雨就帶着瓷兒逛了好幾家工廠,並一點點的給她解說機械化生產線的作用和功效……
瓷兒那頭粉紅色的頭髮分外惹人注目,無數人投來了詫異的目光,但是蕭秋雨無所謂,直接說一句:「這孩子是非主流」就輕鬆地推諉過去了。
反正瓷兒這個年紀,正好是叛逆期,玩殺馬特染髮燙髮什麼的一點兒也不稀奇,至少她還只是染髮,沒有搞一個稀奇古怪的髮型出來。
一邊逛着,蕭秋雨隨口問道:「以地球上的設備,你能否再造一艘浮空飛船出來?」
「當然可以……但是我不建議這麼做」瓷兒回答道。
蕭秋雨好奇地問道:「爲什麼?」
瓷兒道:「你給我的那些東西已經是前所未見的新技術了,我將其全部學會後,機關技術會突飛猛進,那時候造出來的飛船遠非蜃樓那搜可比……所以我認爲與其現在耗費功夫去造那臺老舊的產品,不如等我技術熟練了再造新飛船。」
「那倒是再好不過了」蕭秋雨回想起了電影《復仇者聯盟》中神盾局的飛天航母,要是自己能將其造出來,必然會轟動全世界,到時候,各國怕是要搶着採購。
“不不不,我現在的資產雖然發達,但是軍事實力還是太弱了,可以說是任人魚肉的狀態;搞出飛空航母來,足以讓國家級勢力來搶奪我的公司了……”
蕭秋雨思來想去,決定暫且放下了生產飛天航母的計劃,未來再做打算。
瓷兒道:「另外,那首飛船的核心是一個以絕頂高手的屍體改造而成的機關人,如果你想再造飛船的話,必須儘快將那個核心給我搶過來。」
瓷兒說的自然是“蜃樓之主”一個以絕頂武林高手屍體改造的機關人。
蕭秋雨不由得詢問道:「那個機關人是你自己造的麼?」
「沒錯!」
「既然如此,我若是將其抓回來,想必你可以將其改造後服從我的命令吧!」
將一個戰鬥力變態的機關人收入麾下作戰,必然可以提高自己的勢力……想到遊戲裡這個最終BOSS的戰鬥力有多強,蕭秋雨的眼神不由得熱切起來。
安頓好了瓷兒後,蕭秋雨迅速返回了雨血的世界裡。
「先生,你不是在給我占星預言麼?怎麼突然不告而別?」左殤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質問道:「而且,你前些日子裡似乎幹了不少大事啊……」
組織的勢力比起蜃樓有過之而無不及,發生在南武林的事情自然沒有逃過組織的眼線,對於蕭秋雨突然向蜃樓挑釁開戰的事情,左殤也十分頭疼,他想不通一個異界來客,明明和蜃樓這個土著沒有任何干系,卻非要和他們起了衝突。
蕭秋雨卻懶得解釋了,反正左殤不會真因爲這件事情而和自己翻臉,他直白地道:「你需要的命運,我已經給你推算出來了。」
「是麼」左殤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是心卻狂跳起來。
蕭秋雨淡然道:「要不了多久,你和魂就會因爲立下大功勳而被組織提拔爲冥使,而你會選擇紫冥作爲自己的代號。」
左殤心頭狂震,他的確打算以紫冥作爲自己的冥使代號,但是這只是心底的想法而已,任何人他都沒有說過……想不到眼前之人居然一語中的。
這一下,對於蕭秋雨的預言術,左殤再無半分懷疑。
蕭秋雨繼續道:「數年後,你會發動計劃,暗中殺死冥主,然後嫁禍給魂……利用這個機會,你將成爲組織的新首領,然後迅速剷除組織內部依舊忠於你義父的老人,扶植自己的心腹上位。」
左殤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有些急切地問道:「那麼然後呢?」
很滿意左殤的樣子,蕭秋雨繼續道:「當你嫁禍魂之後,兩人展開激戰,你和他同時刺中了對方的心臟……重傷之後,魂選擇了毒心之術,以必死之劇毒來維持生命,而你爲了療傷,選擇了閉心之術,徹底抹殺掉自己的一切的七情六慾。」
咔嚓一下,左殤右手握着的茶杯已經被捏得粉碎,碎瓷片滑坡了他的手指,鮮血緩緩滲出來,但他彷彿猶然未覺,道:「最後怎樣?」
「你已經完全征服了武林,然而當你即將掌控天下的那一刻,魂再度出現在你的面前,一場激戰之後,你的妻子玄魚爲了救你而死,而你抱着她的屍體跳崖自盡!」
「你說謊!」左殤大喝起來:「我左殤何許人也,怎麼可能會娶妻?而且既然我已經拋棄了七情六慾,又怎麼會殉情?」
「這只是我預言到的結果,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蕭秋雨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忘了告訴你,你自以爲掌控了一切,但其實你背後還有更厲害的幕後黑手,你的所有計劃都在對方的算計中,當你死後,他們會跳出來掌控武林!」
「還有幕後黑手?這怎麼可能?」
左殤一點兒也不相信蕭秋雨所說的話,冥主“沐天邈”是天下第一劍客,而組織也是整個武林最強大的勢力沒有之一。按照蕭秋雨所說的,左殤計劃殺死冥主,對組織展開大清洗,又屠戮中原武林,那幾乎是轟動天下的大事情,還有哪個組織有這個能力當幕後黑手,全盤操控這一切?
蕭秋雨彷彿猜出了他心中所想,道:「我估計,幕後黑手有可能是你義父,他當初是假死!也有可能另有其人,比如蜃樓背後藏着的黑手……不過那些事情太過久遠,久遠到了我的預言術也無法預測出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