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幾人藉着地形和花草樹木等障礙物的掩護,一路蛇行鱗潛,速度向研究所的方向摸去。
眼看着離研究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就在這時,跑在川上操一身後的吳大蝦,一把拉着他就地臥倒在一個小土坡後面。
而後面的陳真和霍殿閣童鞋也是根本無需提醒,二話沒說,直接就地臥倒在各自身邊的小土坡和大石頭後面。
這川上操一正感到奇怪,怎麼好好的突然就趴下隱蔽了呢?
沒等他把話問出口,伐木場圍牆拐角處突然轉出一隊約莫十人左右的全副武裝的士兵,牽着兩條狗順着牆根巡邏過來了。
還好,由於他們處於上風,又老早就隱蔽了起來,就連士兵們牽着的狗都沒有發現他們。
這樣一來,士兵們自然也就不會發現他們了。在離他們還有近百米距離遠近的時候,打頭的士兵拿出一把非常原始笨重的手電還對着周圍掃了一下。當然,他這個又不是非法改裝專用的氙氣大燈,效果嘛自然也就然而並且這沒什麼卵用了。
其實,哥仨能提前發現巡邏隊沒什麼好奇怪的。
從道家的角度來看,人體號稱天然道體,與大道最是親近,《黃帝內經》曾經這樣闡述過人與天地自然的關係:‘天圓地方,人頭圓足方以應之。天有日月,人有兩目。地有九州,人有九竅。
天有風雨,人有喜怒。天有雷電,人有音聲。天有四時,人有四肢。天有五音,人有五藏。天有六律,人有六府。
天有冬夏,人有寒熱。天有十日,人有手十指。辰有十二,人有足十指、莖、垂以應之;女子不足二節,以抱人形。
天有陰陽,人有夫妻。歲有三百六十五日,人有三百六十節。地有高山,人有肩膝。地有深谷,人有腋膕。地有十二經水,人有十二經脈。地有泉脈,人有衛氣。地有草蓂,人有毫毛。
天有晝夜,人有臥起。天有列星,人有牙齒。
地有小山,人有小節。地有山石,人有高骨。地有林木,人有募筋。地有聚邑,人有蜠肉。歲有十二月,人有十二節。地有四時不生草,人有無子。此人與天地相應者也。’
這段話的總體意思概括起來就是人體小宇宙,天地大宇宙。
人體法天象地,自身就是一處大寶藏,只是常人沒有開發而已。
習武之人到了化勁境界後,由於功夫入腦,着重的是精神上的修煉,由此開發了人體一些隱藏的潛能,這就好比有大災難來時,動物們總是能提前感應到一般。
這就是傳說中的‘金風未動蟬先覺’的境界了,所以哥仨自然就能提前感知到危險,避開巡邏隊了。所以這化勁宗師非常難對付,這他喵等於安裝了一個相控陣雷達啊!
閒話少敘,書歸正傳。
話說哥仨靠着相控陣雷……呃……不是,是‘金風未動蟬先覺’的境界,提前感知到危險,拉着川上操一躲在小土坡和大石頭後面避開了巡邏隊之後,又繼續起身向着研究所方向速度接近。
幾人來到圍牆下,還是按照老規矩,先由吳大蝦一個助跑,猶如狸貓般在牆上稍一借力,蹭蹭蹭躍上了牆頭。
這丫剛要按照行走江湖的金科玉律,來個投石問路,突然看到離牆根不遠處的一堆雜物後面,居然有兩個小燈籠般的眼睛,正在一動不動的注視着他這方向。
合着這尼瑪還有猛狗兄在這裡當暗哨啊!這猛狗兄顯然是經過訓練的,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他喵就等着吳大蝦跳下來,給丫留下點永恆的印跡了。沒想到它這不叫的習性倒是幫了吳大蝦大忙了。
看到這情況,吳大蝦也不再遲疑,當即端起手弩,對準兩個燈籠之間,‘嗖’的一聲射出了一支利箭。
0.1秒後,那猛狗兄嗚咽了兩聲,掙扎了兩下就沒了動靜。看來這山口大師兄準備的手弩威力不凡啊,實在是行走江湖殺人越……呃……行俠仗義之必備利器啊!
吳大蝦在心裡默默感念了山口大師兄兩秒,對着下面三人打了個手勢,示意安全可以通過後,當先跳下了牆頭。
少頃,後面三人也無聲無息的翻過圍牆,來到了吳大蝦身邊。
‘根據計劃,咱該先找到營房,搞定留守士兵,就可以發財大大滴了。川上桑,你有這裡的地形圖,你來帶路吧。’
‘嗨!’聽到吳大蝦的話,川上低聲應了一聲,立馬到哥仨前面,開始幹起了丫帶路黨黨員的本職工作,陳真三人緊隨其後,悄無聲息的向着營房的方向摸去。
幾人利用建築物的陰影障形,沒用上兩分鐘,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營房附近的一輛拉貨的馬車背後。
衆人藉助微弱的星光,從馬車背後向營房方向看去。只見這營房分成四排排列,每一排顯然只能住下一個小隊的士兵,現在整個中隊大多數人馬已經被調走,去參加拉練了。這他喵到處一片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剩下的士兵住在哪排營房裡。
‘川上桑,你知道這剩下的不到一個小隊的士兵住哪排營房嗎?’吳大蝦看了一會兒,向川上操一低聲問道。
‘吳桑,我這佈局圖上只有營房的位置,至於這每個小隊具體住哪排營房卻是不知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用笨辦法,一排一排地查水錶了。’吳大蝦尋思了一下,低聲對衆人說道。
‘師弟,你丫又想收水費啊,嘿嘿……那個誰,哦,對了,老川,話說這研究所機要室在哪?咱先去收一波水費再說。’霍殿閣童鞋一聽吳大蝦要查水錶,立馬又掏出一條能裝條整豬的麻袋,準備先找機要室摟草打兔子去。
‘霍師兄,先把你那法寶‘乾坤袋’收起來,待會兒有的是機會,現在先搞定營房這邊再說。’吳大蝦一看霍殿閣童鞋要歪樓,立馬又給丫歪了回來。
說完之後,當先向營房方向摸了過去,陳真和川上操一也緊隨其後。
霍殿閣童鞋一看人都奔營房去了,也就只能收起‘乾坤袋’跟上前面三人,向着營房摸了過去。
衆人從側面摸到第一排營房附近,也不用進去查看,稍微集中注意力凝神聆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呼吸聲,說明裡面沒人,也不用查看了,又繞過第一排營房向第二排營房摸去。
就這樣一直摸到第三排營房附近的時候,衆人遠遠的就發現這排營房前,居然有兩名哨兵站崗,再凝神聆聽一番,尼瑪,除了聽到呼吸聲、磨牙聲以外,居然還聽到:‘桀桀桀……松下褲呆子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囈語聲。合着這位正要做春夢啊!
衆人對望一眼,這他喵肯定就是剩下士兵們的營房沒跑了,當即不再遲疑,藉助高燃版夜行裝的僞裝色,悄無聲息的向着哨兵的方向摸去。
就在衆人從哨兵視線死角速度接近,準備用手弩解決哨兵的關鍵時刻,吳大蝦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太陽穴附近一陣刺痛,與此同時,眼角的餘光瞟到離衆人不遠處一堆雜物後面,一支槍管正好指向他頭部!
說時遲那時快,吳大蝦直接擡手就將手弩中的利箭射向雜物後面,‘嗖’的一聲,一道箭影一閃而逝,與此同時,雜物後面傳來‘呃’的一聲,緊接着又傳來‘啪’的一聲人體倒地聲。
顯然,這是一名暗哨發現了他們。幸虧這關鍵時刻,吳大蝦反應速度要快人一步,在暗哨開槍之前,將其解決了。
只是這暗哨倒地的聲音,同時也驚動了擔當明哨的兩名哨兵,‘誰?’
就在這兩名哨兵被驚動,一邊問誰,一邊向衆人方向看來,準備舉槍射擊的時候,‘嗖’‘嗖’‘嗖’三支利箭幾乎同時射出,帶起三道殘影,瞬間刺穿了哨兵們的咽喉,兩名哨兵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丟下槍支,雙手捂着不斷冒血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關鍵時刻,陳真三人射出了手弩中的利箭,解決了明哨。
衆人解決完哨兵後,還不放心那名暗哨,怕丫沒死透,關鍵時刻壞事兒,本着行走江湖金科玉律之‘小心駛得萬年船’滴原則,又來到雜物後面檢查了一番。
直到看到這暗哨被吳大蝦一箭穿心之後,才放下心來,向營房走去。
幾人來到營房大門前以後,爲了不驚動裡面熟睡的士兵,吳大蝦又掏出了那把幾年不曾動用的珍藏版小刀,準備挑開門撇,進去放手施爲一番。
現在可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反正島國軍隊沒少在華夏幹壞事兒,也就算收點兒利息了。川上操一隻忠於山口大師兄,自然也無異議,再說了他有異議有用嗎?
衆人都是耳聰目明之輩,就在吳大蝦剛要挑門撇的關鍵時刻,突然聽到裡面一陣響動,有人起牀向着門邊走來,衆人原地不動,就等着這傢伙主動爲他們開門了。
約莫過了幾息,營房門被人從裡面‘咿呀’一聲打開了,一睡眼惺忪的士兵從裡面走了出來,估計是要出來方便的。
丫看到營門外面站着身穿高燃版夜行裝的戴黑臉面具和麪紗的怪人,不由愣了一下。
還沒等這比回過神來,霍殿閣童鞋急着收水費這事兒,一個‘四六步’搶到近前,冷笑着說了句:‘華夏東北銀民讓我向你帶好!’
與此同時,閃電般一拳向其當胸轟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