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胡說什麼呢。”白衣女子剛纔見自己的母親和冷御風有說有笑的,心中就很鬱悶,要知道從小到大,母親對自己就一直很嚴格,很少對自己笑。
冰山美人看着兩個後輩都露出這樣一幅驚訝的表情,嘴巴張的大大的,就像是吞了一個雞蛋,道:“你們也別大驚小怪的,當年我夫君還活着的時候,就已經跟你們冷家指腹爲婚,現在你們都長這麼大了,也該操辦婚事。”
“不行!”
“不可以!”
兩道反對的聲音同時響起,白衣女子和冷御風相對一眼,都哼一聲轉過臉去。
白衣女子憤憤不平道:“我纔不要嫁給這個色狼,媽媽,我不是跟你提過家棟大哥嗎,等我們去參加丹青大賽,到時候你看見家棟大哥,肯定會滿意的。況且,家棟大哥畫技驚人,對復活父親也許有很大的幫助。”
白衣女子越說越羞,但是一提到她口中的“家棟”,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
冰美人看了女兒像犯花癡一樣,心中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嘆了口氣,道:“你和冷御風的婚事,是當年你父親和冷大哥訂下的,你父親的話是不能違背的,所以你必須嫁給他。”
白衣女子狡黠的轉了轉眼珠,道:“媽媽,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父親取消這門親事,我就不用嫁給這個色狼了?”
她張口一個色狼,閉口一個色狼,讓冷御風聽了很不爽,不過看見白衣女子那豐腴的臀部時,他突然又感覺到了那股彈性,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冰美人眉頭皺了皺,道:“要想復活你父親,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白衣女子拍着胸脯道:“媽媽,放心,只要我們這次去參加丹青大賽,奪取了那張‘潤魂紙’,再憑藉家東哥哥的高超畫技,很有可能能夠幫助父親順利復活的。“
從她的言語中,對那個家棟似乎很崇拜的樣子。
冰美人點了點頭,道:“如果家棟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優秀,我也只好對不起冷家小公子了。”
冷御風可不想娶像白衣女子這種潑辣的女子做妻子,謝天謝地的道:“希望家棟那傢伙能如您的法眼,將你女兒娶走,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你。。。。。。”白衣女子聽見冷御風說自己是渾水,心中很生氣,道:“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冷御風“切”的一聲道:“誰說我沒吃到‘葡萄’,不過葡萄可不怎麼好吃。”
他所說的葡萄,自然是指剛纔摸了白衣女子的屁屁。
白衣女子氣吁吁的還想說什麼。
冰美人知道要是讓他們這麼爭論下去,不知道要吵到什麼時候,打斷道:“好了,山下面還有許多敵人,估計馬上就要上來了,冷御風現在你找個地方躺下,我對你的身體改造一下。”
冷御風好奇道:“改造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做。”
冰美人道:“我在外面的稱號是‘千面嬌娃’,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術,我幫你改造一下臉部的結構,以後別人就認不出你來了。”
冷御風心頭一沉,道:“你這是要給我整容?我可不要做這種手術,感覺臉上都是假的,不做。”
冰美人道:“好吧,既然你不想改變容貌,那你就將這個人皮面具戴上吧。”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張薄如蟬翼和人類皮膚色澤一樣的面具,走到冷御風面前,替他將人皮面具戴上。
人皮面具天衣無縫的嵌合在冷御風的臉上,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看出這是一張假臉。
冰美人顯然不會讓人簡單看出她的易容之術,又從乾坤袋中掏出幾個小刀小鉗子,在不傷及冷御風皮膚的情況下,在他臉上戳戳點點,很快,就能再也看不出一點人工痕跡了。
由於冷御風脖子上的膚色和臉上有一點差異,冰美人在他脖子上擦了一點粉後,就完全一致了。
他們幾個剛做完這一切,就看見兩道人影從山下面飛快的從山下衝了上來。
兩人看見他們三個,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他們一會,本來看見兩個美人,他們起了歹念,不過感受到冰美人身上高大八星大武師的強悍氣息,兩人立即大消注意,攤開手中的畫像,對冷御風看了一眼,覺得不像,就繼續向山上趕去。
冷御風剛纔明明看見對方手上拿的就是自己的畫像,當時還嚇一跳,等對方走遠之後,他才拔出戰神寶劍,在光滑的劍刃上面照了照自己的相貌,嘖嘖稱奇道:“這個面具挺逼真的,只是比我原來的相貌差了一點點。”
白衣女子沒好氣的道:“別在這裡臭美了,有一個面具給你戴就不錯了,整不明白媽媽爲什麼要救你。”
冷御風對這個白衣女子着實沒有辦法,看在冰美人的面子上,他也不跟小孩一般計較。跑到冰美人的旁邊,道:“阿姨,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冰美人一邊往山下走去,一邊說道:“我叫阮玲玲,是你母親玉無瑕最好的朋友。我女兒陸飛雪說話有些刁鑽,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當然當然。”冷御風訕訕笑道,只把後面的陸飛雪氣的更厲害。
“阮阿姨,不知道我們要到哪裡去呢?”冷御風再次問道。
阮玲玲只是表面很冰冷,其實她以往是一位非常活潑愛熱鬧的女子,只不過隨着自己的夫君慘遭橫禍,之後就變得鬱鬱寡歡,不愛說話,對人冰冷冷的。
冷御風長得很像冷少康,看見冷御風,阮玲玲就像是看見了古人,往事在腦海中回放,他對冷御風也就多說了幾句。
“我打算到丹青城去參加三年一屆大丹青大賽,只要我能夠奪得冠軍,就可以獲得一張‘潤魂紙’,這張紙對我很重要,所以我必須取勝。現在你成了是非人物,一個人行走很不安全,所以你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呆在我身邊,你是故人之子,我自然竭力保全你的性命。”阮玲玲臉上露着堅毅的表情。
冷御風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從之前他們母女之間的對話中,他隱隱猜出那張潤魂紙對復活他夫君有很大的作用。
冷御風沒想到這世間還有丹青大賽這種賽事,他一直以爲作畫只是一種娛樂,不會被人重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會幫阮玲玲奪取那張潤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