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風吃了早餐之後,心情大好,道:“走,我們去風雲拍賣行探探消息。”他從納戒中掏出兩個青碧色的瓶子,交到舒昕怡的手中,道:“別跟我客氣,十二顆墨靈丹,我們一人六顆,你裝好了,以後遇到危險情況,千萬不準用那些有副作用的丹藥,聽見沒。”
舒昕怡心中一暖,不跟冷御風客氣,將墨靈丹裝好後,兩人就來到白虎堂的馴獸場,打算挑選兩隻健碩的閃電豹當坐騎。
老遠的就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在關押閃電豹的鐵牢外面,鬼鬼祟祟小聲嘀咕着什麼。
冷御風和舒昕怡對視一眼,心中同時想到,馬騰和李木坤在那裡談論什麼呢?
他們兩個悄悄的溜過去,躲在旁邊鐵牢的轉角處,仔細挺着他們兩個的對話。
“你說的是真的?”馬騰有些興奮的問道。
“千真萬確。”李木坤討好的說道:“騰哥,昨天晚上蒙靜和幾個漂亮的小娘們在外面聚餐泡吧,喝得亂醉如泥,最後在‘嘉年華’酒店住下了。剛好那個酒店,是我在不久前開的。騰哥的愛好我是知道的,昨天深夜趁着沒人,我將她們幾個小娘們運到了安全的地方,現在就等着大哥前去處理。”
馬騰很誇張的哈哈一笑,拍了拍李木坤的肩膀,道:“阿坤,不錯,很有前途,我爹現在是十大堂的老大,地位相當於舵主了,跟着我混,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李木坤喜上眉頭,連忙對馬騰一頓胡拍讚揚,讓馬騰聽了,大感滿足,恨恨道:“蒙靜那個小娘們,老子追她那麼久,她都不屌我,上次讓我去教訓嶽巖,結果當面羞辱我。哼哼,這份仇我一直記着,待會我會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李木坤提醒道:“是是是,蒙靜那娘們確實欠操。只是,騰哥,蒙靜他們家背後畢竟是風雲商會,待會操完那娘們,最好是。。。。。。”他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姿勢,意思是殺人滅口。
馬騰點頭道:“行,待會我爽完了,就留給你接着爽,殺人滅口的事情,就留給你處理了。”
李木坤聽到這裡,臉上笑容不減,對馬騰謝了又謝,但是心中卻恨得牙癢癢,馬騰說得好聽是留給自己爽,其實是讓自己擦屁股,要是以後事情暴露,蒙特找上門來,馬騰估計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直到李木坤和馬騰騎上閃電豹走遠,冷御風和舒昕怡才從鐵牢後面竄出來,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就各自騎着一頭閃電豹,尾隨而去。
遇到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冷御風不會輕易不管,況且如果救下蒙靜,就等於讓蒙特欠下自己一個大人情,今後找蒙特幫忙,對方也不會拒絕。
閃電豹的速度飛快,冷御風他們跟在後面,足足跟蹤了半個鐘頭,在一處尼姑庵外面停了下來。
兩人將閃電豹藏好,悄悄的朝着尼姑庵接近。
舒昕怡皺了皺眉頭,小聲問道:“冷御風,尼姑庵是出家女子清修的地方,李木坤怎麼把人藏在這個地方,會不會有詐。”
冷御風笑道;“應該沒有詐,哎,你是不是太單純了,現在的尼姑庵,那個不是藏污納垢,這個地方,正合適他們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事後還保證不會傳出去。”
尼姑庵在鐵甲城的偏東邊,周邊是繁榮的商貿區,佔地不是很大,但是裡面的每一間房宇樓閣都建造的別具一格,參天古木,修竹蘭花,倒也將此處襯托成一處雅苑。
現在還是早晨,院落裡面的尼姑和客人們經過昨晚的勞累,現在還在睡夢中,所以這個地方顯得格外的幽靜。
曲徑通幽,冷御風和舒昕怡身手敏捷,在院落中東躲西藏,始終跟在李木坤和馬騰的後面,又保證不會被他們發覺。
李木坤是一個十分具有商業頭腦的人物,他們家族是鐵甲城附屬城市的一個大家族,家中世代經商。他進入劍盟之後,也沒忘記在鐵甲城裡面經商。
鐵甲城中,他開了兩家賭場,三家酒店,其中兩家是五星級酒店,一家是六星級酒店,另外,還開了兩家尼姑庵。
現在的客人,對於那些庸脂俗粉都玩夠了,喜歡獵奇。李木坤抓住客人的愛好,建造了兩家尼姑庵,說是尼姑,其實也都是妓女,只不過是帶髮修行。
掛狗頭賣羊肉,這一招頗爲奏效,生意火爆,而且價錢也比一般的妓院高得多。有尼姑玩,客人有新鮮感,都捨得出錢。
李木坤帶着馬騰轉過幾處長廊,來到尼姑庵最深處的院落,一棵參天梧桐豎立在那所房間外面,一片陰翳,遮擋住了夏日的炎熱,是避暑消熱的好場所。
馬騰想到自己追求很久沒有得打手的蒙靜,心中就像有一隻小貓爪子撓一樣,癢癢的,迫不及待。
“你在外面等着,幫我把風,我舒服完了,自然會留給你。”馬騰交代幾句,就推來房門,走了進去。
看見馬騰進入房間,李木坤翹着嘴詛咒幾句,他是一個很心計的人,在權利上面,他倒沒有特別大的慾望,但是在金錢上面,他是是非喜歡的。
在鐵甲城這個地方經商,有兩座大山壓在上面,常年受到劍盟的剝削和受到風雲商會的打擊壓制,想要賺大錢,很難很難。
李木坤最近也聽到了風雲商會和劍盟之間不和,大戰在即的消息,他靈機一動,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只要馬騰待會侵犯了蒙靜,就等於是風雲商會和劍盟的***被拉斷,兩大勢力隨時都會出手。
只要兩大勢力相爭,他們這些經商的纔有出頭之地。不得不承認,李木坤在經商這方面的頭腦,很靈活,還懂得看大形勢。
只是,在混沌大陸,以武爲尊的地方,有時候光有頭腦,沒有實力的人,註定不能成大事業。
就在李木坤盤算着怎麼善後的時候,突然感到眼前一花,緊接着脖子處捱了一記手刀,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