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乾,燕傾城,你們這麼快就將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殺了?這太不可思議了!”看到君主級魔化枯萎樹妖化作一片光芒消失,遠處的卡姆立刻跑了過來,很是激動的說道。
“我們的運氣足夠好,這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對我們沒有太大的防備,我和燕傾城的靈魂攻擊纔會輕而易舉的將這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擊殺!”唐乾搶在燕傾城說話之前開口說道。
“不過,爲了擊殺這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最起碼兩天內都沒有辦法全力出手了。”
“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整兩天。”卡姆笑着說道。
“這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剛被你們殺死,它的氣息不會那麼快消散,我們在這裡停留幾天的時間還是沒問題的。你好好休息,我負責搭建帳篷!”
說完,卡姆從須彌指環中拿出材料,開始搭建帳篷,建立一個臨時營地。
“燕傾城,找到枯萎樹心沒有?”唐乾大聲的問道。
“找到啦!”燕傾城笑着舉起一根一米來長拳頭粗細的灰色晶體。
“我們的運氣不錯,第一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就掉落了一根枯萎樹心,不過,這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有點摳門,除了這根枯萎樹心之外,什麼都沒有掉落。”
“枯萎樹心是魔化枯萎樹妖的精華,掉落的機率並不高,我們才殺了一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就掉落了一根枯萎樹心,這樣的運氣已經足夠好了。如果我們每一次擊殺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都能掉落一根枯萎樹心,我們再殺九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就能夠完成任務了。”唐乾笑着說道。
“但願我們的運氣真的有那麼好吧。”燕傾城笑着說道。
卡姆的動作很快,沒用都長時間,就將臨時營地搭建好了,三個帳篷曾品字形坐落在營地的中心,營地的邊緣,被卡姆佈置了一些警戒用的符文秘陣,如果有魔化生物靠近,這些符文秘陣就會發出警報,提醒唐乾他們。
“今天我守夜!”吃完晚餐後,唐乾笑着說道。
“還是我守夜吧,今天你們的消耗都挺大的,還是好好休息吧。”卡姆沉聲說道。
以前,都是唐乾主動要求守夜的,他也沒說什麼,但是今天,唐乾和燕傾城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擊殺了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他要是還讓唐乾守夜,那就說不過去了。
“好吧,今天你守夜,明天換我守夜!”唐乾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
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剛剛被擊殺,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附近的魔化生物根本不敢靠近,所以,卡姆守夜也不過是一個形式,根本沒有任何意外出現。
翌日。
“唐乾,你恢復的怎麼樣了?”看到唐乾從帳篷中出來,燕傾城關心的問道。
昨天唐乾擊殺君主級魔化枯萎樹妖后臉色很差,經過了一夜的休息,唐乾的臉色雖然好看了很多,但是看上去還是有些虛弱。
“好多了。”唐乾臉上帶着一絲笑容,“再休息一天,我就能完全恢復了。”
又在臨時營地中休息了一天的時間,唐乾他們才繼續尋找枯萎叢林中的君主級魔化枯萎樹妖。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轉眼間,又是三個月過去了。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唐乾他們擊殺了無數魔化生物,其中不乏君主級的魔化生物,就連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都擊殺了十多個,不過他們的運氣不太好,殺了那麼多的君主級魔化枯萎樹妖,才撿到四根枯萎樹心,距離完成任務還差了一半的數量。
“我們的運氣怎麼這麼差啊,這麼長時間了,才找到這麼幾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任務物品剛剛收集了一半!”隨手砍斷了一根擋住去路的枯藤,燕傾城皺着眉抱怨道。
“枯萎樹心掉落的機率本來就不高,我們才殺了這點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就撿到了一半任務物品,我已經很開心了。你要耐心一點,我們慢慢找,總能將任務完成的。”唐乾笑着安慰道。
“是啊,你要想開一點,最起碼這裡的環境比腐臭沼澤要好很多,沒有隨處可見的腥臭淤泥,只要小心一點,根本沒有魔化生物能靠近我們。”卡姆也笑着說道。
“說的也對,這裡是比腐臭沼澤要好很多。”燕傾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一直在這樣的環境裡漫無目的的尋找,我還是不開心!要不我們先回附近的據點休息幾天?”
“我們已經很深入枯萎叢林了,從這裡返回據點,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回來後還要消耗大量的時間,有這麼多的時間,我們很可能已經找到了好幾個君主級的魔化枯萎樹妖,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已經湊齊了任務物品,可以回去交任務了。你還想回據點休息嗎?”唐乾沉聲說道。
“不回去了!”燕傾城嘟着嘴說道。
與其遭二遍罪,還不如現在咬咬牙堅持下去,早點把枯萎樹心湊齊了,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又在枯萎叢林中待了三個月的時間,唐乾他們終於湊齊了枯萎樹心,準備離開枯萎叢林回去交任務。
在一心趕路的情況下,唐乾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枯萎叢林的邊緣,最多一天的時間,他們就能離開枯萎叢林。
“停!”
正在趕路的唐乾突然停了下來,同時示意燕傾城和卡姆也停下來。
“怎麼了?”燕傾城問道。
“有危險!”唐乾沉聲說道。
“危險?在哪?”卡姆掃視了一圈,皺着眉問道。
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唐乾,是不是你的感覺出錯了?”
“不可能!”唐乾搖搖頭,沉聲說道。
“我的感覺不會出錯,前面的確有危險。”
“唐乾,你能感覺出是什麼危險嗎?是有魔化生物在前面埋伏?還是其他的危險?”燕傾城皺着眉問道。
“好像是魔化生物,又好像不是,我有些說不準。”唐乾皺着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