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管青喉,螣?閃身到了死亡天柱的頂端,盤膝坐下來開始療傷。
青喉也到一邊去打坐了,他身軀受損,現在要進行血肉再生,雖然這個難度不大,但是氣血受損是難免的,想要恢復實力,還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青喉心裡恨啊,恨意無邊,他不明白爲什麼南鋒這麼難纏,爲什麼每一次要弄死南鋒總有意外出現,他真是想不通了,他青喉是天之驕子,前世有了非凡的成,可南鋒呢?南鋒是一個草根,
一個屢次弄不死的草根。
如果不是因爲心境深厚,青喉都要發狂了,他覺得世道和命數對他進行着折磨,可越是這樣,他越想弄死南鋒,想法是無強烈。
青喉也知道,要弄死南鋒的話,以後不能在螣?面前說了,這次是他要出去殺南鋒,結果螣?跟着吃虧,螣?對他有怨氣是一定的,激起螣?的怒火,那對他沒好處。
摸摸臉,青喉開始療傷了,不管心裡有多過不去,眼下的問題是要解決的。
仙聖城又多了一個有名氣的地方,叫紫荊無臉碑。
紫荊無臉碑矗立在紫荊湖畔前,無臉碑前的石盒內封着一條手臂,碑銘前掛着一塊黑皮,那是青喉的臉皮,這些都是黑辰弄好的。
黑辰知道青喉不要臉,直接起名叫無臉碑,碑清楚的記錄了前幾天的一場大戰,記錄了黑臉皮的來源,也記錄了一些禪於華都和青喉生平劣跡。
無臉碑出名了,紫荊湖畔前邊的斬聖碑,記錄了不少被斬大聖的記錄,但是都沒這無臉碑厲害,邊擺放的是九階修煉者的東西,還是一張臉,這想不出名都難。
“卿姐,黑辰弄那個無臉碑是不是有些過了?”南鋒覺得紫荊無臉碑太打擊人了。“一點都不過,如果是其他人,是對手是對手、是敵人是敵人,人格沒有高低之分,可那青喉是畜生,他以前還想到紫荊別苑抓我母親,他想幹什麼我們都懂!你說要他多小人?所以要扒他的
臉,讓他無地自容。”克羅霜嫿開口說道,是她支持黑辰這麼幹的,她覺得青喉那樣的人,得狠狠的踩。
克羅霜嫿這麼說,南鋒也沒再說什麼,青喉人品低劣,這麼對他不過份,再說了愛人舒坦才重要。
南鋒將紫荊湖畔防禦陣法的掌控方法,跟狗剩和青櫻說了一下,讓兩人也可以掌控,他自己不能一直在紫荊湖畔,也不能確定螣?和青喉什麼時候再來進攻。太炎皇和羅浮走了,兩人還得回的南焚國都坐鎮,他們兩個很納悶,螣?和青喉到南焚國都鬧事,他們兩個九階期的皇者沒將人家如何。可在仙聖城呢?青櫻和只有二級皇者修爲的狗剩帶着南鋒,
將螣?和青喉擊敗。
螣?和青喉在仙聖城受傷逃掉和在南焚國都主動退走是不一樣的概念。事實,那一場戰鬥的衝擊是很大的,青櫻也考慮過戰鬥的過程,她發現她只是正面戰鬥了、狗剩也是一樣,主宰了戰爭走向的是南鋒,將螣?和青喉重創的也是南鋒,也是說那一場戰鬥她和狗剩
只是輔助,起主要作用的是南鋒。
對於南鋒的那個魔法,青櫻也是佩服,她知道雷爆不只是可以傷螣?,是她和太炎皇幾人如果要受到那樣的攻擊,也是要負傷的,可能螣?更重。
狗剩不管那麼多,有敵人來了,戰!沒人來,他在紫荊湖畔當着他的狗爺,日子舒服行。
南青池心也很多疑惑,九階魔法雷爆她研究過,根本沒有研究通的可能,可南鋒施展了。
施展九階魔法的第一要素是什麼?必須要有九階魔力,也是九階的靈魂之力,南鋒能施展雷爆,那靈魂之力怎麼回事?南青池沒有想過南鋒是法皇,但是她懷疑南鋒的靈魂之力無限接近九階法皇。
南鋒帶着妻子呆在了湖畔小築,沒事的時候陪着妻子看看紫荊花,或者放舟大湖輕鬆下。
過去不斷的研究陣法,南鋒也是辛苦的。
空閒的時間,南鋒給身邊的親人煉製了一些陣盤,同時將自己的裁決權杖進化了一下,將其進化到了八階巔峰。
神魔九州修煉者的武器,最高端的也是聖階,太炎皇的武器那算是一個意外,南鋒也煉製不了九階的東西,最多是八階巔峰,九階修煉者使用八階武器也是正常的,也可以發揮自身的實力。
南鋒的名字經過數次大戰,慢慢的傳開了,而且不僅限於青聖州和仙聖州,萬聖州、魔聖州、甚至元聖州和聖佛州都南鋒的名字流傳,無敵大聖有讓其他修煉者敬仰的資格,哪怕是九階皇者。
灰嫉聖得到消息後,又屁顛顛的跟冷雲珊彙報了。
冷雲珊沒有打斷自己的話,灰嫉聖彙報的詳細起來,南鋒斬殺大聖的戰績,成無敵大聖威名的情況他都詳細的說了一遍,也將前段時間,南鋒將九階修煉青喉半邊臉斬下的事情說了一下。“將我們的人約束好,不參與任何紛爭,不要干預青聖州和仙聖州的任何事情,否則斬!”冷雲珊對着灰嫉聖交代了一句,她記得當初的承諾,不想再事端身,她知道南鋒不會因爲那點露水情份對
她有什麼容忍。
打發了灰嫉聖,冷雲珊去閉關了。
從仙聖城離開,心態改變後,冷雲珊的心境突破了,突破了聖心永恆最難度過的第二階段。
原本冷雲珊以爲聽到南鋒的消息,會古井無波,不會產生什麼情緒,可事實還是產生了一些影響,不是說恨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她是覺得南鋒的出現,改變了她的生命軌跡。墮落天坑,傷勢穩住了的螣?從死亡天柱飛身而下,接着喊來了冥皇禁衛軍的幾個統領,“你們派人去打探南鋒的過往,一點點都不要漏掉,必須詳細,該死的東西,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秘密在身
。”螣?覺得南鋒身有大秘密,要不然無法施展出雷爆那樣超過八階層次的魔法,更不可能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