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蘇小元面露邪魅微笑,準備釋放靈力,當場擊殺季天明的時候。
突然一個電話聲響起。蘇小元皺了皺眉,從兜中取出電話,此時他很不高興!
“小鍵?”
看到這個名字,他突然纔想起來今天晚上自己和那老者約好去給他治傷的。但被陸勇等人和季天明這事耽擱後,他差點忘記了。
蘇小元想了想,還是接通電話,畢竟他並不急於一時。
“喂,是蘇先生嗎?我是小鍵,我已經到了羣龍灣小區門口了。”
耳邊傳來一陣恭敬的聲音。
小鍵自從見過他那手柳葉穿樹後,就對他無比敬重。他是軍人,最尊重強者和力量。
“厄,我沒在羣龍灣。”蘇小元有點不好意思,答應別人的事情,自己竟然給耽誤了。
“哦,那您在哪裡?有什麼事情嗎?”小鍵問的有些吞吞吐吐,顯然怕問太過惹他不高興。
“我在民力區這邊呢,遇到一點小麻煩。”蘇小元看了眼坐在那一派鎮定,饒有興趣看着他打電話,沒有絲毫阻止意思的季天明,回答道。“您遇到麻煩了?能和我說一下嗎?”小鍵熱切的問道。
他頓了頓,顯然怕蘇小元誤會自己,連忙解釋道:“我是怕耽誤了老爺子的治病時間。不瞞您說,我雖然只是給老爺子當警衛員,但在文市,一些小事還是能解決掉的。”
“沒事,就是在這邊鑽石錢櫃唱歌時候,和一個叫明哥的人起了衝突。”蘇小元對小鍵出面解決麻煩並不抱信心。畢竟老者雖然看上去來頭不小,但小鍵只是個保鏢,有多大面子?但他還是耐心解釋了一下。
他剛說完,耳邊就傳來了小鍵的驚訝聲:“明哥?季天明嗎?”
“對啊?你也認識他?”這次輪到蘇小元驚訝了。
“鑽石錢櫃對嗎?我十分鐘就到。”小鍵急促的道:“您告訴季天明,讓他等着,我馬上來。”
蘇小元掛了電話,一臉古怪。
聽小鍵這意思,似乎認識季天明?而且關係還不同尋常?
那現在要不到將他弄死呢?還是等小鍵過來?
季天明在旁邊看他打電話,也不阻攔。見他掛了手機,才翹着二郎腿得意道:
“怎麼,打電話找幫手了?”
“你繼續打啊,我不攔你。把你能找到的所有關係都找來,看看文市有誰敢爲你出頭。”
旁邊的珍姐這時也緩過來,換了張笑臉恭維道:“哎呀,文市誰不知道您豪哥人脈最硬了,誰會爲這種事給這小子出頭啊。”
她跟着季天明最久,自然知道季天明背後的靠山有多硬,那可是在文市乃至西文省都是大人物。
白色旗袍女在旁邊默默的看着這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與珍姐不同,她算是半強迫被季天明弄到手的,沒有退路下被迫跟着他,所以看到蘇小元暴打他的手下,她心中是很快意的。“哦,我朋友說他十分鐘就到,在此之前,讓你等着。”蘇小元想了想,決定還是原話複述。
小鍵要是能解決這事,也是好事。畢竟他剛從山裡出來,還沒享受夠現代生活呢!爺爺也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手殺人,會很麻煩!
“讓我等着?”季天明彷彿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誇張的點頭道:“行,我等着。十分鐘,我只等十分鐘。”
“我倒要看看,文市到底誰不怕死,敢躺這渾水。”
大廳之中,一時陷入沉默,只剩下地上那羣斷手斷腳的黑衣大漢在痛苦翻滾。
接來下就是等待。蘇小元知道,季天明這時的沉默,只是爲接下來的爆發。
十分鐘還不到,大廳門口突然傳來嘈雜聲。
衆人轉頭望過去,只見一個剃着平頭,穿着迷彩襯衫和迷彩軍褲的精悍男子推門而入。他掃了一眼滿地的滾地葫蘆,臉色絲毫未變,只是急忙走到蘇小元面前,無比恭敬的道:
“蘇先生,您沒事吧,他們沒傷到您吧?”
“就他們這三腳貓功夫也配傷到我?。”蘇小元笑着搖了搖頭。
“也是,以您的實力,再來十倍的人也不是您對手,是我愚鈍了。”精悍男子也跟着笑了笑,突然轉頭怒喝道:“季天明!誰給你的膽子敢對蘇先生下手的!”
季天明在這精悍男子進來時就臉色陡變,此時見他怒喝,不由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滿頭大汗道:“鍵哥,您怎麼來了?”
這精悍男子正徐老身邊的護衛‘小鍵’。
只見小鍵冷笑道:“我要不來,真不知道你差點把老爺子的朋友給打了。”
“您說他是,老爺子的朋友?”季天明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蘇小元。
在他的印象中,老爺子都八九十歲的人了。他的朋友,哪個不是身份驚人,年近古稀的?這小子才十六七歲,怎麼可能是老爺子的朋友。
“老爺子親自派我開着他的專車來請蘇先生去赴宴的,車還停在樓下呢。”小鍵陰測測的道:“怎麼,你以爲我在騙你不成。”沒有,沒有。”季天明一時魂出天外,他自然知道老爺子的專車雖然只是一輛路虎攬勝,但那是上面給配的,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幾乎不會出動。而小鍵作爲老爺子的貼身警衛員,開着專車來請人,這待遇,便是老爺子的幾個兒子都享受不到。
他想到這,終於明白事情大條了,非常惶恐的對蘇小元道:“我不知道小兄弟原來是老爺子的客人,是我糊塗了,還請小兄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