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輛車，是許家的？餘老大他們的上線，可能是許家的人？”
“準確的說，是許偉的。”
“好吧，我以爲你良心發現，不忍心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邊那麼孤獨，原來你還是爲了過來查案的。”黃崇一副很痛心的模樣說道。
“滾。”苗菲菲踢了一腳。
“好吧，所以你中午就到了，結果到現在纔出現，就是因爲去警察局？”
“嗯，畢竟這裡不是京城，跨區域自然需要和這裡協調一下。”苗菲菲說道。
“好吧，所以你準備調查許偉？”
“嗯，不過現在沒有證據。”
“那輛車也不算？”
“那隻能證明車是他的，並不能證明事情是他做的，許偉可以說他已經將車給賣了，或者是車被偷了，甚至是忘了，有很多輛車這種事情，對於許偉這種富二代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苗菲菲說道。
“好吧，這話倒也沒錯。”黃崇思索了一會，說道：“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向入手。”
“什麼？”
“經濟犯罪。”
“經濟犯罪？”
“對，我雖然接觸賭石這一行的時間不算長，但是這半年來也接觸到不少的人，另外還有就是從古老的態度上來看，許家在玉石行業裡面似乎有一些非法的勾當，獲取暴利。”黃崇說道：“行賄、商業欺詐，只要觸犯其中任意一條，你們都可以抓捕許偉，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審問了。”
“好主意。”苗菲菲說着，立即起身打電話聯繫上級。
不過卻被黃崇給抓住了手臂，面對苗菲菲不解地目光，黃崇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苗大警官，我這算是立功了吧，你也不獎勵一下立功的良好市民？”
“行，回去我就給你頒發一個好市民獎。”苗菲菲說道。
“……”
黃崇沒有任何表示，就是不放手。
“真是受不了你。”苗菲菲說着，走到黃崇身旁，俯下身，這動作做的倒是有魄力，倒是要靠近黃崇的時候，她果斷地就慫了。
“啊。”
苗菲菲慫了，黃崇卻是一點也不慫，用力一拉，一個突襲，直接將苗菲菲拉入懷中，他決定要升級了，親吻臉頰不行，要嘴對嘴的獎勵才能令人滿意。
……
“菲菲，看你們兩這個樣子，似乎不是專門來看我這個老人家的吧，也不是專門來找我這個老傢伙玩遊戲的吧。”古天風笑着說道。
看到黃崇和苗菲菲兩人似乎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古天風說道：“看來，我還真的是猜對了。”
“讓我再猜猜，菲菲你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爲案子。”古天風繼續說道。
“古爺爺，您真的是神機妙算。”苗菲菲說道。
“行了，有什麼事情，直說吧。”古天風說道：“只要是我能夠提供的幫助，我一定幫，不過正事說完了，你可得和我好好玩一把。”
“好嘞，那是必須的。”苗菲菲說道。
“快點說正事吧。”
“古老，其實我們過來，是想要詢問一件舊事。”說着黃崇取出一張照片放在古天風面前，這張照片此前他也看過，就是靈河當丟失的那塊青白玉雕刻的玉目照片。
“這個玉目怎麼了？之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古天風問道。
“對，爺爺，你知道馮權嗎？”
“馮權，知道啊，你是說聊齋志異裡面的那個馮權？”
“對，就是他，其實在歷史上，或許真有其人。”黃崇說道：“而這塊玉目很有可能就和馮權有關係。”
“這樣這樣的人？”古天風眉頭微皺，頗有些不可置信。
“古爺爺，其實我是想要問問關於三十年前那次科考的事情。”猶豫了一會，苗菲菲說道。
“……”古天風擡起頭，看着苗菲菲和黃崇。
黃崇和苗菲菲就將事情告訴了古天風，包括齊垣墓中找到的馮生傳，還有中川陽平的事情等等，當然也少不了黃崇的推測。
“……”聽完之後，古天風看着黃崇，久久沒有說話。
“古爺爺，怎麼了？”苗菲菲低聲問道。
“當初本來應該是由我帶隊去參加這次科考，但是因爲出發之前，我摔斷了腿，所以只能由啓明代我去了，我們本來約好了回來之後，我要請他大吃一段的，沒想到！”
古天風一聲長嘆。
“你猜的沒錯。”古天風看着黃崇說道。
“什麼！”苗菲菲和黃崇聞言，大吃一驚。
“啓明和我，一直都保持着通信聯繫，他們找到了一個墓，一個很奇怪的墓，在墓穴中，裡面發現了四塊這樣的玉目。”古天風指着桌上照片中的玉目說道。
“但是因爲發電機發生了意外，中川陽平受了重傷，玉目也損壞了一塊，啓明在給我的信裡面，畫了玉目的模樣，和這塊一模一樣。”
“那之後呢？”
“之後。”古天風搖搖頭：“信中只寫到中川陽平在受傷之後，情緒很不穩定，出現了幻覺，而且還攻擊啓明，而這就是啓明給我的最後一封信了。”
“出現幻覺，情緒不穩定。”
“嗯，這些年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但是……”
“那古爺爺，兇手會不會是中川陽平？”
“可能性不大。”古天風說道。
“爲什麼？”
“因爲中川陽平也是我的朋友，而啓明最後給我的這封信，是中川陽平後來從東瀛寄給我的，除了這封信，他還寫了另外一封信，講述了當年的情況，他說他們在逃出墓穴之後，遭到了小馬的襲擊，啓明爲了保護中川陽平，引開了小馬，他才能逃出生天。”
“小馬？”
“對，小馬是當年科考隊在當地尋找的一個嚮導，名字叫馬騰風。”
“那這個人呢？”
“已經死了，在二十年前，就因爲車禍，死了。”古天風嘆了口氣說道。
“死了！？”
“對，這件事，我也沒有告訴莊睿，就是不希望他知道，如果啓明要是知道莊睿現在如此出色，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