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鼠剛一碰撞到牢籠之上,那牢籠便是金光大盛,無數金光猶如利劍,照耀在那銀鼠身上時,便是使得那銀鼠發出慘叫。
幾個回合下來,銀鼠簡直是苦不堪言,一直到了林飛身邊,竟是口吐人言,聲音又尖又利,透着股氣急敗壞:“媽的,人類,放開本大王,否則本大王一定會讓你付出你承受不起的代價!”
“說話倒是挺利索…”
林飛笑了笑,也不放在心上,到了妖王境界,口吐人言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祖魔殿中常年沒有人類,這銀鼠能說的這麼流利,在妖王中也算是聰明瞭。
不過聰明的另一個意思,就是狡猾…
所以林飛當時就催動起太乙劍氣形成的牢籠,頓時,那座牢籠光芒大盛。
一時之間,那牢籠中頓時傳來連聲慘叫。
一邊慘叫,嘴裡卻還在威脅…
“人類,你知不知道本大王的身份…總之是你惹不起的身份,你你你,你給我停手,媽的,給本大王停手!”
“本大王?”
林飛冷笑一聲,繼續催動着太乙劍氣形成的牢籠…
那銀鼠一開始從太乙劍氣下逃出的時候,就已經受了傷,現在在這劍意森嚴的牢籠當中,更是不堪折磨。
眼看着在太乙金光的刺激下,身上滲出滴滴鮮血,那銀鼠終於承受不住了。
“人類,大家有話好說,你,你先停下,別這麼粗魯!”
“就你一個妖獸還好意思嫌粗魯?”林飛沒好氣的罵了一聲,自己來到弗離界以來,遇上的妖獸也不少而來,但好像還第一次遇上這麼無恥的妖獸,當下也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煎迫這頭銀鼠。
“我,我說真的,我說真的。”銀鼠慘叫連連,那一身銀燦燦的皮毛下,被鮮血染成微紅,這下什麼都顧不上了:“我知道你是來幹嘛的,不就是來祖魔殿找好處嘛,本大王,不,我在附近生活幾百年了,有什麼寶物我都知道,你先放手,我都跟你說。”
“嗯…”林飛笑了笑,一聽這話,就知道這銀鼠果然是比普通妖王聰明許多,當下真元稍緩,那牢籠中的金光,頓時收斂下去。
那銀鼠當下就從莫大的壓力當中解脫出來,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有點齜牙咧嘴的小心收斂傷口,好像要開口交代的時候,卻突然眼睛一轉:“那個,能不能先把我放出來說話,在這牢籠裡,我壓力有點大?”
“我乾脆放了你好不好?”
“不用不用…”
看到林飛臉色不善,銀鼠頓時不敢多說,生怕惹得林飛不高興,再次受到壓迫,頓時訕訕一笑,當下就連忙說道:“這附近都是我的地盤,哪裡有寶物我都很熟悉,總之一定讓你滿意!”
“那些等會再說,你先說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林飛上下打量了這銀鼠幾眼,儘管只是接觸了短短的時間內,但也能看出,這妖獸靈智非凡,而且別看它被太乙劍氣的圍困中,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實際上根本沒有受什麼傷害。
偏偏修爲也還一般,那必定是血脈不一般了。,
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種族。
“這個…”銀鼠當時就愣了一下,然後就猶豫着說道:“其實…我是吞天鼠的後代來着…”
“吞天鼠?就你?”
林飛先是一愣,跟着就有點鄙視的看了這銀鼠一眼。
吞天鼠那是什麼存在?
那可是從天庭時期就存在過的先天兇獸。
一口吞出,不說真正吞掉天空,但吞掉萬里山嶽河流,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種兇獸,可是跟九陰等同級別的存在,那是真正的法身戰力,在傳說當中,甚至就有真正的法身強者,葬身在那吞天鼠的腹中…
只不過在天庭時代之後,這吞天鼠便連同幾頭同級別的先天兇獸,隱沒於歷史之間。
這種存在倒不是沒有留下過後代,只是它的後代,就算是最差,成年之後,也會自然而然的擁有法相級別戰力,怎麼會被自己輕易擊敗
“真的真的…”說到這裡,那銀鼠卻好似有些委屈,嘟囔道:“其實吞天鼠一族,是分爲許多分支的,大家身上都留着一絲吞天鼠血脈,繼承了一點吞天鼠的能力,不是隻有直系後代才能稱之爲吞天鼠…”
“這樣啊…”
林飛對此倒是沒有懷疑,事實上,自己知道的不少洪荒異獸,還真是那麼做的…
如吞天鼠,甚至是龍鳳的血脈傳承太過艱難,於是它們便是另闢蹊徑,將血脈分享給其他種族,血脈雖然稀釋,導致後代沒有那麼強大,但是,卻是讓血脈給擴展開了。
後代的數量一多,就算大部分都是廢物,但偶爾有一兩個產生血脈變異的,那也算是夠本了…
在這演變當中,甚至是會出現一些全新的分支…
比如蛟龍,就是真龍血脈稀釋到了極致的結果…
吞天鼠走這路子也不奇怪。
也許是看到林飛不說話,銀鼠還以爲林飛不信,還有點忐忑的多解釋了幾句:“你不信就去自己看看,其實方圓萬里,就生活着兩支吞天鼠分支,我們這一支是銀背鼠,天生肉身強大,而另外一支是多寶鼠,天生適合尋寶,對了,其實你要尋寶的話不如去找它們,比我好用多了…”
“等等…”林飛有些狐疑:“這附近就兩支…聽你這口氣,還有其他吞天鼠的後代分支在這裡?”
“是啊…”被林飛問話似乎有些驚訝,銀鼠反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光是吞天鼠,青鳥的七支血脈,金烏的五支血脈分支,白虎的三支血脈分支我都見過,只是大家血脈都很稀薄,成不了什麼氣候,不是我自誇,像我這樣,就算是其中的天才了…”
“我靠…”
林飛看了它半天,見到對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樣子,也不像是說瞎話,頓時就嚇了一跳。
這祖魔殿好大的氣魄…
金烏,青鳥,吞天鼠,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