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珊卓風情萬種地白了楊烈一眼,軍刀和罐頭她能理解,但手雷怎麼用,她不知道,於是梅麗珊卓幾乎將整個身體像蛇一樣纏繞在楊烈身上,讓楊烈給她講解手雷的用處。
楊烈沒有講解,而是來了個現場演練,拿起一個手雷,拉開手環,用盡力氣向遠處扔去。
“轟!”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感覺到了震動,狼林八旗的士兵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瓊恩雪諾一行人可是初次見識到手雷的威力,紛紛下意識地四處亂跑,待看到楊烈等人老神在在地站在那裡,遂尷尬地笑了笑,向遠處跑去,查看手雷的威力。
觀察完手雷威力後的梅麗珊卓立刻麻利地將剩下的九枚手雷藏在了身上,並非要楊烈再補一顆給她。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十顆手雷消失在梅麗珊卓的手中,楊烈愣是沒有看清楚梅麗珊卓到底將手雷藏在哪裡,肯定是藏在某個不可告人的地方,楊烈盯着梅麗珊卓高聳的某個部位,惡意地猜測到。
羅貝特?葛洛佛伯爵和他手下的領主們也有禮物,一人一盒罐頭就將他們給打發走了,絲毫不看他們幽怨的眼神。
跟隨瓊恩雪諾的騎兵並不多,總共才六個人,楊烈也有禮物送出,一人一整套軍大衣,外加一人一把多功能軍刀。
跟隨瓊恩雪諾的騎兵並不是絕境長城上的守夜人,而是野蠻人,他們沒有必要必須穿黑衣。在得到楊烈的贈予的軍大衣後,立刻將身上的皮衣脫下,脫了個精光,然後穿上了軍大衣。
在楊烈的演下,他們繫好雪地軍用戰靴的鞋帶後,整個人感覺輕了幾斤,戰鬥力上升了幾層,以往不能做的動作都能做了出來。
楊烈所帶來的軍大衣本身就是軍隊爲了雪地作戰準備的,既保暖、又輕便,哪像北境土着居民穿的皮衣,又硬、又沉還不怎麼保暖。
見瓊恩雪諾眼熱,楊烈又索性送出去四套軍大衣,四人還算矜持,還知道躲進屋裡換裝,當四人換裝完畢走出來,跟那六名騎兵站成一行,衆人直感覺整隊的士氣以及精氣神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當瓊恩雪諾前往熊島與楊烈分別之際,瓊恩雪諾用火熱的眼神依依不捨地盯着楊烈……身後的八九式重機qiāng,也就是維斯特洛土着居民口中的火神之怒!
索性,楊烈大手一揮,將八九式重機qiāng也送給了瓊恩雪諾,瓊恩雪諾再次給了楊烈一個火熱的擁抱,立刻徵調了羅貝特?葛洛佛伯爵的豪華馬車,將車上的裝飾物全部去掉,將他心愛的火神之怒搬上了馬車,然後寸步不離。
梅麗珊卓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楊烈身邊,待瓊恩雪諾離開後,梅麗珊卓不解地問道:“爲什麼將如此利器送給瓊恩?你就不怕他用火神之怒來對付你?”
“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武器的弱點?”楊烈拋了拋手中的子彈反問道。
“你是說……”梅麗珊卓瞬間明瞭。
“雖然我將八九式重機qiāng送給了雪諾,但子彈我只給了他十分之一個基數,也就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子彈就會打光,包括八一槓、手qiāng也是。再說瓊恩的首要敵人是小剝皮,其次是異鬼軍團,再次是即將遠片維斯特洛大陸的龍母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或者君臨城中坐上鐵王座的瑟曦蘭尼斯特,怎麼也輪不到我。”
“你是說龍之女王丹妮莉絲?坦格利安將從東大陸遠征維斯特洛?”梅麗珊卓長吸了一口冷氣,本來已經動盪不安的維斯特洛將會引起更大的動盪。
隨後梅麗珊卓又問道:“你不是說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是瓊恩雪諾的侄子嗎?她怎麼會成爲瓊恩雪諾的敵人?”
“權力動人心吶,在維斯特洛大陸列王的紛爭中,親屬反目成仇的事件多了去了,誰知道兩人會產生怎麼的火花,鬧不好他們也可能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滾牀單也說不定。”楊烈隨口說道。
“他倆可是姑侄,怎麼能滾牀單?”梅麗珊卓吃驚地問道,同時也對楊烈語言的表達技巧感到由衷的新鮮。滾牀單,多麼通俗但不低俗的形容詞啊,哪像維斯特洛大陸那些低等粗俗的語言表達方式。
“做爲維斯特洛大陸土着居民的你,對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楊烈十分怪異地看着梅麗珊卓,“再說,君臨城的瑟曦-蘭尼斯特和她的弟弟詹姆斯-蘭尼斯特早就搞在了一起,還生了孩子……”
“怎麼可能?你是說被人毒死的喬佛裡-拜拉席恩不是勞勃二世的孩子,而是詹姆斯和瑟曦luàn lún的種?”梅麗珊卓大驚道。
“怎麼不可能!你仔細想一下拜拉席恩家族成員的頭髮以及瞳孔,再想一下喬佛裡-拜拉席恩,不應該叫他喬佛裡-蘭尼斯特,他的頭髮和瞳孔顏色,這麼一目瞭然的事情你們都不關注,你們都瞎了?還是腦袋裡裝的不是智慧而是石頭?還列王的紛爭,爭個粑粑。”楊烈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充分體現出對原住民的蔑視。
殊不知楊烈是站在上帝視角以局外人的視線在看冰與火之歌,本身已經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我纔不關注這些,我只關注關於光之王的使者。”梅麗珊卓恨恨地說道。
“光之王的使者不是瓊恩雪諾嗎?或者也可以稱他爲伊耿-坦格利安,你怎麼不跟他走?”楊烈不解地問道。
“我覺得你比他更重要一些。”梅麗珊卓燦燦地說道。
“是嘛……能得到你這位大美女的青睞,我真是榮幸之至。”楊烈並不在意,因爲大勢在他,任何陰謀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都上不了檯面,就像初晨的露珠,一見陽光,便會蒸發殆盡。
“這是具有古老傳承的東方人特有的含蓄?”梅麗珊卓白了楊烈一眼。
梅麗珊卓對楊烈的感官很奇特,楊烈看她並不像梅麗珊卓以往見過的那些男人,那些男人望着自己的眼光中不是充滿了恐懼,就是充滿了紅果果的yù wàng。而楊烈看自己的眼神很清澈,清澈到只是欣賞不含任何yù wàng,清澈到可以讓自己放下心中的戒備和壓力,可以隨意地和他嬉笑打罵……
當然,梅麗珊卓也從楊烈看她清澈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促俠,就像看到早已經認識、熟知卻從未見面的人一般,這種感官無法形容,如果非要用言語來形容,只能是瓊恩雪諾口中所吐出的詞:朋友。
“宿命相遇的朋友……或者將這份感情在昇華一下?”不知不覺,放下戒心的梅麗珊卓思想開始發散。
楊烈這個時候也在沉思,沉思他給瓊恩雪諾來了個武器大放送到底對不對。
其實楊烈爲什麼來了個武器大放送?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他要加強瓊恩雪諾的武力,省得面對小剝皮時被打的慘不忍睹。如果不是谷地騎兵前來,瓊恩雪諾根本活不到下一集,天知道楊烈的到來會不會引起蝴蝶效應,萬一谷地騎士來晚了,整個劇情就會走向山崩壞,楊烈再也做不到先知先覺。
“最好是瓊恩雪諾一qiāng打死小剝皮那個賤人,再一qiāng打死夜王!不,不能打死夜王,打斷它的四肢,將它捆起來放在臨冬城和明日之城做標本展覽!”楊烈用最大的惡意惡狠狠地想道,至於qiāng械能不能對夜王造成傷害,楊烈暫時性地沒有考慮。
再一個最原因是,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在瓊恩雪諾在華夏與北境建交國書上籤完字並按上血手印的瞬間,楊烈腦海裡響起一道聲音。
這道聲音也是楊烈如此放飛自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