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的招數

“我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裡,葉家 的人怎麼會來我們這個破地方,還請仙人明鑑。”村長路漫天(路大牛的父親)站在衆人前面說道。

“哼!葉家禁術到現在都有殘餘的靈力,而且你們的護村寶劍就是丁年嬌的招數。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別以爲,我們不知道這地底下到底有什麼。”一男人說道。

‘丁年嬌?孃親?他們到底是不是五行家族的難道就單純的是四大門派的?…..是我害了他們。’葉昊想到這裡慚愧的低頭,卻也憤恨,但同時又被那人說的話吸引了。

‘地下有什麼?這裡好像外來人都不得入內,被人不是尊稱爲聖地的嘛?’此時的葉昊既慚愧又好奇。

律劍音的一位美女已經擺好了琴,輕輕一撥,瞬間三人被音波撕碎。

“你們欺人太甚。”路漫天剛說完,又聽到琴絃撥動的聲音,他身後的三個孩子,瞬間人頭落地。

葉昊和路大牛傻傻的看着,他們長這麼大,何曾見過這個場面。

濫殺無辜,還對孩子下手?

江湖道義,禍不及妻兒。良心何在,天理何在?

孩子落地的瞬間,眼睛都沒來得及合上,臉上的淚痕像是一把無情的刻刀,深深的刻在兩個娃兒的心裡。

再看看路漫天的身邊,斷頭的斷頭,斬腰的斬腰,但是他依舊筆直站立,似無懼生死的戰士,來到了生命的終點。

‘畜生!’“我,我就是葉家登位!”葉昊用銀針把路大牛扎昏,然後跑過去,大聲叫道。

葉昊拉弓。

“咻咻咻咻!”四支箭飛速而去。

“轟!”連續爆炸聲響。

葉昊站在那裡,大驚的發現,他的爆裂符對對方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害。

“這....”

男人看了看葉昊,隨手一攤。

葉昊直接被拉在空中,然後被重重的摔在路漫天的面前。

男人怒視葉昊道:“就你這種螻蟻,也敢冒充葉家登位。”

“你仔細的看你爹,我是不是葉家登位!”葉昊大叫道。

葉昊說完,把劍一刺,用盡所有的劍氣。

密密麻麻的劍氣蜂擁而上。

男人見到劍氣絲毫不躲,直接一拳衝上。

“噗!”

葉昊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劍氣也沒有造成一點傷害。

“怎麼可能!”葉昊大驚道。

“區區,開脈初期的垃圾,也能用劍氣,不得不說你是個天才!”

男人說完狠狠的握拳,周圍依舊毫無變化,但葉昊瞬間感覺被壓縮了一般。

葉昊再次大口吐血,微微顫顫的站起來,怒視這裡所有的人。

“這小子?有點能耐!”男人說完知趣的退了一步,沒有理會葉昊。

“四大門派,蜀山苗族,你們妄爲….”葉昊還沒說完,律劍音的女徒又撥動琴絃。

一把氣劍直接劈向了葉昊,速度太快,避無可避。

讓人意外的是,應該被闢爲兩半的葉昊,依舊站在那裡,而他身後一條直線的人全被闢爲兩半。

葉昊胸前的封字再次出現,但那些人似乎沒看到一般

葉昊呆呆的回頭,身後的一條線上的人,無論男女老少,死的不明不白。

周圍再次爆發哭喊哀怨,卻又被路漫天制止。

“此人不可測,不好當衆殺。”苗族身後的使者對衆人說道。

“你退下。”路漫天對着葉昊說完,口唸咒語,然後他身後的死人的鮮血全都匯聚到了他的雙耳。

葉昊再次震驚了,這一看就是邪魔外道,他從沒想過這滿滿的書生氣的村長居然會用如此招數。

葉昊想到江蘭悅的話,此刻他有點懷疑江蘭悅的話。

【“餘香村是魔族,不適合你,最後一次勸你別去了。”江蘭悅誠懇道。】

路滿天上前道:“我與你一戰!只求放過。你們無非就是想見證這個東西,但是他們全都不知道,他們只是無辜平民,求你們放過。”

葉昊看着周圍,心裡一直在嘀咕。

路滿天的僥倖投降,讓周圍所有人的殺意愈發的濃烈起來。

路滿天的話讓所有人不喜,一隻螻蟻居然發起了挑戰。

“打得過你就硬闖,打不過你就求饒,魔族的垃圾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一位白衣女子淡淡笑道。

路漫天說完,隨手一攤,手上即刻出現了一把血槍,他怒視眼前人,眼神悲涼,望了望天,也看不見神明到底在何方。

“有意思!”我來會會他,持生寺的僧者說完,上前就是一掌,頓時卍字大起,衝在了血槍之上。

此時的路漫天滿臉都是汗水,顯然他很吃力。

而讓衆人沒想到的是,這村子裡的人,每個人的食指似把利刀,把身前的人活活殺死,只留下一羣婦孺。

如此路漫天戰力大增,隨後一聲大喝。

四大門派站在最前面的人活活被腳底長出來的血槍刺穿挑起。

葉昊知道,如今他們就是強弩之末,因爲路漫天確實沒有任何修爲。

連續的動靜讓葉昊不得不轉身,他呆呆的看着身後,又看了看路漫天。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完全來自這種邪魔歪道的功法,但是,他們卻在保護婦孺?

葉昊驚訝忘記了流淚,內心有一種枷鎖似被打開。

那種道德的與正義的約束,此刻似乎早已困不住他萬般疑惑。

“讓我們試試!”一易門的一位長老徐徐走來,略帶笑意的看着路漫天。

說完瞬間二十多位一易門弟子,擺出劍陣,開始跟路漫天對打。

對面氣劍縱橫,路漫天依舊是一人一槍,不斷的阻擋。

“噗!”路漫天的胸口直接被刺穿,但他的鮮血卻慢慢的流向他手裡的長槍。

血槍如龍,以不變應萬變,讓衆人驚訝的是:路漫天受傷越重,戰力就越強。

周圍壓力越來越大。

葉昊幾乎站都站不穩,他看到一座山壓了下來,那座山越來越近,慢慢變大,隨後鋪天蓋地,變爲天狗食日一般,慢慢的吞沒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