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這不可能!”
看着散發着澹澹金光的林立,竹下一郎感覺自己的心態徹底崩潰了。
它努力了這麼多年,幾次死中求生,好不容易纔能創出一些基業,就因爲一時的大意一切都毀掉了,同時它現在也明白了筆仙的那件事肯定是真的,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沒費多大力把兩個日本鬼抓起來以後,林立神魂歸位從汽車上的身體裡醒了過來,對着前座一直警惕着守護自己得仔道。
“得仔大廈裡面有九隻孤魂野鬼,等會幫它們超度一下,然後問清楚那個日本鬼在大廈裡面搞什麼鬼。”
“明白了,林大師。”
安排好這些,林立然後再和表哥鄭力說一聲:“晚上帶探仔他們去訓練基地。”
接着林立讓耀文開車,回到了深水灣別墅了,他有一種自己即將突破了的感覺。
大廈外的鄭力,看着一臉期待的探仔三人道:“你們今天先跟着我,看我們怎麼樣辦事,然後一起去訓練基地,記住把握住這次機會,如果訓練不成功,那隻能淘汰了。”
“明白了。”
“知道了。”
鄭力、陳大昌、得仔帶着他們三人,先聯繫了大廈的業主,把大廈情況都和他說了一遍。
大廈的業主,本來就被大廈每年都會死九人的事,搞得是焦頭爛額,聽到林立法師的屬下可以解決這件事,立刻興奮的表示除了把大廈給拆了,他們想幹什麼都可以,還會拿出五十萬的感謝費。
搞定業主,幾人開始辦事。
先把別墅的九鬼都聚集到了一間空的辦公室,然後拿出神像給它們超度。
超度完,在它們的帶領下開始尋找大廈裡面日本鬼設置鬼陣的一些詭異法器,分別在十五樓的廁所,二十五樓辦公室.....等等,這些地方的牆面和地板裡面找出來一些詭異頭骨,或者什麼惡臭的血肉之類的東西,然後一把火把它們給燒了。
做完這一切,時間來到了晚上的10點,吃過夜宵以後。
得仔回到林立的別墅裡,而鄭力和陳大昌帶着三人來到了,深水灣附近孖崗山山頭靠海的一幢獨立別墅裡面。
這間別墅和周星馳和劉德華賭俠裡面的別墅有些像,經過一扇大鐵門就能看見有三個籃球場一樣大的院子,院子裡面除了有一個游泳池,還有一個小型的運動場,運動場上都是一些運動器材,還有各種各樣的刀槍劍戟等等的冷兵器。
看着三人好奇打量別墅,陳大昌介紹道:“這一間別墅,是地產大亨王大貴提供給我們用的,除了這個前院,後院還有一個練槍的地方。
至於別墅白天的工作人員,有一位大陸專門找來兵器師傅、一位飛虎隊退役的槍械師傅、還有兩個按摩師、一個營養師,一個醫生。和兩個大廚,他們晚上的時候住在別墅下面的村子裡,早上就回到房子裡來。
對了!這間別墅最好的地方,你們可以猜猜看是哪裡。”
聽得一臉期待的柴少,看着院子裡面的運動器材和各種武器猜測道:“訓練的時候可以不受打擾?”
長髮也猜測起來:“這地方訓練讓人心情好!”
......
聽着三人雜七雜八的答桉,陳大昌搖了搖頭,把正確的答桉說了出來:“這裡離阿立別墅只有兩千米,而且除了開車可以趕過去,還可以迫降到懸崖下,乘坐海里的遊船趕過去,全程不用十分鐘。”
柴少恍然大悟:“果然想得周到。”
長髮和探仔也跟着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想到被淘汰的百搭和腎虧,陳大昌語氣嚴肅了幾分:“可是,這不是讓你們白住的地方,從明天開始你們就要和我們一起接受嚴格的訓練了,希望你們能挺住不要被淘汰掉。”
探仔好奇的問道:“是怎麼樣的訓練法?”
陳大昌澹澹的道:“明天你們就知道了,總歸比飛虎隊更加的嚴格。”
三人互相看了看,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好好的訓練。
深水灣別墅的密室裡。
盤膝而坐,正在觀想功法裡那團白雲的林立,再加上白天這一道陰德,修煉沒過多久,突然心頭就涌現出一種只可意會,不可形容的感覺。
這一刻,他彷佛自己似乎和頭上的白雲快要融爲了一體,那種輕盈、飄飄欲仙,完全放鬆的感覺,無比的美妙。
不知過了多久,神魂蠢蠢欲動,極速壯大,有一種自然而然就要出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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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林立在沒有使用觀想跳躍的情況下,神魂自然而然從頂門之中鑽了出來。
神魂狀態下的林立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居然有一種龍歸大海的暢快感。
隨即林立的神魂動了起來,在密室裡面閃爍不定,一下到了門邊,一下又到了窗邊,十步以內,晃眼就到,速度比原來最起碼快了四五倍,在加上加強了的騰雲之術簡直快的如鬼魅一般。
毫無疑問,自己的神魂又壯大了,雖然依舊沒有神遊千里的能力。可是林立能感覺到自己可以在外面暢遊非常久的時間。
夜遊期可以在外面呆六七個小時,現在他感覺神魂可以再在外面呆兩三天了。
神魂狀態下的林立神念一動,空氣中出現了一團籃球大小的白雲之手,白雲之手直接抓着地上一張十幾斤的板凳,居然可以勉強把它給提了起來,果然干涉現實的能力強了很多,感覺都和一些有特異功能的人已經差不多了。
接着林立又使用出了功法日遊期的法術,遮天蓋日,就是觀想出一團白雲朝着敵人籠罩而去,可以使用這團白雲可以困住自己的敵人,不過因爲神魂比較弱,所以只能遮擋別人的視線和稍微困住弱小的孤魂野鬼。
適應了一下增強的神魂,林立神魂歸體。
神魂歸體以後,林立就發現現在自己雙眼居然有了夜視功能,除了夜視的功能,還能清清楚楚的感應到身邊一米以內的所有物體,感覺和神話故事裡面神念一樣。
就在林立在細細的體會現在狀態的時候,突然感覺心血來潮、右眼也輕微的跳了起來,咦!怎麼感覺到了無形的威脅感,尤其是想到了明白要去李昂那裡,這股感覺更加的強烈了,難道是那位假猶大來找自己的麻煩了,還是突破夜遊期的一種劫難。
........
同一時間,灣仔海邊的一個半廢棄村子旁的海邊雜草堆旁,一艘破舊的小漁船靠了過來,接着一位眼睛上有着刀疤的中年人帶着年輕的一男一女走下了小漁船。
帶頭的中年人樣子和香港影視裡經典惡人黃光亮有些像,他的名字叫做洪浪是一個逃兵,他這次帶着親弟弟和親妹妹就是來香港發財的。
右眼一道傷疤的洪浪,推開岸邊的雜草帶頭向前走去,同時嘴裡不忘說着:“記住我剛剛在船上的話,來香港就要狠,不狠不能發財,等會我們看到車就把車給搶下來,然後就去搶劫金店,搶劫運鈔車,搶到錢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哥,明白了,我們清楚了,等會你就看我的就行。”
“我們一定要殺殺,搶搶搶。”
“搶搶、殺殺,是沒有前途的。”
就在三人幻想着搶到錢風風光光回家光宗耀祖的時候,突然雜草堆後面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三人立刻拿起背後的短刀,和一把偷來的警用手槍,惡狠狠地撥開雜草看向聲音的來處,可是看清楚來人三人都緊張了起來。
正常人被七八把長短武器指着也都會緊張起來。
和吳鎮宇有着六七分像的人,擺了擺手讓自己身後的歐美手下們把槍都收了起來,然後對着三人笑道:“我叫猶大,特意在等你們的,有一件事情讓你們幫忙。”
洪浪安撫安撫了有些激動的弟弟和妹妹,上前一步問道:“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們會從這裡上岸,還有要讓我們做什麼。”
假猶大從一個歐美壯漢那裡接過一個黑包,把黑包朝着三人扔了過去笑道:“怎麼找到你們的,你們就不用管了,既然你們想要錢,就幫我殺了一個人,事成之後我在給你們一人一百萬。”
洪浪拉開布包看着裡面一包的港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位自稱猶大的人,雖然整件事一頭霧水,可是他們來香港就是爲了求財的,如果可以拿到錢幫忙殺人他們肯定做。
“好!我們做了。”
假猶大笑着點點頭:“跟我們走吧,我還給你們找了三個幫手,到那裡我告訴你們要殺的是誰。”
三人坐到一輛商務車上,開了半個小時以後來到了荒郊的破村子的一座老房子裡。
進入到房子以後,裡面正有同樣的兩男一女正在一張飯桌上吃着海鮮喝着紅酒。
假猶大對着洪浪三人笑道:“別客氣一起吃。”
洪浪明白桌上的這三人就是給自己找的合作伙伴,既然如此就不能落了面子,所以他直接帶着早就已經很餓的弟弟和妹妹上桌狂吃了起來。
吃了幾分鐘以後。
假猶笑道:“你們可以邊吃邊互相介紹一下自己。”
先來到桌子上的三人裡面的老大,是一位微微禿頂絡腮鬍的中年人。
中年人把手中的龍蝦扔回桌子上,囂張的說道:“我的外號叫殺人王,”接着指向自己身邊一位滿頭金髮身材飽滿的女人道:“她是我馬子金毛玲,另外的是我的小弟爛命輪。”
洪浪嚥下一口杯中的紅酒,砸吧砸吧嘴:“我叫洪浪,他們是我的親弟弟洪濤和親妹妹洪喬。”
等到六人介紹完以後,假猶太拿出六個文件袋一一交到幾人的手中:“這就是我要殺人的資料,槍械和炸彈我會提供給你們,只要能完成任務,我會再給你們一人百萬的港幣,同時安排你們移民到英國去。”
六人看着林立的照片和介紹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居然是個法師,他們還以爲是什麼老大或者警察,這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看着幾人的樣子,假猶大拍拍手,後面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拎着一袋子的武器走了進來,他笑着提醒道:“你們可別大意,他作爲出了名的法師肯定有兩手的手段,而且他們還有幾位高手保鏢在。”
洪浪、殺人王幾人打開武器,發現裡面都是AK、機槍、炸彈、雷管、噴子和防彈衣,都開始裝備了起來。
舉着AK的洪浪想到以前被一個算命的騙錢的經歷,怒罵道:“什麼法師道士都是騙人的玩意,看我不把他們的頭給打成碎片。”
旁邊的殺人王不甘示弱的舉起手中的噴子:“我不管他是法師,道士還是佛和神,我都會把他噴成碎片纔對。”
見兩人快要吵起來了,假猶大聲音大了兩分:“好了,別廢話了,動完手就知道你們誰強了。”
這六人是假猶大獻祭了五條人命,得到冥冥之中邪惡意識的指示找出來的,他們的命格都非常的奇特,雖然沒有變態殺人狂陳福怎麼強大,可是也都是煞氣十足,讓鬼怪不能近身。
而且他們如果是老死或者病死的還沒事,可是如果是被人殺死的,那他們在頭七那天就都能達到怨鬼的實力,而且其中兩個可能還能短暫達到惡鬼的實力。
在假猶大想來,他們不管是活着把人幹掉,還是死了變成鬼都把他幹掉,都很不錯,而且只要有機會,他就會親自動手。
把防彈衣穿在身上,拿起一把AK的洪浪迫不及待的說道:“那人的家在哪裡,我們今晚就把他去幹了,順便幫你把他的家人也幹了,幹了他,我們還有抓緊時間搶幾座金店。”
旁邊的殺人王跟着點頭:“就是,快點解決的他,我們也要多幹幾筆。”
假猶大笑着道:“今晚不行,不過明晚的十二點起以後到時有個機會,他要去一座大廈驅邪,我們就到那座大廈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