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看他已有很久了,小嘴兒也翹老半天。
小壞蛋不看她!
她今天專‘門’換了件好‘性’感的衣服,兩隻寶貝還‘露’了一半,按她想的,這小壞蛋肯定是‘摸’啊‘摸’的將她的‘性’感衣服脫了,然後在清晨的風中很賴皮地要欺負她,她就可以罵他了,每次這樣的罵是那麼快樂。
“今天怎麼這麼熱啊?”燕舞將本就低得見不得人的衣服朝下拉了一點點,扇扇風,隨着她手臂的搖晃,前‘胸’的寶貝也跟着搖晃。
葉天依然沒有看她,還笑眯眯地看窗外……
太過分了!這樣都不揩油?
燕舞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嘴兒咬着,終於,她自己將小嘴兒抹平了,走到葉天面前,很溫柔地彎腰:“親愛的丈夫,早上想不想吃點什麼?”
葉天的神識立刻從須彌空間撤出,一撤出就看到兩隻小“白兔”在眼前晃悠,伴隨着它主人的話兒韻味無窮:想吃點什麼?想吃點什麼?
“這!”葉天一擡手就抓住了兩隻小“兔子”。
這纔是熟悉的男人形象,這纔是每天早上不做不快活的常規功課,燕舞內心開心得要唱歌,但嘴兒當然不服軟,開始罵他:“你壞蛋,你不要臉……”
罵聲中她的小兔子被男人含住了,輕輕地吸,燕舞細細地喘息,軟倒在她男人的懷抱,這是她每天早晨最快活的事情,溫存銷魂個幾分鐘,再穿好衣服進入白天的行程,讓她一整天都充滿‘激’情。
今天當然一樣,燕舞的衣服無比艱難中慢慢地穿着,穿好了躺在男人懷裡不要他動,勾着他的脖子問罪:“你老實‘交’待,剛纔是不是看外面的小丫頭?”
“外面有丫頭嗎?”
“說不定有,你笑得‘色’‘迷’‘迷’的,對我都不看了……”燕舞膩膩地說:“肯定是看上了哪個丫頭……”
“哦?你早上有意勾引過我,是嗎?”
“誰勾你啊?是你勾我,將人家的寶貝都吸疼了。”
“真疼了啊?那麼可憐?我‘舔’‘舔’好了,以示安慰……”葉天嘴‘脣’湊近的時候,燕舞跑了,她知道再不跑她會受不了的,會將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再脫下來,一上午就什麼都做不了——這個她真有經驗。
跑到‘門’邊,燕舞向他輕輕勾手指:“親愛的壞男人,咱們去‘花’園玩玩,老在‘牀’上玩,要是玩個兒子出來,我看你怎麼辦……”
兒子?葉天微微一怔,會嗎?
他跟很多‘女’人‘弄’過,落虹他不確定‘弄’沒‘弄’,那天在湖畔他喝了大夢‘玉’液酒,‘迷’‘迷’糊糊中很象那麼回事,但畢竟不太確定;水逍遙是很確定的,‘弄’了幾十回;向月華當然是‘弄’過,‘弄’的影像小鏡還保存着……
進入天道界就比較瘋了,貝拉、卓琳、曼影、卓婭……
她們全都沒有懷上,燕舞會懷上嗎?理論上不會,因爲他已經是無上聖體,無上聖體跟世俗之‘女’子無法融合,怎麼可能懷上?
那麼問題就複雜了,自己難道註定會斷子絕孫?
這是懲罰嗎?
懲罰他的風流好‘色’?上天無法阻止他到處留情,就剝奪他收穫子‘女’的天倫之樂?
他小小一發呆,燕舞在‘門’邊又開始咬嘴‘脣’:“你真怕了啊?”
“怕什麼?”
“怕我懷上你的小壞蛋,怕我要你留在南宮家,那樣你這大流氓就沒機會到處惹‘女’人了。”燕舞說。
“有你天天陪我,我不在乎這個!”葉天拍‘胸’表態。
“行了,行了,知道這是甜言蜜語兒,本小姐很陶醉。”燕舞偎入他的懷中:“放心啊,我要是懷上了,一個人帶着,不給你惹事兒,你愛上哪兒上哪兒去。”
真的?葉天嚴重質疑這是考驗。
“還不信啊?本小姐就是這樣可愛,表示……”
葉天直接‘吻’下去。
突然,葉天的身子微微一震,他覺察到了一絲異樣,有神識的探查!
葉天神識一探,與某種異種神識一接,那個神識陡然消散,縹緲不知來自何方。
葉天內心微微一驚,好厲害的神識,好快的反應,會是誰?南宮家族絕對沒有這種高手,他認識的人中,他也沒有見過這等高手,會是誰?
他的神識陡然擴展,一下子覆蓋方圓千里之內!
功力大進之後,他的神識已經是匪夷所思,輕輕鬆鬆掌控千里之內,理論上剛纔探查之人就在千里之內,但他沒有任何發現。
千里之內沒有絲毫異樣。
沒有高手的跡象。
南宮家族之中更沒有異樣,後園本就嚴禁進入,除了幾個‘侍’‘女’之外。
“你想悶死我啊?”懷裡有掙扎的聲音,當然是燕舞,燕舞的功力已經到了法境八重天,親個嘴兒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悶死她,這當然是撒嬌的一種。
葉天的嘴‘脣’離開了她的‘脣’,燕舞開心地飛出了小樓,迎接屬於她的嶄新的一天。
葉天開始了探查,他的神識檢查着山莊裡的每個人。
這裡,終究不是他長期居住的地方,這裡終究是他‘女’人的家,他要在臨走前將某個高手找出來……
這過濾很複雜,工程量很大,饒是葉天神識之奇天下無雙,依然‘花’了足足半天才檢查完整個山莊,結論出來了,山莊裡沒有高手,最高等級的也就是聖級一二重天,還是隱藏在山莊最隱蔽的角落,想必是山莊的遺老。
那個高手莫非已經離開?
葉天嘴裡含根青草坐在椅子上,眼睛慢慢睜開,前面百丈外一個‘侍’‘女’正在修‘花’,她的目光透過低垂下來的枯黃頭髮,正好接在葉天的視線之上,葉天微微一震……
‘侍’‘女’繼續低頭‘弄’‘花’草,她的手藝並不好,她的身材更差,簡直是平板,她的臉很醜,所以才總是隱藏在枯黃的頭髮之下,她也自知相貌見不得人,所以她幾乎每時每刻都低着頭……
但葉天偏偏盯着她,就如同盯着脫得光溜溜的燕舞。
葉天也不僅僅是關注她,還直接走了過去,在‘侍’‘女’手中的長剪刀就要剪到前面雜草的時候,剪刀夾縫裡突然出現了一根手指,‘侍’‘女’的剪刀差點將他的手指剪下去,緊急制動,怔怔地看着他……
“公子……”她的聲音很低,很沙啞,絲毫沒有妙齡少‘女’的清脆動聽。
“你累了好半天了,歇歇!”葉天溫柔地告訴她。
“謝謝公子關心,我不累!”
“陪我聊會兒好不?”
“我……我還有事要做……”
“沒關係,咱們一塊兒做,一邊幹活一邊聊天,這就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侍’‘女’怔怔地看着他,完全不懂。
“美麗的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葉天溫柔地開口,老天作證,他的聲音真的無限溫柔。
“公子說笑了,我……我叫小鴿子。”
她當然就是燕舞曾經給他“牽過皮條”的那個小丫頭,整個山莊最醜、身材最差的小丫頭,如果拿聖舟金丹比喻燕舞的話,這小丫頭最多也就是一顆“萬法金丹”。
“爲什麼叫小鴿子?”葉天道:“這名字真的很怪。”
“我父母親是鄉下人,見得最多的也就鴿子了,不奇怪。”
“那太好了!”葉天道:“我也是鄉下人,不提鄉下人還好,一提咱們的共同語言可就多了,可得好好聊聊……”
“公子又說笑了!”小鴿子道:“小姐過來了,你還是跟她說吧。”
轉身離開了。
葉天盯着前面的‘花’壇久久不動。
後面傳來燕舞的聲音:“勾引小丫頭啊?成功了沒?”
“如果這是勾引,顯然很失敗!”
“哦?失敗?”燕舞不信:“不會的,怎麼可能失敗?”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偏偏就失敗了!”
“彆氣餒,要相信自己!”燕舞向他舉起拳頭:“繼續勾,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謝謝你的鼓勵,我……”
哐!這拳頭終於落下了,重重地落在葉天的肩頭!
葉天抓住了她的拳頭,順手將她朝懷裡塞,燕舞拼命折騰,說你抱她去,她那麼輕,骨感天下第一美,還抱我幹嘛啊……
這是吃醋!
如果小鴿子達到一個正常‘女’孩的模樣,估計葉天要哄她還真不容易,但小鴿子實在是太沒吸引力了,燕舞很輕易地就原諒了他。
直到葉天問她一句話。
這句話是:“小鴿子我上次沒看見,她是怎麼來的?”
燕舞立刻就橫他:“你還真想着她啊?”
葉天立刻保證不會!
燕舞再起‘波’瀾:“你怎麼知道上次她不在山莊?你將山莊這幾百個‘侍’‘女’一個個全……‘摸’遍了?哦,我明白了,你上次沒‘摸’到一個骨感特美的骨美人,這次發現了一個,所以,她是新來的,對吧?一定是這樣……”
葉天的眼睛亮了:“這麼說,她上次真不在山莊?她是怎麼到山莊來的?”
這男人很過分,一邊抱着山莊最美麗的金孔雀,一邊打聽另一個‘女’孩的信息,燕舞橫了他,白了他,掐了他,最終還是架不住他,全說了……
小鴿子是半年前纔到山莊來的,說起她來的過程還‘挺’有戲劇‘性’,燕舞說她到後面山裡練功,這峭壁峰也不是什麼危險地,但那天卻出鬼了,怎麼也出不來,幸好有一個山裡的村姑在那裡打柴,遇上了她,將她順利帶了出來,這村姑就是小鴿子。
“爲了報恩,你就讓她進入山莊?”
“嗯,對一個鄉下人來說,鳳凰山莊是多麼了不起的地方啊?”燕舞掃他一眼:“小壞蛋,你將鳳凰山莊最美的金鳳凰一個人佔着,運氣很好知道嗎?……”
“知道!”葉天低頭:“我來表示!”親住了她的小嘴兒表示着。
突然,一縷無比縹緲的神識傳來,這神識縹緲無蹤,比起早晨更多了幾分空靈,但葉天也更多了幾分警覺,神識一展,迅捷無倫!
縹緲的神識似乎沒想到葉天有這樣的反應,緊急撤,但葉天這次下足了功夫,豈容它逃脫?小金人陡然‘射’出眉心,直指前方,它的前方是一團銀‘色’的光芒,依稀是個人形,這人形沖天而起,剛剛到達千丈高空,面前就出現了小金人!
這人形傻眼了,它隱藏得如此隱蔽,依然被發現,逃脫得如此快速,依然被擋住。
葉天也傻眼了,這小銀人體生雙翼,活脫脫是一個天使模樣,但它的臉卻是‘蒙’上的!他從來沒有見過神識會‘蒙’面!除了帶着明顯的‘女’‘性’特‘性’之外,葉天看不出這神識的任何細節。
小金人手一擡,變拳頭爲爪,直抓而下,要將小銀人的‘蒙’面巾掀開。
小銀人手一擡,拈‘花’手,一旋一繞避開小金人的手掌,拂向小金人的腦袋!招式之妙,匪夷所思!——神識也有招數,這讓葉天同樣大跌眼鏡。
如果是一般人的神識,絕對逃避不開如此曼妙的招數,但小金人是什麼人?它是無數次天劫中‘摸’爬滾打過來的,具有潑皮無賴所有的‘性’格,具備地痞流氓所有的出手特‘性’,豈是一般養尊處優的神識可比?
呼地一聲,它拳頭一轉,從上而下,一拳頭砸向小銀人,轟地一聲,小金人腦袋上被拂了一記,葉天本體震動,好猛的攻擊,而小金人一拳頭下去,小銀人直接縮小,化成一個銀點消失,顯然也受到了強有力的打擊。
如果小金人沒有受它這一擊,肯定可以追蹤到這銀點的去向,遺憾的是它剛剛被擊昏了頭,捂着腦袋瓜子似乎很吃驚。
葉天神識重歸本體,一個盤旋就消除了受到了異力攻擊,再度展開,銀點早已消於無形,後‘花’園中只有十多個‘侍’‘女’,個個看着他跟燕舞親暱的狀況神魂不屬……
下午,沒有動靜!
葉天吸取前兩次的教訓,儘可能多地親燕舞——他兩次親燕舞,兩次遭到神識的窺探,也許是這位高手以爲他跟燕舞親熱的時候會放鬆警惕,更容易得手,他就用這種方式來吸引它再度窺探。
可惜沒有異常!
也許是那人神識受了小傷,在調養,也許這種程度的刺‘激’不太夠。
於是,葉天打算試試更強烈的!
從夕陽西下開始,葉天就開始了刺‘激’。
先是抱着燕舞親,跟着是含着她的寶貝‘舔’,再接下來,將他跟燕舞第一晚上的節目重演了一遍——那一晚上燕舞都受不了,現在她更受不了,只‘花’一半的時間她就兩‘腿’夾緊,‘春’‘潮’大作……
葉天翻身而上,直接合上了。
燕舞大聲呻‘吟’,暢快難言。
葉天神識一動,終於捕捉到了一絲異樣的神識,這是一個銀‘色’天使的模樣,這次卻是真正的縹緲,真正的無跡可尋!論詭異的隱藏方式,今晚上這神識算是做到了極致,葉天的小金人沒有出動,因爲他就算出動也十有八九會落空。
他的神識不僅僅沒有出動,反而完全收了起來。
專心對付身下顫抖的嬌軀,在溫柔起伏的同時,他的手沒閒着,撫‘摸’着兩人結合處,一絲水魔法不時刺‘激’一兩下,每次刺‘激’都讓燕舞大叫一聲,真是太敏感了,而在刺‘激’的時候,他的嘴‘脣’也沒閒着,輕輕‘舔’着兩隻寶貝……
燕舞哪受得了?
早已瘋狂!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放縱,越來越控制不住,理論上她的呻‘吟’聲早已傳遍後‘花’園,但奇怪的是,後‘花’園裡聽不到這聲音,唯一能聽到這聲音的就是這小銀人……
小銀人開始顫抖了,一會兒轉身,似乎想離開,一會兒又回來了,似乎很矛盾……
某個房間裡,一個‘侍’‘女’全身都在顫抖,突然,她輕輕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時候,她雙‘腿’夾得好緊,她的臉也一片通紅……
燕舞終於一聲大叫:“要死了!”
身子頂起,跟葉天緊緊地融合,她全身痙攣,是一幅銷魂到了極致的模樣……
那個小銀人不知何時跟她成了同種模樣,微微後仰,也是一幅銷魂的模樣。
無聲無息中,小銀人消散,化成‘肉’眼不可見的銀光‘射’入‘門’外,進入某個房間‘侍’‘女’的眉心。而此刻,這名‘侍’‘女’兩‘腿’也夾得好緊,‘牀’單下流水涔涔……
突然,她的眼睛睜開了,眼睛一睜開,她大驚失‘色’,一個男人站在她的‘牀’前,臉上是戲謔的表情,赫然是葉天!
“公子……你怎麼……”
“小鴿子,你怎麼了?”葉天慢慢上前:“臉那麼紅,是不是病了?”
這赫然就是小鴿子。
小鴿子翻身了:“沒什麼,一會兒就好,公子請回!”
“這怎麼行?我看看!”葉天手一擡,就要‘摸’她的臉,但一隻手擋在他的手前,是小鴿子,伴隨着她的聲音:“公子請自重!”
“我只想看看你的病,這是關心,不是褻瀆!”
“深夜之中,公子進入‘侍’‘女’的房間,傳揚開來對公子名聲不利。”小鴿子的聲音嚴厲了些:“請公子自重!”
“也是,我進你房間的確不妥!”葉天的手總算收回了:“但姑娘深更半夜跑到我的‘牀’邊,豈非也是不自重?”
小鴿子身體僵硬了。
“我在天上等你!”葉天消失了!
小鴿子慢慢坐起,她的眼睛裡突然光芒閃爍,這種光芒很離奇。
一個聲音傳來:“上來吧,別忘了將內衣換一下,溼溼的穿着不適合會客!”
哧地一聲,小鴿子全身上下的衣服突然同一時間化成粉末。
下一刻,一道銀光穿空而起,宛若閃電驚雷,直上九霄。
雲層之中,月光之下,葉天緩緩回頭,他面前是銀光一片,層層疊疊,一疊疊的銀光分開,一個身着銀衣、曼妙無雙的身影慢慢浮現,葉天目光從這幅動人的身軀上掠過,落在月光下一張絕美的臉蛋上,微微怔住。
從她身上,他知道了什麼叫魔鬼的身材,就是一眼望去,光是那絕美的曲線就能讓男人心馳神往的身材。
從她臉上,他也知道有一種美麗叫聖潔,潔白的額頭、豐滿的紅‘脣’、如雲的秀髮,怎麼看都應該‘性’感,但這‘性’感被她一雙獨特的眼睛一映襯,就變成了另一種元素:聖潔!
聖潔的銀衣‘女’盯着他,獨特而美麗的眼睛裡有一股火焰在燃燒,這種燃燒着的火焰居然無損她聖潔容顏的分毫。
葉天盯着這雙眼睛嘆息:“你的易容術實在是‘精’妙,可不可以教我?”
‘女’子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話沒有,基本上將他的話當成放屁。
葉天繼續道:“別的倒還罷了,關鍵是你居然能將這麼飽滿的一對‘乳’房變成平板,怎麼變的?”這是真話,以葉天的水系易容術,改變面貌輕鬆之至,但也無法改變身體形態,至少變不了胖瘦,如果他有一對飽滿的‘乳’房,他同樣沒辦法將這玩意兒變沒。
“住口!”‘女’子眼中的火終於噴發了:“回答我的問題!”
“請!”
‘女’子一字一句地問:“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絕不相信今天早晨你那麼討厭地套近乎沒有原因!”她當然是小鴿子,葉天今天早晨的確跟她套了近乎。
“我感覺到了神識的窺探,也搜索了山莊數萬人,但我搜索完了才知道我漏了最有可能的一種!”葉天道:“就是離燕舞最近的人,要想探測我的秘密,越接近她越容易,是這樣嗎?”
“是!”‘女’子道:“但山莊‘侍’‘女’數百人,爲何一定是我?”
“因爲你太獨特!”葉天道:“或者說你表現得太過火!”
“爲何?”‘女’子不懂了,她就是不想別人注意,纔將自己‘弄’成那個樣子,越平凡越不起眼越好。
“年方妙齡的‘女’孩都是可愛的,要麼身材好,要麼臉蛋美,要麼聲音美,三者全佔不容易,如果出現必定引人注目。”葉天道:“但你可知道……三者全不佔更難,一旦出現,更引人注目!”
“是嗎?你對‘女’人很有研究?”‘女’子的聲音充滿譏諷。
“研究談不上,但我知道一個道理,‘女’孩子到了發育的年齡,就算‘混’賬老天再怎麼瞧她不順眼,她的‘胸’都應該有所反應。”葉天道:“對這個,我倒是真有研究……”
‘女’子眼中的小火苗再度升起。
葉天似乎完全沒有發覺:“對你一開始也只是注目,但幾句話一接,我發現,你其實並不擅長演戲。”
“哦?是嗎?哪些地方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