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初入這日式豪宅時並無察覺異樣,這裡地勢僻靜,又有多人把守,入門時還有人引路,卻是不防進入這大院之後竟是一個人也沒有了,就連那引路之人也不知怎的竟然就這樣任由許繁他們迷路了。
這裡好歹是別人的家宅,隨意升空總是不好的,三人便分頭尋找出路。
許小花循着來路走去,但是因爲之前注意力被許繁吸引住,沒有注意記路,所以便隨便挑了一條走去。
“迷宮我都不怕,還會在意你個稍微複雜點的院子麼?”許小花信心十足,只要試探幾次他相信就能找到出路
。
沿着一條七彎八拐的走廊,他來到了一處池塘,塘中間有一木橋橫跨,周圍是磐石圍繞,塘邊還種植着許多的植物,正值盛開季節,顯得極爲鮮豔。
“這麼大個院子,怎麼半天遇不見個人影?”許小花喃喃自語,打算上橋去看一看,好歹算是領略一下異域風情。
才走上橋,他就被嚇了一跳,因爲清澈見底的池塘地下竟然有一個人!找了半天沒看見人,這一下看見了竟然是在這麼詭異的地方。
他連忙後退,眷屬器“無盡”立刻變化出一柄比他人還高大的戰鐮,警惕地看向那個怪人。
“噗!”那人原本是平躺在水塘底下的,現在一坐起身來,上半身便有一半露出了水面。
這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扎着雙馬尾,臉卻是很小,圓圓的。她身上穿着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已經被湖水浸透,貼在身上,顯出了那一副和許小花半斤八兩的身材。
她歪着腦袋看向許小花,忽然開口道:“我想變成新鮮檸檬嘛!”
“哈?”
……
葉小言撒歡地在大院裡跑着。“要第一個找到出路,讓許華表揚我!”
她這樣想着,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歌聲,循着過去,只見一座亭子當中坐有一個穿着深藍色和服,拿着一把吉他在那裡彈唱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將近四十,歌唱得也不是特別好聽,但是卻很來勁。葉小言的到來他也發現了,很快便停下了彈唱看向她:“?眩?吒黽閌竊趺蠢吹惱舛?。俊?p
“七個?吉他?”葉小言聽得稀裡糊塗,反問道,“你又是誰?”
“在下?”男人說的是日語,但是腔調有些仿古,“在下吉他撒母萊,波多野陽區是也。”
“撒母萊”就是“武士”的意思,這男人自稱是武士,但是除了說話方式以外倒是沒看出有什麼地方像武士的,連把刀都沒有。而且還是“吉他武士”,難道拿吉他當劍砍人麼?
“在下乃武神姬坐下眷屬,負責府邸保衛,清除一切擅自闖入者,受誅吧,七個吉他!”不等葉小言開口,那個和波多野結衣同姓的老男人就發動了攻擊。
他一撥吉他弦,數道無形的利刃便劃破空氣斬向葉小言。虧得後者靈覺敏銳,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雙槍瞬間出現在手掌當中,上下交疊擺出一個特殊的架勢。
槍鬥術,發動!
……
許繁非常鬱悶,感覺老天在耍他一樣,居然連續兩天迷路,這也太沒面子了。
“院子造這麼大幹什麼呢
!弄得跟個迷宮一樣,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還高端設計,設計個毛!要是我家是這樣,直接一腳把這些牆全部踹倒。”他邊走便抱怨着,就像是一個怨婦。
“話說我這樣亂走不要緊吧,萬一走到一些禁地怎麼辦?話說這裡沒人唉,不然就可以告訴我哪裡不能去了,啊不對,有人就可以直接帶我出去了啊,真笨!”
他正自言自語着呢,忽然發現遠處的牆腳有一個人坐在那裡。
那是一個女人,許繁第一個產生的念頭就是這個。
我靠好大,這是許繁的第二個念頭。
那坐在牆腳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和服,其上繡有許多顏色鮮豔的花。內裡是一件白色的襯子,衣襟卻是敞得非常開,已經完全滑落肩頭了。
這女人胸前的一對絕世兇器幾乎要巔峰許繁的認知了,就好像兩個足球塞在裡面一樣。原本他以爲自家妹妹已經夠兇殘的了,但是這下子一對比,江歆月竟然遜色了半籌。
女人的頭髮亂得跟個雞窩似的,被胡亂扎到一塊兒,用一把扇子狀的頭飾固定着,一張鵝蛋臉上五官如畫,倒是極爲漂亮,許繁見過的女人中,單論臉蛋,獨孤排第一,這女人就是當之不讓的第二,其她所有人,即便是自家妹妹和昨日一見如故的亞莉克希亞都略有不如。
但是,此時那從嘴角流出淌到胸前在那裡積起的一攤口水卻是大煞風景,隔着老遠許繁的鼻子就問道了一股酒味。不用說,這女人肯定是喝多了纔會睡在這種地方的。
居然是個酒鬼。許繁心中嘆息了一聲,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喝酒喝到醉的女孩子了。
“不過她就這樣睡在這裡會感冒的吧。”許繁想了想,覺得還是把她叫醒來得好,不然衣服敞那麼開,就算是大夏天也容易感冒的。
他走上前去,喊了幾聲:“喂,喂,小姐,小姐,醒醒,喂……”
這女人沒反應,看來醉得相當厲害,許繁便打算伸手把她搖醒。哪想到手才碰到她的肩膀,這女人忽然暴起,一把抓住許繁的手臂要把他摔出去。
許繁好歹是天災,怎麼可能就這樣中招,他連忙利用獨孤教他的戰鬥技巧穩住下盤,如磐石般巋然不動,然後手上一用力打算將這個女人拉起來。
卻不想對方雖然胸大,但卻比猴子還靈活,一個翻身兩腿盤上許繁的肩膀,就這樣掛在了他的右臂之上。許繁想要甩掉她,卻冷不防她利用慣性再度移動,這次直接附在了他的背上,雙腿纏腰,兩手則是箍住脖子。
許繁感受到那雙手雙腳上傳來的力道,他的腰和脖子都快折斷了,他連忙用背朝牆上撞去,後者再次調轉姿勢,這一次雙腳鎖住了許繁的雙手,而女人則是頭下腳上倒轉過來,雙手使出了一招,額,猴子偷桃。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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