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魯肅,你們兩人爲軍師,隨軍出征!”劉秀目光在下方衆人身上一掃,只點了郭嘉和魯肅兩人隨軍。
又是看着麾下,劉秀心中嘆息,還是人才太少。
此方世界,爲神話三國,戰場上小兵都可舞動百斤重的兵器,戰鬥力堪比大唐雙龍中武尊畢玄,至於那些高級武將,超凡武者戰鬥力更爲恐怖。可也僅僅如此而已。
經濟、文化,政治等等,還是維持在古代水平。
這裡高級武將,皆是兇猛無比,可壽命不長,多數是正常人水平,也沒有特殊之處。
這是神話三國,只有武力嚴重超標,其他都是正常狀態!
議事結束,衆人散去,出兵消息傳來,想來是揚州震動。
可能在劉秀離開不久後,就是有世家出來,搞風搞雨……不對,在他沒有兵敗前,世家是會很安穩的。世家之所以爲世家,就是因爲會投機,讓他們落井下石可以,腳踏兩隻船可以,可想要拼血戰,寧死不屈,當烈士,萬萬不可以。
休整一天後,五萬大軍就是發出了。
轟!
大軍出動,旌旗飛揚,馬蹄轟鳴,五萬精銳步騎登上大船,順着淮河向東行駛。
“揚州出兵了,五萬大軍順水向東,趕快把消息傳回去!”
“順着淮河向東,必然北上廣陵郡!”
隱藏在城內密探,催動秘法傳遞回去。
很快,襄陽劉表和坐鎮南陽的袁術皆是得知消失,開始進攻揚州,牽制揚州軍,爲徐州緩解壓力。
陶謙得知消息,派遣臧霸和曹豹前去支援。
“拜見主公!”
此刻,在營帳外,張遼身穿戰甲,拜見道。
“文遠,有大將之才,爲吾之夏侯嬰!”劉秀讚歎道。
“不敢當主公之言!”張遼謙虛道。
“好一支精銳!張遼將軍練兵的本事了不得!”郭嘉和魯肅跟在後面,看着士卒情形,露出讚歎之色。
“主公過獎了,屬下慚愧,與徐州軍對峙年餘,卻無法徹底擊潰對面徐州軍。”張遼慚愧道。
“無妨,此戰就是徐州軍覆滅時刻!”劉秀平靜道。
…………
水師前進着,只是一日,就是到了洪澤湖。洪澤湖乃是徐州境內最大的湖泊,面積廣闊,一眼望不到邊際。
“如此大湖泊,是建立水寨,訓練水軍的好地方啊!陶謙居然沒有利用它來練兵?”郭嘉感嘆道。
魯肅微微嘆氣道:“陶公只有守土之能,卻無平定天下之心,無銳意進取跡象!”
劉秀道:“陶謙老了,已經五十八歲了,隨時可能入土了。人老了,也糊塗了,就沒有雄心壯志了!五十而知天命!”
若是陶謙是二十八歲,乃至是三十八歲,也會拼搏一把,去逐鹿天下;可五十八歲了,隨時可能進棺材,早沒有爭霸之心。或者說,即便是有心思,年紀也不允許了。
又過了大半日,水面變得狹窄起來,淮陰城在望。
“淩統,前去攻城吧!”
劉秀淡淡道。
“末將遵命!”接着,淩統率領部曲,攻擊而來,戰鬥打響了。
轟隆!
伴隨着號令,戰鼓聲響起,淩統率領大軍攻擊而來,然後是雲梯、攻城車等等,只是片刻就是殺上了城池,不到半個時辰,就是攻陷了城池。
戰爭,真的沒有精彩可描述的,無非是死人,死人,還是死人。
“諸位,隨我入城!”
劉秀帶着衆人縱馬入城,先到了官衙所在,大軍軍紀嚴密,倒是沒有劫掠。
“淮陰城,就是徐州軍葬身之地!”劉秀淡淡道。
不久之後,淮陰之戰爆發。
徐州軍水陸出動,大約是三十萬兵馬,進攻淮陰城,被魯肅阻擊,在這裡連續激戰十天,未能克敵。在鏖戰時刻,劉秀率領水師,堵住了彭澤湖的退路,以火攻之法破敵
徐州軍反擊而去,連續激戰一個月未能破敵,在激戰當中,徐州將軍曹豹、臧霸陣亡,十萬徐州軍盡數投降。
接着,兵臨廣陵城,陳登不降。
大軍攻之,火炮攻擊,僅僅是半日就是城池陷落,殺陳登父子。
三天後,兵臨下邳。
…………
下邳城,陶謙站在城樓上,看着遠方的大軍,頓時有無力之感。僅僅是兩個月時間,揚州軍就擊潰了徐州精銳,兵臨下邳,此刻城內人心惶惶,兵力不足,危機不斷。
“後生可畏!”
陶謙嘆息道。
次日,一份勸降書送上。
陶公敬上:
“漢室衰微,天下擾攘,羣雄並起,心思各異,不知陶公心思幾何?公若欲鼎天下,欲爲王侯,欲爲帝王,可拒守終;而陶公若欲爲富家翁,則降乎!兵遂下,無何?死者猶漢民。若克徐州,則民傷衆,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則悲矣!”
“若其惑,吾將水淹下邳,至於是時,城池必破,其三族必滅;至於我,得殘之徐,又是不可!擇於其手,民百萬生,在陶公手,望君詳擇!”
勸降書送上,有威脅,也有交易。
“好個劉玄德!”看着書信,陶謙嘆息道:“可惜我老了,已經五十八歲了,若是我爲二十八歲,必然要與你爭鋒!我不是輸給了你,我是輸給了歲月!”
次日,陶謙投降,劉秀克徐州,全取徐州全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