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特克神系諸神留下來的遺產……傑瑞,我是真想不到,你還真敢說啊!”
如果說在“無限世界”,或者說在美利堅這個浩渺大地上,有哪一個神系能夠被他們美利堅真正挖掘出來,甚至是藉此機會成爲無限多級之一,無疑就是“阿茲特克”神系就是最大的可能!
可是偏偏在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被美利堅挖掘到的諸神遺產,就是“阿茲特克”神系!
美利堅合衆國,一個完全由小偷、無賴、強盜、罪犯、奴隸所有建立起來的國家,至今爲止纔不過三百多年的歷史。在這個連自家的國史都是一塌糊塗、斷斷續續的,根本就不想叫人知曉的國家裡,到哪裡去找神話歷史?又是到哪裡去找所謂符合他們國家神話的諸神遺產?
塞伯他雖然是不學無術,雖然超凡力量修煉的一塌糊塗,雖然歷史、文化、數學幾門學科都沒有及格過。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這些誰都知道的事情展開聯想。
事實上在身爲“無限官網論壇”上的新手司機,塞伯他在論壇上馳騁的時間不比他老子低到哪裡去,怎麼估摸着也屬於新老司機交界處那一段。
畢竟“無限系統”雖然制止他們在未成年之前兌換各種超凡器物、超凡力量。但是在另一邊,也並不阻止他們在無限官網論壇上與各位超凡者們相互交流。
所以時不時的就有哪個剛剛進入無限論壇的萌新,一不留神就在哪裡遇到了超凡大佬,要不就是一不小心直接就被拉進了由一個個超凡大佬,神魔級強者所打造的頂級大羣。然後就在那羣裡就出現了這樣、那樣,這種、那種……各種叫人驚羨驚慕的事情。
不過這是獨屬於他們萌新的小機緣,很多人都是羨慕不得的。
當然,這樣的機緣同樣是屬於傳說的神話之中,塞伯至今也只不過隱隱是在耳中,或者是在論壇的某個角落裡聽到過,從來沒有見過真的。
不過那樣的“萌新辛福”,距離他到底是太遙遠了一些。他作爲還沒有進入無限的萌新,本身又沒有“無限任務”要做,所以自然一門心思的撲在這上面,天知道在這幾年裡看到了多少各種真真假假的訊息。
身爲論壇老司機的塞伯,自然是知道他的小夥伴所說的“阿茲特克神系”是什麼。也自然是知道美利堅建國之後的那黑的冒煙的層層黑歷史了……。
雖然政府在很久以前就在掩飾他們自己過去在這片大地上所進行的那種吃人、食人、殺人,甚至是種族滅絕、白人至上主義等行爲。努力的把自家塑造成爲了世界人類自由爲之奮鬥一生,是世界人民最高燈塔的光輝形象。
但實際上這些事情早就被無限論壇裡的人扒的一乾二淨,他對此也是知之甚詳。
只不過這樣的歷史,美利堅是不會承認的,誰敢在這件事上有疑問,誰就要承受美利堅象徵着燈塔的愛與正義鐵拳!“什麼,我們以前瘋狂的屠殺印第安人?我們還扒他們人皮靴子?我們還瘋狂的配種…吹鼓種族歧視主義…錯錯錯!我們是在給印第安人種進步,叫他們大踏步脫離愚昧,走向自由!他們的文明被升級,總是要叫學費的嘛,也總是要流上一點點的血的嘛,你看印第安人不就被我們豢養成了少數民族了嘛。
哥打你、殺你,是爲了全世界的民豬自遊,是爲了整個人類的愛與正義,絕對不是爲了土地或者其他什麼東西。以後誰敢再在這上面扎刺,誰就要受到全世界嚮往我燈塔國的人類制裁!!”
畢竟上層力量決定了,下層基礎。
人家印第安人在當時都快被美利堅弄的屠國滅種,只剩下寥寥幾萬人當做是一個少數民族養起來了。他們就算是對這段的歷史再怎麼不滿又有什麼意義?
人家動個手指頭都能把他們捏死幾萬次。不服?憋着就行!
我心情好,還可以讓你當少數民族。心情不好,馬上就讓你全家進歷史書!
但現在的情況,偏偏卻又和以往大不相同。“無限世界”突然出現,一位位諸神從渺渺混沌之中清醒,一個個至高神系從無限世界之中走出。
曾經的傳說化爲真實,這一點已經可以叫人三觀盡毀。但另外的一件可怕的事情,卻又是真真正正的擺在了所有美利堅人民的面前。那就是……印第安民族神話的“阿茲特克神系諸神”會不會也是真的存在?
如果祂們阿茲特克諸神真的存在的話,那麼在祂們看到自己美利堅侵佔了祂們的土地,屠滅了祂的信徒,銷燬了祂的歷史。又是堂而皇之的把印第安人當做瀕危物種來飼養,祂們會做出?
可以想象,所有對這段歷史瞭然於心的美利堅人,對此都不會抱有太大辛福期望。甚至於美利堅政府本身也抱着萬一實況不對,再次上演諸神大戰的戰爭預備。
塞伯他們一家,非常的想要移民華國,急於徹底和美利堅脫離關係,未嘗沒有那可能存在的“阿茲特克”神系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關係。
葉公好龍什麼的,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一時間在聽到自家小夥伴,那種彷彿笛聲癡吟,一副完全肯定一般的模樣,塞伯他當真是意味深長的很啊……
“嘿嘿,咱們錯上一百次也不要緊,只要能對上一次就行了。諸神的遺產啊……“阿茲特克”神系的遺傳啊……”傑瑞撫摸着那根不明意義,彷彿是石質般的“撬棍”,眼中微微帶有了幾分的渾濁:“每天晚上它都在夢中不斷的呼喚着我,指引着我從我家的閣樓上把它找出來,我敢保證這絕對是諸神留下的神器!也絕對是“阿茲特克”神系諸神們纔有的神器!哦……對了,我的朋友,窩在我家閣樓上還找到了一副花有奇異符號的咒印,你要的話就給你好了……”
說話間,傑瑞就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畫着歪歪斜斜的五芒星,中間卻偏偏圈了一個圓圈的皺皺巴巴的焦黃紙張,遞到了塞伯的面前,“呵呵呵……塞伯,你是我的朋友。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
“呃……撬棍、朋友、還有……誰能告訴我,我怎麼看着這玩意兒這麼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