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子顫了一下,“秦炎少爺,我遠遠的觀望了一眼,看到被他們捆綁在地上,並沒有如何,我本來是想上去偷襲解救的,但是那名年輕人就守在秦炎少爺身邊,我想想知道救不了少爺了,於是就急忙敢回來報信了。”
立馬哭了出來,也跪在地上,對着座上的秦無涯道,“老爺子,您無論如何也得救救炎兒啊,他可是咱們秦家唯一的男丁了。”
秦無涯看着地下的婦人,嘆息了一聲道,“你放心吧,只要炎兒還沒有被他們怎麼樣,我會想辦法把他揪出來的。”
秦無涯又想了一會到,“好了,你先起來吧。”那人如蒙大赦,趕忙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
這時秦無涯道,“衆人,現在咱們商議一下,該如何救出炎兒,你們有什麼看法都說一說罷。”
這時一位坐下秦無涯下首的一箇中年男子沉聲道,“父親,據剛纔的情報來看,那個武仙一星級別的高手,弄不好便是哪個家族的子弟,這魏家莊看來也是有些靠山的,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先得弄清楚,這魏家莊的靠山是誰,然後我們才能計劃下一步的打算。”
秦無涯點了點頭,“嗯,確實如此,那就派人前去蔚縣縣城內打探一下,我想那魏家莊應該已經知道炎兒是我秦家的人,如果他們不想魚死網破的話,應該會留炎兒一條性命,等着我們去的。”
衆人都是瞭然的點了點頭,剛纔說話的那名中年人又站了起來道,“父親,此次就讓我去吧。”
秦無涯看了此人一會道,“秦海,你可要自己注意分寸,炎兒雖然是你的骨肉,我也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有些時候還是家族的利益爲重。”
秦海沒有任何表情的道,“父親,我明白的。您就放心吧。”
秦無炎點了點頭,隨即揮揮手道,“好了,都退下吧,秦海,剛纔那件事你自己看着處理吧,我希望是能把炎兒平安的接回來。”秦海與衆人一起向着秦無涯躬身一禮,便都退了下去。
秦海從大廳內走了出來,立馬變的是心事匆匆。回到自己的屋內,便開始準備行李,前去那蔚縣縣城了。
這時剛纔在大廳上爲秦炎求情的婦人在一旁道,“相公,你一定要把炎兒救出來啊,如果炎兒有個三場倆段,我也不活了。”秦海眉頭一皺,喝到,“行了,你這樣子成什麼體統,哭哭啼啼的,真是敗興。”
那婦人被秦海一罵,愣了一下,知道秦海是真的發了脾氣,於是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在秦海臨出門的時候,幽幽的說了一句,“秦海,我與你也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如果炎兒真的回不來,你就準備給我收屍吧。”婦人在說話的時候,語氣平靜異常。秦海卻是從她的口氣中聽出了那股決斷之意,什麼都沒有說,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三日後,魏金虎等人站在莊子門前,看着遠處那越來越近的車輛,心中嘀咕道,“也不知道這張家給送了些什麼,至於用這麼多車拉麼?”
那車隊足足有十車,慢慢的車隊駛進了魏家莊。張龍站在一旁,走到一個車子的旁邊,嘩的一下掀開了那蒙在車子上的雨布。一整車的金絲楠木,一根根的整整齊齊的拜訪在車上,魏金虎等人一驚,道,“這是金絲楠木,而且是上等的?”
魏龍等人站在車前仔細的查看着,不能相信這是送給他們魏家莊的。張龍呵呵一笑道,“還有呢。”說罷又來到一個車子前掀開,上面是一個一個落在一起的箱子,張
龍隨手搬下一個,打了開來,衆人趕忙上前查看,竟然是滿滿一箱,整錠的金子!那麼這一車的金子該有多少?
衆人傻眼了,只見張龍一個接着一個的把布掀開露出了裡面的東西,有布匹、鐵礦……之類的東西,都是非常值錢的。尤其是那玄鐵礦,更是珍貴異常,打造出來的兵器,多是鋒利無比啊。魏金虎看完這些東西,便命令人運到了倉庫內,嚴加看守。
然後把張龍請到了他的那個小屋內,屋內坐着的只有張龍,魏金虎和魏龍。
魏民因爲重傷,至今還下不了牀,所以一直在養傷。“不知道爲何要送我張家如此多的財務啊?我那孫兒在張家就算是在得寵,也不至於如此賄賂吧?”魏金虎疑惑的道。
張龍呵呵一笑,也沒有掩飾什麼,“確實,安江峰兄弟在我張家是一個奇葩,但是我張家從來也不缺少天才。一個原因是我和安江峰倆人聊得來,當他是兄弟。第二個呢,我今天告訴倆位希望倆位先不要外傳,不過這消息也瞞不了多久的。那南國已經開始向我東國發兵了,所以安江峰身爲我張家的總教頭自然是要上陣的。但這打仗之事必須得願意才行,安江峰可是領頭人,上了戰場自然便是指揮官,如果他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去,那我張家可就要損失慘重了,所以在爭得了安江峰的許可後,他提出了一系列條件,就是外面的那些了,當然了,我不得不佩服安江峰兄弟討價還加的本事。”
魏金虎和魏龍倆人臉上一片震驚道,“你是說,要打仗了是嗎?”張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魏龍道,“安江峰竟然還是將軍,你的意思是外面那些東西便是安江峰上戰場的代價麼?”
張龍也是無奈的再次點了點頭,魏龍和魏金虎倆人對視一樣,眉頭同時皺了起來,這上戰場可不開玩笑,一個不小心便就會死在那裡,個人的武力在國家機器面前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除非是那傳說中的天階強者,
才能左右戰場上的勝負。張龍知道面前的倆人在擔憂什麼,笑了笑道,“安江峰兄弟的命自然不止值外面那些的,再說了,這上戰場也不一定姬會死。而安江峰是將軍,他只要指揮好了軍隊就行,不需要自己衝鋒陷陣的,還有就是。”說着張龍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鑲金的木盒。張龍把這個木盒放在桌子上,向魏金虎的方向推了一下,“這是五十顆築基丹,是安江峰兄弟親自要求的,我和我父親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同意安江峰的請求。”
這下可真把魏金虎和魏龍嚇到了,五十顆築基丹!那代表的就是,他們魏家莊在未來的時日就有可能出現五十個先天高手!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但是倆人還是猶豫不決,畢竟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出去拼命,換來這五十個築基丹,有些不值啊。
張龍把倆人的表情看在眼裡,道,“倆位,就算沒有這些東西,安江峰兄弟也一定會上戰場的。他只是卻此次的機會,爲你們魏家莊多爭取了些利益,這又有何不可呢?再說了,到時候真打起來,我自然是和安江峰兄弟在一起的,又不是我們張家躲在後面不上去,那樣只會淪爲整個恩州城的笑話的。”
聽完這話,魏龍和魏金虎才勉強的接受了。魏金虎道,“多謝張三少爺能親自送過來。而且還幫助我魏家解決了如此的大一個危機,我等感激不盡。還請張三少爺回去後,把這裡的事情如數告訴安江峰,就說他爺爺和他父親讓他好好的還這個人情的。”
張龍知道這是魏金虎向
張家表態了,於是很是高興的道,“嗯,那麼好了,我今天就要回去了。畢竟戰爭迫在眉睫,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處理,那就不打擾了。”
魏金虎和魏龍連忙起身相送。看着那遠去的張家衆人,魏金虎和魏龍倆人面面相覷,倆人都沒想到安江峰僅僅是去了張家不到倆個月,竟然就已經爲魏家莊獲得瞭如此多的利益,這彙報,讓二人還是有些不能相信。
七日後,張龍回到了恩州城。第一時間便來張天霸的書屋內彙報此次的行蹤。
張天霸聽完後,沉默了半晌,道,“此次算是安江峰欠了我張家一個天大的人情,你得把這個人情利用好了,但是不用太過明顯,要讓安江峰自己覺的虧欠了我張家,然後他纔會真正的替我張家賣命,你可知道了?”
張龍恭敬的點了點頭道,“是,孩兒受教了。”
張天霸緩緩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道,“對了,我聽人說安江峰在練武場指揮士兵在演練什麼龍門大陣,據說很有點氣勢的樣子,你且去看看吧,據皇宮的情報來說,南國的部隊,已經到了我國南方邊境了。大戰一觸即發,到時候,便由你當那監軍,隨着安江峰一起南下遇敵。”張龍點了點頭,看到父親沒有再說什麼,便是退了出去。
張龍從張天霸那裡出來後,便是直接去了練武場內。練武場內一片熱鬧非凡啊,張龍看着場內士兵們正在操練的陣法,凝視了片刻,他竟然是看不懂這陣法的原理。要知道,張龍可是曾經仔細的研究過古代的各個陣法,卻是發現,竟然沒有一個比這個陣法精妙的。
於是,張龍在心中更是對安江峰佩服了,這小子在武道上的天賦過人,在這帶兵打仗上竟然也是如此有天賦,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一邊心裡想着一邊朝着那正在那指揮士兵變動陣法的安江峰走去,張龍一路走來衆人都彎腰行禮,張龍自然也不在意。而安江峰也注意到了張龍的到來,於是便下令讓士兵休息一會。安江峰轉身對着張龍呵呵笑道,“哎呀,張大忙人,終於出現了啊?我已經你已經不幸身亡了呢。”
張龍一聽安江峰這話,頓時一怔,隨即苦笑到,“你小子,我還不是去爲你的事情操心去了?來,咱們這邊聊。”
張龍拉着安江峰走向了住舍區域,現在此刻這裡可沒有什麼人,倆人站在陰涼的地方,安江峰問道,“聽你這意思,是給我魏家莊送東西去了?怎麼,送到沒,路上沒出什麼事吧?”
張龍呵呵一笑,“我一路上打着張家的旗號,自然是不會再有那不開眼的小毛賊來搶我了,這路上倒是沒發生什麼事,可你魏家莊卻是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安江峰一怔,道,“怎麼,我魏家莊發生什麼事了?”
張龍便接着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邊,安江峰聽完後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道,“當初真應該把那秦小子殺了,竟然讓他惹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應該啊。”
張龍哦了一聲道,“哎呀,看來這還和你有關係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江峰便將他在聚寶閣內和那秦炎爭搶那本梨花槍的始末說了出來。
張龍皺了皺眉頭道,“按你這麼說,你當時應該已經改了名字,可是最後還是被那秦炎知道了,看來這聚寶閣在裡面也沒有扮演什麼好人啊。”
安江峰聽張龍如此一分析,自然也是想了一個通透,“哼,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去好好謝謝這戴掌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