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說,韓真真是被甦醒殺死的?天啊,這怎麼可能?甦醒的性格我瞭解,雖然她現在已經**了,可是從她小時候的表現和受到的教育來看,她就連殺只雞也不敢,怎麼會殺人呢?”當江奇才把在馬爾代夫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非常詳細的敘述了一遍之後,王詩雨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一臉茫然之色。
“相信我,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江奇才似乎早就料到了王詩雨會有現在這種表情。
“我相信你,可是……”
“不要可是了!”孫澤民打斷了王詩雨的話頭,道,“這件事情我看我們還是去調查一下好了,說老實話,其實我對這種事情,還是挺有興趣的。無論是這件事情本身,還是那個傳說中的秘器,不死印,都讓我覺得,我們必須得去!”
“可我們要從哪方面開始着手查起呢?”王子宣側着頭,一邊思考,一邊道,“馬爾代夫那麼大,我們總不能一個一個島嶼的找吧?再說了,現在甦醒也未必就會在馬爾代夫繼續逗留!”
“不錯。我們現在就算立即乘飛機去馬爾代夫,也不一定能找到甦醒!”孫澤民看着江奇才,“你有什麼好提議沒?”
江奇才想了想,道,“我總覺得那架客機出現在那個地方,絕對不是巧合,或許我們應該打電話給航空公司,問問那架客機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澤民搖頭道,“就算知道那架客機出事的原因,恐怕和找到甦醒這件事情,也聯繫不到一塊去吧?你別忘了石隱大師說過,不死印一直都是放在那條成了精的海魚身上的,而且那條海魚是被雷劈死的。”
“如果當時那條海魚正在客機上呢?或許我們應該先找到那架客機的資料,然後再去海底,看看那架客機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發現。”江奇才看着孫澤民的眼睛,“這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要不,你說我們該從哪找起?”
孫澤民考慮了一下,道,“這樣吧,你和王詩雨去調查那架客機,我和宣姐去香港,調查一下甦醒身邊的人,和她這幾天到底做了什麼,接觸了哪些人,你說怎麼樣?”
“可以,如果這兩條線索我們都沒有什麼發現,我們還可以厚着臉皮去拜訪一下韓教授,他不是說,他的女兒永遠不會死嗎?我想這不一定是他患有精神病,說不定他也知道一些什麼。”
“好,那就這樣,我們現在就去訂機票,你們也打電話問問航空公司,關於那架客機的事情吧。哦對了,要不要叫上……”孫澤民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把手指指向王堂的臥室。
江奇才苦笑道,“他對這種事情肯定沒興趣的,就讓他繼續在家裡看瓊瑤劇吧,再說幽幽也需要有人看着。”
“那好吧,就這麼決定!”
……
翌日。
江奇才和王詩雨一組,孫澤民和王子宣一組,分別乘上不同航班的客機飛往兩個城市。
香港和馬爾代夫。
之前江奇才打過電話給波音航空公司,對方的回答是,1969年的波音747飛機,型號爲最基本的,B747-100系列,那也是第一架首飛的波音747客機,還沒有正式廣泛的投入運營。但是很遺憾的是,第一架試飛並不成功,飛機在馬爾代夫海域出現了故障,直接沉入海底。
江奇才馬上很詳細的詢問了故障的原因,但這位接線員含糊其辭,避重就輕,言語之間大是可疑,緊接着沒多久就自己主動掛掉了電話。
這份資料和接線員的態度讓江奇才可以很肯定的判斷出,1969年當時波音飛機在試飛的過程中,一定碰到了某些離奇詭異的事情,以至於波音公司的技術人員也不能弄清楚,到底客機出現了什麼故障。
還有一點是,客機出現了故障,波音公司應該很快找人打撈飛機的殘骸,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客機還是孤零零的沉在海底,爲什麼波音公司的人對這架很有紀念意義的首飛客機如避蛇蠍?真的是沒有找到,還是說在這架客機上,有什麼讓他們感到害怕的東西,所以他們只能選擇放棄?
各種各樣的猜想不停從江奇才的腦中冒出,江奇才的思緒如天馬行空般無拘無束,雖然種種設想都有可能,不過真實的情況,還要找到那架客機才能水落石出。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在馬爾代夫降落。輕車熟路的江奇才很快帶着王詩雨直奔當時出事的小島。然而不幸的是,此時此刻天色已經大黑,這種時刻去潛水明顯是很不現實的,於是江奇才和王詩雨一致商量決定,還是先找個酒店休息一晚比較好。
兩人回到市區,本來以爲找個住的地方很容易,可是沒想到因爲甦醒失蹤這件事情,讓很多有心有條件的粉絲都要急瘋了,紛紛跑到馬爾代夫來尋找甦醒,這就造成這幾日的客流量大大超過以往,江奇才和王詩雨轉了n個酒店,前臺的服務生都用一種既標準,又悅耳的英語告訴她們,“對不起,房間全都滿了。”
無奈之下江奇才和王詩雨只好圍着市區轉圈。
轉圈的過程中,江奇才還幻想着,要是自己夠幸運,發現某個酒店剛好只剩下一間房,那麼自己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王詩雨睡一張牀了嗎?電視和小說裡面都是這麼搞得,當然了,嘴上還是要很虛僞的說,詩雨,你睡牀吧,我睡地上。
那和自己有過關係的王詩雨肯定得說,不要吧,這張牀那麼大,我們睡一起吧,不過不能犯規哦。
這擺明了給自己機會,哪能不犯規啊,於是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一張牀上,上演了一場肢體不停糾纏,進進出出,吱吱呀呀的好戲。
“哎,我什麼時候變得和孔鶴一樣淫蕩了。”江奇才這時擡起頭,突然看到一塊閃閃發光的牌匾出現在視野之內。
“這裡門口的車好像沒那麼多,不如我們進去問問吧!”江奇才心念一動,他有種預感,剛剛自己的想法肯定會實現。
果然,也不知道是江奇才碰到了狗屎遠,還是說真讓江奇才猜到了開頭。
在這個酒店服務生通過電腦操作查詢了一下剩餘的客房之後,還真就告訴江奇才,“對不起,只剩下一間房了,兩位要嗎?”
於是江奇才按照事先設計好的臺詞,故意爲難地看着王詩雨,“那我們在去別的地方找找看吧?啊?詩雨!”最後兩個字用一種既無奈又疲倦的語氣說出來,果然效果非凡。
王詩雨立刻眨着眼睛,道,“別這麼麻煩了,那就住在這裡吧!”
江奇才假裝推辭,王詩雨異常堅定,於是十分鐘後,拿了房卡的江奇才順理成章地和王詩雨走上了三樓的房間。
……
與此同時。
乘坐另一次航班的一男一女卻遠沒江奇才和王詩雨這麼曖昧。
王子宣和孫澤民乘坐着最後一班巴士,從東涌前往昂坪,準備出發前往韓真真父親的家裡。沿途樹木蔥籠,山巒起伏,其間的鳳凰山和大東山還保持着原始的自然風貌。向南的海岸擁有許多峽角和海灣,大嶼山海岸線那漫長曲折的輪廓漸漸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內。
不過,兩人都無心欣賞沿途的港灣、沙灘、高山和流水。她們兩個全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道見了韓教授的面,他會不會冷下臉來,根本不和他們多說一句。很快的,在王子宣的引路下,兩人來到韓教授別墅大門前停下,孫澤民道,“看來你們搞科研的都是一個毛病,好好的城裡不住,非要住郊區。”
“那是因爲僻靜的地方比較適合研究。”王子宣話音剛落,兩人輕輕敲門。
門內沒有任何迴應。
兩人再敲了一陣,結果還是一樣。她們有些垂頭喪氣的站在門外商量了一會兒,看來韓教授根本不在家,或許他獨自去了馬爾代夫。
正當兩人又停留了一會兒,轉身想走時。
門內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彷彿什麼重物墜地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匆匆忙忙移動間,不小心踢翻了什麼東西。
緊接着門內再此陷入一片死寂。
“好像有人哦!”這一聲立刻又把兩人的心勾了回來,可是當兩人再次敲門,敲了大半天時,裡面還是沒有任何的迴應。
兩人對視一眼,王子宣道,“有古怪!”
孫澤民思考半晌,做了個收拾,“讓開點,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只好破門而入。”
……
馬爾代夫酒店內。
當地時間十二點整。
江奇才和王詩雨衣衫整齊的躺在同一張牀上,屋子裡面一片漆黑。
電視機和吊燈全已關閉,兩個人都剛剛洗過了澡,接下來,兩個人都應該可以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一陣淡淡的髮香鑽進了江奇才的鼻孔,江奇才可以感受到王詩雨的身體正在自己另一側微微顫抖,可惜江奇才看不到她的表情,否則這一刻,王詩雨緋紅的臉應該絕對可以勾起江奇才的任何慾望。
不過,就算看不到王詩雨的表情,江奇才也感到自己的下身一陣陣燥熱膨脹。
事情果然一直在按照江奇才剛剛的想象進行着。
在江奇才第二次很虛僞的說出自己要睡地面上之後,王詩雨卻沒有任何虛僞,而是很配合的說,“你也睡在牀上吧,不過我們一人一條被子。”
似乎接下來,江奇才就應該主動出擊了。
先來個擁抱,接着熱吻,最後……
正當江奇才剛要把自己的想法開始付諸行動,甚至他的邪惡的手已經開始伸向王詩雨那邊時,敲門聲卻突然在這個要命的時刻,驀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