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誰是誰非

“人都走了,還看?”

身側傳來阿桓似怨非怨得聲音,我回眸看了看他,他做什麼一副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看着有點欠揍的說。

“過來。”阿桓悠悠吐出二字。

我皺眉,喊狗呢?

雖如此,我還是過去了。

“怎麼了?”

阿桓瞟了我一眼,眸子裡迸發出幾分寒戾之色,面無表情沉聲說道,“你以後離他遠點。”

我:“……”

試問大哥,哪隻眼睛見我離他近了?明明是他糾纏不休好麼!

差點忘了,這廝方纔好像好像又佔了我便宜……

“你……你你不應該解釋……解釋一下剛纔剛纔你你那什麼意思麼?”

阿桓疑惑皺眉,表示不解。

我咂了咂舌,這廝不會吧?不明白我說什麼?那我只好自己說了……

“你那個,剛纔爲何親我……”我說着,感覺臉頰發熱,但我卻是可以肯定自己應該不會臉紅。

問爲何?

答曰;臉皮太厚,瞧不着紅臉。

阿桓聞言,輕笑了笑,道,“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計較?”

……我特麼汗顏,什麼叫不是第一次了?我還是……罷了,不與睨這等古板死撈封建一般見識,姐姐我看的很開,你佔我便宜之時,我也算佔了你的。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喬靜,只是吧,他不來了,倒是來了個稀客。

——蔡琴琴。

她今日一襲白色寸衫,看款式該是夏奈爾新出的,配上深藍色牛仔,戴着一副黑色墨鏡,揹着LV包包,瞧清楚了,那真是路易威登……

這一系列東西,印在我眼裡就兩字——奢華。

我嘖了嘖舌,果然是有錢人人家啊,她這一身套行起碼抵一套百來平米的房子……

話說之前怎麼沒瞧出來呢……

“蔡琴琴學姐,您這來又是有何事?”面對眼前這從頭到腳的“奢侈品”,我雙手環胸,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着很欠。

蔡琴琴嘴角微彎,眉眼帶着不同以往的笑意,說道,“景雲學妹,不用和我這麼客氣。”

我回以輕笑,一字總結還是——欠。

“不不不,做小弟小妹的自然得尊敬學姐您。”

蔡琴琴僵硬着嘴角,訕訕扯了扯,再道,“之前是我不對,不過我希望你能原諒姐姐無知,是我……”

“打住打住!”我看着她,做了個停的手勢,說道,“之前的事已經過去了,反正現在也沒必要知道了,你就直接說,到底找我什麼事吧。”

我不想再跟她廢話,瞧她那表情,整得好像我欺負了她似的。

二字——不爽。

蔡琴琴聞言,顫了顫紅脣,深深看了我一眼,眸底泛起絲絲不甘,好半天,才說了句,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然後硬拽着我往外走,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我……汗顏,這是第幾次被人拽胳膊手腕了,呃,有點記不清了。

閒適咖啡廳。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端起杯子,輕抿了抿,擡眸看向坐在我對面的女子,問道。

“嗯。”蔡琴琴朝我點點頭,警惕的望了眼四周,纔開始說找我來的原因。

聽後,我忍不住撇了撇嘴,就爲這事,她用得着堵我好幾天,鬼鬼祟祟的拉我來着說?

我舔了舔脣,迷惑不已,“就這事?”

蔡琴琴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眸子裡閃爍着探尋真相的光芒。

我汗顏,重重撂下杯子,不安分的動了動嘴,“我……”

我特麼真心想一口熱咖啡不加糖的噴死你!

就這事!她還對着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微吐了吐氣,極力平復我此刻想要暴跳如雷的心情,看着她道,“我和他已經過去了,他怎麼樣,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請你以後別再來找我當他的跑腿了!”

其實我更想說,別再當他的狗腿了。

嗯,說完,我霸氣起身,動作力道太大,我廢的膝蓋磕到了桌腳。

“嘶!”原本想要好好裝個逼,沒成想,意外有點多哈。

“沒事吧?”蔡琴琴見狀微起身,擔憂的望了我一眼。

那一眼瞬間讓我更加難堪,我裝作若無其事踢了踢受傷的腳,緊皺眉笑道,“沒事沒事!”

語罷,不再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昂首挺胸出了咖啡廳。

一路上我面帶微笑,一副我是好人我很開心的樣子,殊不知我的膝蓋疼的要死。

是了,方纔起身過猛,磕了一次,再是踢的若無其事那一腳,又磕了一次,力道還不減啊。

直到完完全全離了咖啡廳百米開外,我才找了個地方歇歇,實在是太疼了……

大街上我又不太好意思掀褲腳查看傷勢,我只能忍住不去看了。

有句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作死就一定會……疼死了。

“嘶嘶!輕點輕點!”

我疼的眉頭緊縮,嗷嗷大叫跟殺豬似的,好丟人。

阿桓擡眸看了我一眼,輕吐二字,“活該。”

“嘶!你謀殺啊!”我暴怒,彈跳起身,捂着我受傷的膝蓋吹氣,由青變紫了。

我揚眸冷冷睨向罪魁禍首,只見這廝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着叫我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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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這貨說爲我抹藥,我自是高興的啊,得了一個不要錢的奴役,誰知他不像護士姐姐那般溫柔輕搓,而是跟暴躁漢子拿刀殺豬一樣,啊不,是跟漢子摩拳擦掌一樣,就差沒擦出點火花來,墜入愛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