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知死活的小鬼!竟然在這裡鬼話連篇的迷惑人?”
見此,我立馬指着小鬼就呵斥道。
那鬼緩緩的轉過頭來,然後一臉詫異和敵視的看着我,就像是一隻正在護食物的狗似的,“滾!別管閒事!”
喲?
我一看這小鬼挺牛比,於是笑了,“哼,這件事兒,你個渣渣小鬼,跟我衝?你怕你是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死吧?勸你別在害人。”
“小子,別逼我!”接着,小鬼厲聲喝道。
我一看,不屑一笑,然後從褲兜摸出三張符咒,我先是扔出一張,直接就貼在了魏晗的後背上,接着那小鬼拉着魏晗的手,頓時就像是被烙鐵燙上了一般,然後被彈開。
見此魏晗連忙貼近了牆壁,然後一臉驚恐,看着她眼前的鬼,同時問我,“他他是鬼嗎?”
“是!”
我看着小鬼點頭道,同時手裡又掏出了一張符咒,急急風火符,如今就算不要法器,我也能做掉這隻小鬼,不過我卻不能盲目的去殺他,最好還是引導他去投胎,畢竟鬼是算是生靈,於是呵斥道,“你個渣渣鬼,要是還不滾,別怪我大開殺戒!”
那小鬼看着我,身體一顫,很是膽怯的看着我,“你,你是端公?還是陰陽先生?”
我冷哼一聲,“端你妹!我乃堂堂道士,要是你真的想魂飛魄散的話,我立即就讓你滿足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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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別,別,我走,我走!”小鬼一聽,然後連忙竄走。
“想走?”這時我一看連忙扔出好幾張急急風火符咒,朝着捏着劍指代替法器,然後腳踏七星步,風火符燃燒後化成火繩子一下就捆住了那小鬼。
小鬼跪在地上朝着我就磕頭求饒,然後我朝着周圍看了看,找了一個小可樂瓶,然後將小鬼收了,貼了小封印符咒封住了他。
那小鬼被收拾了,魏晗望着我,不說話,眼裡藏着詫異的目光,不過她的眼睛在我看了她一眼後,連忙就埋頭,她弱弱的問我,“剛纔那是鬼嗎?”
我很詫異,別的人一聽說見了鬼肯定會驚惶失措,而她卻格外的平靜。
“是,他是一個說鬼話的鬼,已經被我收拾掉了。”我看着她走了過去,問道,“魏晗,你奶奶去世了嗎?”
魏晗看着我,然後側過臉,然後道,“對不起,我是一個壞女孩,你別和我說話了。”
我搖搖頭,“不,你不是,你是有苦衷的。”
“苦衷?那個鬼說的不錯,我的命運的確不好,我爸媽在我出生不久出車禍就死了。”魏晗哭着看着我,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很多的無助,“然後親戚們都爭奪我的撫養權,可是結果二叔搶奪我的撫養權了,結果卻霸佔了我家的財產,然後將我趕到奶奶家,可是二叔太壞了,他對奶奶也是很不孝,贍養費都不肯出,前段時間奶奶生病了,所以我……”
說着魏晗不再說話了,然後背過身去,“楊道靈,我愛你,但是我知道,我這種女孩配不上你,我們做朋友就好了,後天就要高考了,你回去吧。你放心,我很堅強,我不會這麼就想去死的,還有霍飛的錢我遲早會翻倍還給他的。”
說完,魏晗跑着離開。
而我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心裡再次刷新了對她的看法,她沒有錯,她爲了給奶奶治病,所以才和霍飛好。
不過我對魏晗始終覺得,我們之間只有那純正的不透明的愛戀,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後天就要高考了,突然我感覺,這麼些天自己一本書都沒看過,不,應該是課本。
文綜加語文我倒是不怕,可是數學和外語,我估計得考成渣渣,要是能作弊多好呀?
我朝着巷子外走了一步,突然腦子一陣靈光,“我靠,作弊啊!我不是有牛蛋蛋嗎?”想着我內心一陣大喜,我準備在考試的前一天就指示給牛蛋蛋。
我趕回家,謝方雨在學校有事,晚上剛纔回來。
而我回去,第一件事兒就是在老媽不注意的時候給牛蛋蛋喂點麪包渣,我經常搞忘記的。
然後我準備進屋,可是老媽此刻從她的屋子走出來,然後一臉喜悅的道,“好了,太好了,龍山縣終於太平了,殺人案查出來了,原來是古董店的一個老闆,這人真是一個大歹徒,殺了那麼多人,警方統計出來,居然殺了十九個人!還好,案子破了,孩子們就都能安心的參加高考了。”
我聽着其實這個消息我早就知道了,比所有民衆都知道,不過我也故意爲了迎合老媽而高興了一場,然後我回到屋裡繼續練習幾張符咒的畫法。
等到晚上謝方雨回來和他瞎聊一番後,他就睡了,當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我就準備溜出去修煉。
可是當我剛剛穿好衣服剛走到門口,這時候突然,我的牀上開始啪啪啪的響着。
“什麼東西?”我連忙回頭,只見謝方雨此刻嘴裡吱吱呀呀的叫着,同時身體不斷的掙扎着,見此我連忙靠了過去。
靠近後,謝方雨猛的坐起來,而這時他的手裡冒着一股股黑氣。
我一看竟然是那個束魂鎖紅繩被燒焦了!
這下我知道,這束魂鎖繩子出問題了,道術上說,純陰之氣固魂體,不可能燃燒的!除非。
“啪啪啪!”
謝方雨此刻閉着眼睛,突然用手臂拍打着牀鋪,動靜十分大。
見此我連忙過去按住他,這樣下去肯定會被老媽老爸發現的,於是我心一狠,對着他又是一拳,接着他就安靜了。
看來今晚我不能去修煉了,不然可能會出問題。
於是我拿出法器,放在桌子上,我感覺謝方雨肯定被謝老闆下了什麼東西。
麻門道術有一門大道術,名叫“安魂咒”,我以前沒有修煉過,因爲這道術是四十九大道術裡最另類的,這個道術需要配合一道大符咒妙音安魂符咒,這符咒不是畫紙上,而是畫在腳底,然後七七四十九日不洗腳,就能治好天下所有魂病。
可是,畫符的材料卻需要一種血,這血我估計這輩子都別想畫成這個符咒了,這要血竹的血。
血竹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除開血竹不說,而且還要念十六道道音,由宮商角徵羽組成。所以我翻看看了看後,然後覺得一拳頭省事多了,等以後有了血竹血讀懂了音律再說吧。
接着,我一直看護謝方雨到凌晨,然後我才漸漸的睡下。
第二天,謝方雨醒來,一起來就不斷的碎碎念,吵醒了我。
揉着眼睛看着他,說這麼早起來幹嘛?他說,昨晚有人打他了,頓時我就不想說話。
然後我看着他的手上的紅繩,嘆息道,“你確定你女友是處?”
謝方雨被我一陣問懵了,然後皺眉,無語道,“靈子,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說兄弟女友的嗎?”
“我管你誰!”我直白的道,“你小子還裝,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說你女友是處,那你的紅繩子怎麼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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