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突然內心有些不悅,麻門按理說貢獻不小吧?爲何就因爲我師爺爺闖進了八寶神宮做了一些事兒,就把麻門的功績給抹掉呢?
可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隱去麻門吧,不過我發誓將來一定會將麻門發揚光大的!
陳偉也聽到了牛禮所說,於是愣頭愣腦的問我道,“師傅,既然要我們隱去門派,那我們以什麼身份去呢?”
我聽了皺着眉,心裡仔細一想,替天行道,替天行道,天道宗?行道宗?替天宗?
於是我對着牛禮幾人問道,“那你們說說天道宗好聽,還是行道宗好聽?或者替天宗?”
“天道宗很一般,一般玄幻小說裡都是這麼用的,而且這名字取的太大。”大志一聽搖搖頭。
“行道宗顯得有太小氣。”陳偉繼續說道。
而牛禮想了想,說道,“替天宗吧,替天行道,不但威風,而且也夠含蓄。”
我一聽挑了挑眉,喃喃道,“替天宗,替天行道,除魔衛道,那好,就替天宗吧。”
“好!”陳偉一聽也很興奮,直接叫道。
我們四人一路賞閱沿途好景,一邊趕路,一路看過凝翠橋、五洞天、天師洞、祖師殿,再走過九道拐後,我們終於來到上清宮。
上清宮朱牆碧瓦,宮前香火鼎盛,不虧爲道教四大聖地,牛王觀和麻門都遠遠不及。
我和牛禮並肩而行,剛剛走過上清宮門外的紅獅前,突然一個帶着盤山冠的道士,伸手攔住了我們,“不知四位道友何門何派?”
“貧道牛王觀牛禮,這是新晉地位階段的大師,楊道靈,那個……”牛禮說着,看着我愣了愣,隨即恍然一下,“也是牛王觀的客卿,也是替天宗掌門。”
道士一聽,然後讓開,隨即他身後有出現一個小道士,將我們引到上清宮的宮門前,很客氣的對我們說,“兩位道長,現在所有道門道長都在玉清宮議事,您們二位就先坐在這裡,會道將會在明日進行,而掌門乾雲子將會在午時帶着所有道長在上清宮見面。”
上清宮裡放滿了椅子,可是越靠近宮門口的就越是簡陋,裡面的椅子上都墊着墊子,放到宮門的卻變成了獨立小凳。
而小道士將我們帶到這裡,就說明,我和牛禮將會坐在門口?
牛禮一聽,頓時就不高興了,“你們誰佈置的位置,不知道貧道是牛王觀的道士嗎?”
“呵呵,自然是知道的。”小道士微微一笑,“牛王觀,傳承二百餘年,可是這是一個小道觀,如今天下道門彙集,很多高人都來到這裡,兩位道長就屈尊一下吧。”
說着牛禮怒了,可我一把攔住牛禮,勸道,“一個位置而已,坐着吧。”
牛禮無語,氣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而我也坐在他一側,而大志和陳偉分別站在我倆身後。
其實我原以爲,牛禮在道門裡也比較厲害,現在看來有些渣了,而他所謂的宣傳,我估計就是和別的道士口頭說了幾句吧?
我無奈的搖搖頭,不過我卻並不在意,我來這裡見見世面也是不錯的了。
接着小道士端來了四盞茶,我和牛禮聊起天來。
牛禮說:青城山是正一道的發源地之一,可是如今卻流派混雜,山中有九個地位階段的高手,還有三個大地位的高手,不過他們都不是最厲害的,乾雲子和他師弟葫蘆道人,恐怕都是半天位了。川中道門地位以上的青城山佔了近一半,青羊宮佔了兩成,剩下的纔是其他道門的。
我一聽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這樣一聊,一聊就到了午時,便開始陸續的有一個個道士裝扮的人從門口進來。
進來一個人就對着我和牛禮示禮,牛禮和我也一一回了。
回着回着,特麼一個長髮穿着唐裝也進來了,我一看!這不是文天啓嗎?!
文天啓也看着我,皺眉來到我身前,詫異的看着我,“你怎麼來了?”
“我靠,你都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我反駁道。
文天啓一聽,嘴角一陣笑,隨即被小道士帶到一個有坐墊的椅子上,我一看特麼都納悶了,我靠,我麻門和牛王觀都只能輪到凳子,文天啓居然能坐椅子?我有點不服氣了。
“您好!您好!”
說着,這時門外又來了一個人,是一個女孩,對着大家不停的打招呼,只見她穿着一身緊身的衣服,完美身材顯露無疑,下半身是緊身皮褲,扎着馬尾辮子,表現的十分活躍,對着進來的人都打招呼。
可是並沒有多少人給她熱情的迴應。
不過我卻覺得這女子哪裡見過似得,可是一時間裡又想不起來,接着一個小道士將他引到一個凳子前,可是女孩一看,頓時就拍了小道士的腦門,“女爺就坐這裡呀?人家好不容易會個道你們竟然這麼對待人家!不行,我要坐那個紅色椅子!”
女孩這時推開小道士就朝着硃紅椅子坐過去。
小道士一看,急的滿頭是汗,“姑娘,那裡可坐不得啊。”
“去你的!”女孩一掌推翻小道士,搖搖擺擺的朝着椅子走去。
見此,我和牛禮都會然一笑,牛禮說道,“我看這些青城山的老小子,怎麼應對,哈哈。”
“早知道,我們也這樣弄了。”我癟嘴。
說着,突然這時候,門口走進一個和牛禮差不多大的老頭,穿着一身繡着太極的麻衣袍子,這時牛禮眼睛一大,陳偉也是一驚。
“了塵師叔!”
接着,來頭身後跟進來兩個年輕的小子,接着陳偉叫道,“羅雲師兄!羅越師兄!”
我一看,靠,青羊宮的人!
“看,那兩小子上次對付母子靈煞,中途打不過就跑了!”我對着牛禮說道。
牛禮當時和大志被母子靈煞打暈,完全不記得什麼了,不過我一說,牛禮生出鄙視,“那就這點本事兒?也敢和我牛王觀搶生意?”
陳偉叫了那三人,老頭一看陳偉,有些驚異,走了過來,“小友是?”
我看了陳偉一看,原來了塵根本就不記得他了,難怪對付母子靈煞的時候只派了兩個逗兵。
“陳天星的徒弟陳偉,獵陰人陳家,您還記得,十年多年前,在終南山我們見過呢。”陳偉神色有些激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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