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道:嗯,此事絕對是真的,是幾個土夫子去倒鬥,發現的一個古棺,打開後就發現了殭屍,那殭屍還會跳,一口氣可以跳上房頂。。しw0。
茅山後裔毛毛雨發道:那好,我就來成都見識見識。
我發道:你瘋了~~你在哪裡就想來了啊,那得多遠啊?
在我發完這個,他的頭像暗了,接着我一看,他的資料,尼瑪,居然是女的,接着我打開她的相冊一看,只見一個穿着各種道袍女子,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女漢子啊。
可是我再點開她的另一個相冊後,發現公主般的女孩,居然也是這毛毛雨!
我也有愣了,這翹屁股,大胸脯的,要曲線有曲線,有要姿色有姿色,這麼說也不弱於林佳佳吧,不好好找個富二代過日子,幹嘛和鬼打交道呢?
我搖搖頭不管她了,關了電腦睡下。
第二天醒來,我的手機上沒有業務,可是我想起昨天的孤漢還沒解決,而且孤漢也沒給我拿業務費,所以我是白跑了?
哎,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咦,不過,殭屍的屍氣毛毛雨只給我說了一點,可是用在孤漢身上並沒有徹底解決啊?
難不成得用我麻門傳統大蒜驅逐屍氣的辦法?
好吧,我帶着陳偉去了孤漢家裡一趟。
一進那破舊的老舍,我就聞到一股難以極度難聞的味道。
屋子什麼錯雜的放着一些家居,這孤漢也是邋遢,破舊的衣服搭的滿屋都是,我估計就是他這些衣服散發出來的味道。
陳偉聞了皺着沒有眉毛的眉頭,都快吐了。
而我見此,喊了一聲,“有人嗎?”
這時我聽到了一陣痛吟一聲,“救我,救救我。”
我在一張木牀的另一端發現了孤漢,他身上依舊長的許多的白毛。
我將他扶起來,可陳偉叫道,“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
我一看果然如此!
接着我連忙問道,“你昨晚怎麼了?”
孤漢躺在牀上,卻說道,“昨晚,我,我喝了兩隻老鼠血,感覺好想吸血啊。”
見此我二話不說,讓陳偉將準備好的雞蛋清加糯米酒的水給他喝下,喝了後,他的身上滿布的白毛慢慢脫落,然後我將菜市買來的大蒜硬塞到他嘴裡,大半過個小時後過後,他嘔吐了,突出了幾瓣發黑的蒜瓣。
見此,我內心一喜,麻門的辦法果然還是有效的。
接着,孤漢的眼睛也恢復了正常色,還能自由活動了,然後他起身看着我和陳偉,連忙就要下跪,我連忙扶住了他道,“以後被取盜別人的鬥了,太損陰德。”
“是是是。”
孤漢點點頭,連忙就要脫褲子,我一看愣住,問他幹嘛。
他嘿嘿一笑,脫掉褲子,裡面還有一個長褲,接着他挖了挖內褲,從內褲裡掏出了兩百元的百元大鈔遞給我。
一股騷味,嗆得我一個大噴嚏,“算了,你也過的不容易,還有兩個人也是中了屍氣,我留一瓶這個酒你去帶給他們喝下,然後給他們吃幾顆大蒜,聽到了嗎?”
“嗯嗯~~”孤漢喜的連連點頭。
而我就帶着陳偉去牛禮的門店。
今天的牛禮手工挺早,跑了三個地方,看到我和陳偉進店後,他給我點點頭,然後看着陳偉,對我道,“道友,這個是?好想那晚那個用葫蘆的人就是他吧?”
“是~他是我徒弟,叫陳偉。”我笑了笑,看着陳偉,陳偉微微咬了咬牙,隨即對着牛禮抱拳道,“前輩好,晚輩陳偉。”
牛禮一看,笑着點點頭,“原來是道友的徒弟啊?道友年紀輕輕不但道行高深,而且道法有承,很不錯。”
其實,我帶陳偉來這裡也是有原由的,我緩緩道,“老牛啊,現在我想將我徒弟也安排在行腳,我徒弟有些本事,你也是看的到的。”
牛禮讚同的點點頭,“是啊,我看他那天的表現,起碼的是人位的階段了,現在既然業務要做大,我也需要道友的幫助,這陳偉小友比我家大志強太多了,我覺得他可以單獨行腳了。”
“是嗎?”我聽了一喜。
牛禮挑了挑眉,笑道,“名師出高徒,當年麻門震驚巴蜀,現今楊道友隻身殺掉母子靈煞,我已經在各界宣揚你了。”
我撓撓頭,“是嘛?”
我沒想到牛禮這麼幫我宣傳麻門,我怎麼好意思啊?
弘揚麻門可是師爺爺給予我的一大重任,現在總算有了一點點成績了,不過我也不能自傲了。
等到十二點我祭拜了五陰將,就回了學校。
來到寢室門口,我聽到了兩到猥瑣的聲音。
“喲,美女,怎麼不說話啊,你從哪裡來啊?”(趙有福)
“是啊,靚女,叫什麼名字啊?”(歐陽秀)
我和陳偉聽着聲音不以爲然的,接着我準備坐下,只見一條白花芊腿從我的牀上就垂下,很是春色撩人,接着我視野一擡,看到一個短裙的妹子坐在我的牀上。
咋一看,這妹子和林佳佳倒有五六分相似,身形曲線都是一樣的,這不過身上多了一份野性,因爲她沒有垂下來的腿是放在我的牀上的!
“師傅,這美女是師母嗎?”
趙有福和歐陽秀色迷迷的看着,我牀上的美女,口水都快流一地了,陳偉此刻也是一臉驚異的樣子。
我看着美女,愣了一下,“美女你誰啊?幹嘛,跑我牀上啊?”
美女看着,先是板着臉,從牀上跳了下來,隨即就撲到我懷裡,聲音清脆的大笑道,“哈哈,姐夫是我啊,我是林小蝶。”
我特麼一聽,懵逼了,猛的推開美女,“你你你,你是林小蝶?”
“啊?不是師母?是師母的妹妹?”趙有福看着抱着我的小狐狸,愣了。
“師傅這時姐妹雙吃?”而歐陽秀癡癡的道。
可是趙有福一聽,啪的一個巴掌就拍在歐陽秀的腦門上,“特麼的,你得叫師祖!”
“嗯嗯~”小狐狸看着我,隨即又要朝我撲來。
我一緊張,一把按住她的腦袋,詫異道,“你,你怎麼化成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