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韓駿,徐狂草,端木蓮,何國盛等人協助着刑偵隊對案發現場法醫處進行了一次徹徹底底的大勘察,但是除了在張天明助手歐陽延右手緊握的夾子上發現了一根來歷不明,很可能是所謂的女鬼,女屍留下的長髮之法,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所以等到勘察結束,衆人返回東吳市國安局總部的時候,每個人都是鐵青着臉,一言不發。跟案件有關聯的人員在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甚至連辦案人員都遭遇到了襲擊,但是他們卻連一點關於兇手的資料都沒有,只根據了一些旁證以及可靠性有待查證的回憶來分析案件,認定是遭到盜墓者光顧的女屍怨念凝結,屍變之後的報復行爲。但這樣的結論顯然不能讓上頭滿意。
正當衆人一籌莫展,默默的坐在何國盛的辦公室裡,相對無言的時候。忽然何國盛辦公室的座機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何國盛有些煩躁的隨手抓起聽筒,來電顯示卻是一個不知名的座機電話號碼,老何略顯不耐煩地說道:“喂,我是何國盛,請問是哪位。”但是隨即他的臉色就恢復了之前的冷靜,頻頻點頭,“嗯,明白了,你讓他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隨即就迅速掛斷了電話。
看着衆人都聚攏了上來,好奇的看着自己,何國盛連忙站起身來,急切地說道:“剛剛東吳市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來電話,說是小張經過緊急治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恢復了神智,他堅持要求會見我們,說是有重要情況彙報.我們馬上趕過去.”說完帶頭向着門外快步走去.衆人一聽也是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紛紛跟了上去。
這次駕車的是何國盛,畢竟這裡是他的地頭,對於市區的交通狀況也是瞭如指掌,一路都是開着雙跳燈,仗着自己的特殊車牌,一路橫衝直撞,連闖紅燈,原本十五分鐘的車程只用了五分鐘就趕到了東吳市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的停車廣場。黑色的SUV一個漂亮的急停,穩穩的停靠在一個特別停車位上,衆人都是迫不及待的從車廂裡竄了出來,在何國盛的帶領下飛快的向着急診大樓衝去。
急診二樓,特護病房208室,張天明安靜的躺在潔白的病牀上,鼻子上插着氧氣管,頭上纏着厚厚的繃帶以及網罩裝的防護帽.身邊的氧氣罐裡的過濾水咕嘟咕嘟冒個不停,身邊的心電圖監視儀有節奏的發出“嘟——嘟——”的提示音。看到全身穿着消毒衣帽的韓駿,徐狂草和何國盛陸續走了進來,衝着三人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明子你沒事吧?”韓駿看到頭上纏滿繃帶,跟個印度人一樣,渾身動彈不得的張天明,不禁擔憂的詢問道。
“咳咳……還死不了,就是兩腿都有骨裂,現在綁了石膏,動彈不了,左側的肋骨斷了四根,胸塌了半邊,傷到了兩瓣肺葉,稍微有些血氣胸,呼吸起來有些吃力,所以必須吸氧。額頭上也開了道口子,好在腦子沒有被揍傻,哈哈……咳咳……”看到張天明這小子傷成這樣子還有心思開玩笑,說明精神頭還不錯,衆人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不少。
何國盛拉過來了三把病房裡的椅子,讓衆人坐下,距離張天明進一些,冷靜地說道:“院方只給了我們半個小時的探視時間。所以我想直接瞭解你受傷之前的情況。你也知道歐陽延和趙波已經不在了,知道案發當時的情況的就只有你了。”
張天明聽聞何國盛的話之後,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徐狂草看到他的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兩下,但是迅速恢復了正常,也許是終日與死屍打交道,死人見多了,所以他對於助手的不幸慘死並沒有表露出過多的傷感,深呼吸了兩下,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就開始向衆人講述案發之前的情況——從東橋鎮運回來的四男一女五具屍體,有四具都是支離破碎的,我和歐陽,小趙爲了處理這四具屍體可忙壞了,能以這種瘋狂的方式徒手將這四名死者肢解的人,也許不能稱之爲人,簡直就是魔鬼。
我們忙到今天早上七點多才基本把這四具屍體處理好,剛想要休息一下然後接着處理那具女屍,沒想到就接到了上頭的指令,讓我們迅速趕到市區東邊的市立第三火葬場,接下來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了。等到調查結束,我看到你們被喊到了場長辦公室之後就帶着歐陽和小趙返回了法醫處,匆匆啃了兩口饅頭,就開始着手調查那具背屍工張進的支離破碎的屍體……
以正常人的力量來說,徒手將他人肢解是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他死狀悽慘,肌肉骨骼的的碎裂情況來看確實是外力撕扯造成的,不由得不讓人信服。我從醫這麼多年以來實在是沒遇到和聽說過能夠擁有如此腕力的人,我想很可能如同傳聞中所說,這一些都是復活的女屍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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