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至死不渝的愛

022 至死不渝的愛

愛一個人,沒有對錯,只有願不願意。青梅竹馬的愛,純潔,簡單,珍惜,但是卻很青澀。夏凌峰和龔新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愛人,兩人在村落中歡笑捉迷藏玩耍長大,一起上學,又是在一張課桌上學習共同進步。

也許這就是宿命,更或許這就是緣分。緣分讓夏凌峰和龔新走到了一起,他們倆兩情相悅領取了結婚證,歡歡喜喜走進了夢寐以求的婚宴殿堂。

當婚姻這個圈子還沒有人涉足進去時,它耀眼的光環和色彩,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可是一旦涉足進去之後,才明白原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兩人共同編制美好的憧憬。在某一時刻爲了一些雞毛蒜皮,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破事,發生爭吵之後而毫不猶豫的粉碎掉。

婚後的生活遠遠不如他們想象的那麼美好,也沒有戀愛中的那種甜而不膩,久久回味的感覺。有的只是,各自在忙碌各自的事業,玩各自的心計。

夏凌峰個子高,人帥氣,除了沒有學歷外,其他條件都比龔新好。

龔新覺得自己不如丈夫,所以也就默默無語的把家裡的一切,大包大攬儘可能的不讓他操心。丈夫不喜歡幹農活,一門心思的想在外面找一份穩當的工作。

龔新懂丈夫的想法,她就去找了孃家一位表叔,央求他幫忙給丈夫找到一份在市區做電焊的工作。

夏凌峰很懂得爲人處世之道,單位老闆以及上上下下的同事和他處得都還融洽。

起初他還感激妻子給自己找的這一份工作。以後不用面朝黃土背朝天成天呆在田地裡,拔草,鋤地等粗重的農活。

工作單位距離家也不是很遠,蹬自行車穿越市中心至多也就一個多小時吧!最初夏凌峰是每天準時下班回家,哪怕是颳風下雨也沒有半點怨言。

可惜的是,這種日子沒有持續多久。一季夏天下來,因爲暴曬的緣故,夏凌峰整體白皙的皮膚變得特別的暗,沒有了以前的白皙,而且還發黃,特別的幹有的部位還起了皮。

妻子龔新心疼了,就堅決不讓他在路上來來回回的跑。並且再次求表叔,給丈夫找一處可以住宿的地方。

表叔答應了她的要求,在單位給安排了一間單身宿舍。這樣下來,夏凌峰越發的愛妻子。並且在她面前,發毒誓,這輩子對她至死不渝,如果變心,不得好死!

單位有了住處,接下來的計劃就是拼命的工作,做出成績來,博得領導和同事的認可。爭取早日從泥坑跳出來,成爲單位一名正式職工。

丈夫的心思,妻子怎麼會不知道。

夏凌峰三五天沒有回家,龔新已經習慣了。知道他在爲了家庭,爲了未來能過上舒心的好日子,在努力工作奮鬥,除了默默無語的支持他外,也就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可是接下來,丈夫開始三五個月不回家看一下,這就引起了龔新的不滿。家裡有一對年邁的公婆,還得做農活,他不會來,這算什麼事?

龔新不能去單位找丈夫,就回了一趟孃家,想要在表叔那兒打聽到丈夫的相關信息。

表叔說夏凌峰在單位表現突出,很得人心。就是有傳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無論是真假,這件事在龔新平靜的心裡,就像投下一塊石頭,濺起一圈圈不小的漣漪。幾多猜測,瞎想,她不能淡定下來,不管不顧的去了他的單位。

一個是在家務農,日出而出,日落而落。青春年少早已不復存在,已經成爲一名,名符其實的黃臉婆。到了單位,說是夏凌峰的老婆,讓人難以相信他們倆是兩口子。

男人的帥氣,不是在外表,而是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成熟的魅力。夏凌峰不但能說會道,因爲工作的努力,還博得單位一致好評,同樣也很有女人緣。無論他走得那,只要他在,就會有女人主動拋媚眼,投懷送抱。

妻子找來,夏凌峰很是生氣。但是在面子上,還不得好生的敷衍一下。

把妻子帶到附近的小茶館時,面色一下就陰沉下來。

“你來幹什麼?”

“……找你……”看見丈夫,她的心突突跳動,竟然就像初戀那會很緊張的樣子。看丈夫舉手投足,像極了城裡人,一種莫名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丟了嗎?要你找?”夏凌峰陰霾着臉,眉頭擰緊,很不耐煩的樣子。

“你都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我來看看你不行麼?”龔新期待的眼神,充滿愛意的看着對方道。

“看我?”夏凌峰摸出煙盒,抽出一支菸來含在嘴裡……過濾嘴香菸,可是好東西!

“你抽高檔煙?”龔新吃驚道。

“嗯,不可以嗎?”他鄙夷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似的盯着龔新說道。

她低頭,突然不敢正視丈夫的眼睛,“……”

滴答,滴答,安靜,沉默好幾分鐘。龔新極力在尋找其他話題。

夏凌峰,心不在焉,東張西望。

她終於找到說辭,擠出牽強的笑意道:“公公婆婆身體,每況愈下,你還是抽點時間回家看看他們吧!”

“知道了,最近特別忙,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就先回吧!”

“家裡要雙搶了,你能不能……”

夏凌峰眉頭一皺,沒好氣的說道:“小問題,到時候我在城裡招一名臨時幫工行了麼?”

“招工?要多少錢?”龔新試探的問道。

“不多,就幾個錢……好了,你走吧!我還得忙工作呢。”

“好吧!”龔新滿心失望,怏怏不樂的離開了丈夫。

雙搶季節;要及時的把田裡熟透了的糧食收回倉庫裡,還要把秧苗滿滿插播進剛剛收了糧食,騰空的田裡。那個時候,農民們忙得是熱火朝天,既有豐收後的喜悅感,也有勞累之後的倦怠和無奈。

夏凌峰果然招工來一名男性幫工,該男性幫工是地地道道的安徽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口安徽話,幹起事來那是沒得說。